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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進(jìn)宮爭寵了

第98章 事似有轉(zhuǎn)機(jī)

  流光易拋,年歲無長。

  真正心虛的人會因此而發(fā)怒,帝王還未說話,姜若語就氣急敗壞的反駁。

  春兒被人壓上來了,就跪在帝王面前哭哭啼啼。

  陳子傲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看似無害的小白兔,厭惡至極。

  “你有沒有去太醫(yī)院幫姜修儀拿過藥材!”帝王霸氣威武,言語之間盡是冷然。

  春兒瑟瑟發(fā)抖,淚如雨簾不斷,跪地求饒,“皇上明查,奴婢沒有去過太醫(yī)院!”

  “嚯?那記檔薄上的檔案難道是太醫(yī)們自己記下的?”

  上面的筆跡,是姜太醫(yī)字跡。

  給他看時,他還驚楞了良久,或許他怎么也想不到,不經(jīng)意的習(xí)慣,竟會惹來殺身之禍。

  所有人都沉默了,陳子傲又鏘鏘有力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要不想連累九族,把事實(shí)真相說出來,一切都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p>  姜太醫(yī)立刻五體投地,顫抖著嗓音一五一十告知,“春兒的確來找老臣要過墮胎的藥材,臣想告知太醫(yī)院之首,卻被她攔下?!?p>  “多少次了?”陳子傲問。

  姜太醫(yī)年事已高,記不大清楚,所以記檔薄上寫的次數(shù)就被拿來當(dāng)答案。

  此時的姜若語失魂般暈了過去,倒把在場的人驚了一跳。

  陳子傲面色淡然,睨了一眼凌燎。

  他會意,上前把脈。

  好一片刻,他才拱手道:“回稟皇上,姜修儀她……有喜了!”

  有喜?!

  姜彬玉心思落空了,胡依依猛的一僵,偏過頭來紅眼睨著跪地的姜若語,不明她所想。

  陳子傲一如既往神色淡淡,卻在不經(jīng)意間,他面上的情緒被姜彬玉捕捉了去,那種難以言說的震驚就好似姜若語這一胎是驚雷,使他一瞬微楞,久久不能回神。

  姜若語這一胎來得及時,錯愕之中,還有些許欣慰。

  “絕境里開出的花格外珍貴,皇上定要好好安撫姜修儀,莫要讓她像妾身這般無福?!蓖词勺拥暮酪缿K淡無光,很多時候,不是真的要堅(jiān)強(qiáng),而是被迫在堅(jiān)強(qiáng)。

  突如其來的驚喜使人熱淚盈眶,也會讓人遍體鱗傷。

  姜若語又驚又喜的與帝王在難言的氣氛中對視,一時間時光旋轉(zhuǎn),往昔的濃情蜜意紛紛浮現(xiàn)。

  他們眸中倒映著彼此,仿佛在久別重逢時再次一見鐘情。

  然而,四下里,都是對他們充滿敵意的紫燕黃鶯,有人攥緊繡帕恨意橫升,有人沉默不言暗自思量對策。

  “皇上,妾身冤枉?!苯粽Z淚流雙頰,如三月桃花楚楚動人,頗受了委屈似雙肩一抖一抖哭得厲害。

  帝王溫情抿去她頰上豆大的淚珠,輕擁她入懷,“你告訴朕,為何春兒要去太醫(yī)院拿藥材,此事是否真與你有關(guān)?!?p>  姜若語怔怔地靠在他胸懷,眼神卻得意地看著跪地的姜彬玉,方才所有的委屈在此刻都化為烏有,“妾身真不知春兒為何要去太醫(yī)院拿那些藥材,皇上可要…”

  “罷了,你先回宮歇息,這件事朕自會調(diào)查?!?p>  帝王緩緩拉開兩人的距離,姜若語紅著眼看他,整個人忍不住的顫抖,“皇上不信妾身,亦或是要包庇妹妹?”

  “此事疑點(diǎn)重重還待考究,你先回去養(yǎng)好胎,剩下的,朕來做主?!?p>  “皇上…”

  姜若語還想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來人,送姜修儀回宮?!钡弁踅腥藖碜o(hù)送她回去,緊接著就是下令抄了良嬪的母家,淑妃的父親因?yàn)槭怯泄χ?,她暫時安康。

  唯一還處于驚慌中的人就是春兒。

  姜若語不在,她就成了眾矢之的,被陳子傲拉出來擺在砧板上,受眾人怒視凌刮。

  陳子傲看著她,怒意更甚,“誰指使你去太醫(yī)院拿藥?”

  春兒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磕頭,“皇上饒命,奴婢從未去過……”

  “閉嘴!”陳子傲冷酷無情地說:“既然你還嘴硬,那就去慎刑司待兩天吧。來人,押她下去,看她能受得了多久?!?p>  淑妃這時站出來攔住了奴才們的去路,抗旨讓她整個人止不住的發(fā)抖,“皇上,萬萬不可屈打成招?!?p>  陳子傲狠狠地刮了她一眼,笑如寒冰,“淑妃,你膽子越發(fā)大了,朕的決定你敢反駁!”

  “臣妾只是不想讓皇上成為那種昏君…”

  “放肆!”陳子傲暴怒地捏著她細(xì)潤的下巴,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朕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做什么,如果你聰明,就識相些閉上嘴巴?!?p>  “皇上…”

  “不要讓朕難堪…”陳子傲冷冷地睨著在場的所有人,松開淑妃后,垂眸掃視了姜彬玉兩眼,怒道:“玉修容禁足,非召不得出,其余人該去哪就去哪。如一夫人落胎之事朕會查明給每個人一個交代?!?p>  說罷,瞪著淑妃輕哼一聲才甩袖離去,本就壓抑的內(nèi)堂此刻更如火口欲爆發(fā),面向著誰,誰都是一副惡狠狠想要撕碎敵人的模樣。

  正如淑妃,還是在如一夫人的寢宮呢,她就按捺不住想要將姜彬玉撕碎,“無聲勝有聲,你的手段真高明?!?p>  姜彬玉含笑,微微頷首,“清者自清,有沒有做過這些事嬪妾心里有數(shù),倒是娘娘你心安嗎?”

  “本宮的心安不安與你無關(guān),終有一天你會落入本宮手中,介時有你好受?!?p>  “那…嬪妾就在驚鴻殿坐等著?!?p>  兩人明確了對立關(guān)系,同水火般不容。

  臨出門前,淑妃立威,碰撞了下姜彬玉的肩膀,不過,就似以卵擊石,被撞之人紋風(fēng)不動。

  內(nèi)閣徹底寂靜,姜彬玉走近胡依依,端坐在床邊輕握她微涼的手。

  她如夢驚醒,瑟縮了一下,惶惶不安地睨著她。

  姜彬玉收回手,垂眸與之對視,“如今嬪妾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此事牽連到我,我定會還自己清白,同時也特別的告訴你,我從未想過要害你的孩子?!?p>  胡依依撇過頭看向門外,攥緊被子的雙手松了松,“我何嘗不知道想置你我于死地的人是誰,她靠山那么厲害,我們都拿她沒法??蓱z的是我的孩子還未來得及看看世間的美好就被迫離去,我好恨自己保不住他們,好恨自己為什么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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