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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進(jìn)宮爭寵了

第97章 驚險重重

  幾月光景,溫情改換。

  于楠來到御前當(dāng)差才知道佳人的處境,他與她同為帝王身邊的人,生活和經(jīng)歷多有不同。

  她,被卷入了紛爭中。

  他曾在腦海中幻想的一切糟糕景象,今日果真一一應(yīng)驗。

  見到佳人時,她滿臉愁容已不是那日在宮門口笑著打趣的貴主子。

  一眼望去,所有人都將她當(dāng)做眼中釘肉中刺,欲要除之而后快。那些妃嬪個個俏麗挺拔,柳眉櫻口,仿若天上仙子般,如見她,卻仿若豺狼虎豹,似要將佳人拆骨入腹。

  沒有人站在她這邊說話,一派冷漠。

  母儀天下的皇后如今也閉口不言,沒有想著說要插手管這件事。

  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

  她緩緩跪下,頷首,孤傲得猶如冷風(fēng)中的梅花,一枝獨秀。

  那一刻,目光所到之處,皆為寒光,凜冽得讓人窒息。

  他清楚地看到,她僅存的良心化為虛妄。

  她倔強(qiáng)地表明態(tài)度,不容忍她人冤枉栽贓,道:“清者自清,妾身無話可說。皇上若想懲罰,下令就是。”

  “你不辯解?”帝王挑眉,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她。

  姜彬玉道:“解釋就是掩飾,自打入宮以來,妾身就已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p>  嗅著別人散發(fā)出來的陰謀氣息,她知道自己早已不再柔弱。

  然而,倔強(qiáng)的同時,她有保全自身的理由,她是斷然不會忘記陳子傲此刻的神情,想殺又舍不得殺。

  淑妃亦是如此,想殺又殺不了。

  姜彬玉有自尊,敢愛敢恨,她不承認(rèn)的事肯定是沒有做過,她與眾不同,懶得計較如今的事,肯定是對他有所失望。

  陳子傲心猶痛,腦海中的幻象越來越清晰,那個對他失望的夢中人,曾經(jīng)笑著哭泣,端正的五官清晰可見,人影重疊,她便是眼前的玉修容,一個在后宮受盡委屈的女人。

  不知為何,他想嘗試一下,傾盡所有是否能挽回她的心。

  見她不當(dāng)一回事,冷著臉不辯解,所有人都感到驚訝。

  她人甚至沒能來得及再治她死地,帝王就隨意命人擬了一道圣旨,“此事待考究,玉修容嫌疑未脫,禁足驚鴻殿,非召不得出?!?p>  待李浩記下,淑妃撲通跪下,不滿帝王的懲戒,“皇上寵愛玉修容大家有目共睹,但如一夫人受到的傷害和龍鳳胎的逝去,難道不足以讓玉修容以死謝罪?”

  陳子傲陰著臉,試問:“你待如何?”

  “懇求皇上賜她白綾一條,方可慰藉如一夫人受傷的心?!?p>  陳子傲冷笑,“她作為受害者還未說什么,你個旁人那么較真作甚?”

  淑妃一時啞口無言,良嬪也跟著跪下,同是一個鼻孔出氣,非要治姜彬玉于死地,她懇切地說:“此時證據(jù)確鑿,皇上若包庇玉修容,那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大膽!”陳子傲甩袖,怒氣盎然,“良嬪,之前冤枉玉修容的事朕不計較過多,也放過了你父親一碼,如今你不長記性,偏要逆行而上與朕對著干。正好,朕就一并發(fā)作了罷!來人!”

  李浩上前,陳子傲吩咐道:“擬圣旨,革去良嬪父親的官職,貶為庶人,抄了她的母家,所有財產(chǎn)充公。直系三代旁系兩代的男性,百年之內(nèi)皆不得入仕途,不得經(jīng)商?!?p>  “皇上,您不能這般草率!”良嬪慘白了一張臉瑟瑟地跪著,心慌著,他的怒火無人能滅。

  陳子傲冷哼,“朕放了你們幾天,以為你們的所作所為會有改善,沒想到你爹更加變本加厲的貪贓枉法!”

  “冤枉啊皇上。妾身不過是想給如一夫人討個公道,禍不殃及家人啊!”

  “你的確有心了,可這心沒安好?!标愖影琳辈话?,又道:“聽說你之前和如一夫人走得很近,給她下毒的事,朕覺得你才是第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

  心——極速跳動,猶如擂鼓般,她誠惶著,目光所及之處皆為地獄,額角鬢邊的汗珠似明玉般滑落。

  帝王伸手幫其抿去,利嘴即是不饒人,“看,心虛了!”

  “皇上……”

  “噓,安靜地等待懲罰。”

  良嬪搖頭,呢喃出聲:“不……”

  陳子傲面色陰翳,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他冷道:“玉修容禁足,難道還不足以平息你們體內(nèi)的妒氣?”

  淑妃撞著膽子回應(yīng):“此事攸關(guān)龍嗣,故不能姑息。”

  “那依照你的意思,賜她白綾是嗎?”

  淑妃咬著牙應(yīng)“是?!?p>  陳子傲冷哼,“若依你所言,那朕豈不是昏君?”

  “皇上,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誰敢背后嚼舌根?!?p>  言下之意,真要賜死玉修容方可安人心。

  陳子傲再望向姜彬玉,陰著臉問道:“大家都諫言賜死你,你就不為自己辯解兩聲?”

  姜彬玉頷首低眉,似把生死置之度外,“誰在太醫(yī)院拿了什么藥材都會有記檔,皇上不妨去查查?!?p>  無論有沒有,陳子傲都不想放棄,他的目光投向淑妃,沉著聲喝道:“來人,查太醫(yī)院!”

  淑妃微微偏頭,與姜若語的視線碰撞在一起,后者輕輕地點了點頭,似在說著很放心的意思。

  這一幕,全都落在陳子傲的眼里。

  姜彬玉暗諷,就這點子心思也好意思謀害人,你不臊,我都替你臊!

  過了好一會兒,陳子傲手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那方去太醫(yī)院勘察的人回來了。

  他們拿了記檔薄,身后的人還壓著年過半百的老太醫(yī),正疾步前來。

  剛到帝王面前,老太醫(yī)就被侍衛(wèi)按著下跪。

  淑妃由此見狀,皆是心慌。但更慌的還是姜若語,仿佛不敢置信般愣了老半天。

  陳子傲問道:“你們可有查出什么?”

  “回稟皇上,記檔薄上需要墮胎的藥材,全都是姜修儀所拿!”太監(jiān)回應(yīng),驚了姜若語。

  “冤枉啊皇上,妾身從來沒有進(jìn)出過太醫(yī)院,哪來的記檔!”

  姜若語慌了心神,跪著朝前幾步。

  太監(jiān)又接著話回應(yīng):“姜太醫(yī)是姜修儀的大舅舅,每一次蘭亭閣的春兒去的時候,姜太醫(yī)都事先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遞交給她?!?p>  “你撒謊,本宮從來沒有讓人去過太醫(yī)院,休要含血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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