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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佛系的女主重新讀檔之后

第四十四章 真相大白?

  王惠然用了藥后麻痹的感覺漸漸蔓延全身。

  縣令言道:“張夫人,你用藥之后,我已經(jīng)讓人在后堂將你認了一遍,現(xiàn)在我一一傳喚上來,叫他們再次認人。本縣可以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有什么要說的?!?p>  不可能,這一定是做局誆我。

  張氏心中篤定,面上不顯,只是搖頭,“小婦人無話可說?!?p>  “那好!傳證人上堂。”

  張王氏聽屏風那邊響起腳步聲。

  “公堂之上,本縣問什么,你答什么,多余的話不必說,聽清楚了?”縣令微微側(cè)頭,臉對著屏風那端的人。

  “聽清楚了?!?p>  張氏認出這聲音是思樂苑的一名女樂,平時見面也會說話,不過不是很熟悉。

  “好,本縣問你,剛剛你看見的可是王惠然?”

  “回大人的話,確實是她?!?p>  “沒有認錯?”

  “小女子確定沒有認錯?!?p>  怎么可能?難道是被人收買,一起演戲騙我?沒錯,定是如此。

  他便是收買了所有的人,也沒有用,我對著門外大喊冤枉,眾人見我的臉就知道了。

  到時候,傳出去冤案錯案,恐怕縣令也無法交代吧。

  早知道就該狠狠心,真的毀去容貌,當然她只是想想。

  張氏定了定心,沒動。

  接著又一連進來幾個人,一一辨認,都稱是王惠然。

  最后一個的聲音很是熟悉,張氏一聽之下,已經(jīng)辨別出了是誰,心下砰砰直跳。

  不可能,只有她是絕對不會被收買的,我對她那么好,她明明答應(yīng)了我……

  難道……

  張氏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撫摸臉龐,她的手也麻著,臉也麻著,連著心仿佛也跟著麻了。

  被人指認,她也認了,她不能接受的是屏風另一面的那個人,連她都背叛了自己。

  明明她們兩個是那樣要好。

  想到這里,她再也忍耐不住,推開屏風,吼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屏風轟然倒下,露出芊芊錯愕的臉龐,“你是?”

  看到芊芊的表現(xiàn),張氏,不,應(yīng)該說是王惠然這才恍然自己還是被騙了。

  她抬頭,旁邊一名衙役手上還展開著一副畫卷。

  上面女子眼波流轉(zhuǎn),花容月貌栩栩如生,正是她的畫像。

  原來用來隔開兩邊人的屏風,根本就不是為了讓她看不到真正張夫人相識之人的臉。

  而是為了在接下來指認時,屏風依然自然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而不突兀,能夠不讓她發(fā)現(xiàn)其實那邊指認的只是幅畫。

  這不過就是看她能不能沉得住氣的試探,可她終究是因為對那人的一點懷疑失了態(tài),致使一番籌謀前功盡棄。

  她的失態(tài)不過是一瞬間,很快就收斂了情緒重新跪了下去。

  沈青瑜心想總算是抓到了她的破綻,還沒來得及欣喜,那邊暴露了身份的王惠然頭重重磕在地上,“請大人為小女做主,小女狀告張其宗,他殺人嫁禍,還一直威脅囚禁于我。”

  狠人兩個字,沈青瑜都要說膩了,她以為這王惠然和張其宗是兩情相悅,可看這王惠然轉(zhuǎn)口反咬的行為又讓她不確定了。

  縣令上下打量了王惠然一番,心中又驚又疑,他捋了捋胡須,“你現(xiàn)在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是,小女王惠然?!?p>  堂下百姓議論聲紛紛。

  “真是王惠然?那死的是誰?”

  “都給我整糊涂了,究竟怎么回事?!?p>  縣令的驚堂木再次落下,“安靜?!?p>  “傳張其宗?!?p>  沈青瑜滿心以為會見到兩個人相互攀咬的畫面,可張其宗上堂以后,對一應(yīng)罪行供認不諱,人是他殺的,尸體是他轉(zhuǎn)移的,王惠然是受他脅迫帶走的。

  一切順利的仿佛是演練過上百遍的一樣。

  張其宗低眉順目,語氣更是平靜,“小人愛慕王姑娘已久,苦于身份,無法親近,這才做出這樣的事來?!?p>  “這一切都是小人一人干的,和她無關(guān)?!?p>  這張其宗自上堂以來,就表現(xiàn)得很平靜,事情敗露與否似乎對他并無影響。

  難道說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事情一旦敗露,他就會自己一力承擔,不牽連到王惠然嗎?

  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說通,這樣看來他確實是對王惠然用情至深了。

  沈青瑜往前擠了幾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張其宗突然爆起,沖著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

  鮮血迸濺,他竟然就這樣當場撞柱身亡。

  沈青瑜還未反應(yīng),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雙手遮在她眼前,耳邊響起溫子誠溫和的聲音,“別看!”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一步步竟然就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

  一名衙役上前探了探張其宗的氣息,道:“回大人,已經(jīng)死了?!?p>  縣令白著臉,“死了就拖下去吧。”

  見尸體被拖走,縣令才道:“張其宗雖然已經(jīng)自認罪行,但此案尚有許多未解之處,今日暫且就此中斷,擇日再審。”

  王惠然自然也被帶了下去,沈青瑜還以為這樣事還會拖上一段時間,接過第二天就有消息傳來,王惠然在牢里自盡,死前將一切都寫了下來。

  張其宗為了幫她找一個能夠取而代之的身份,挑選了家里人口簡單,經(jīng)營著成衣店的張家,一步步取得信任,成了張家的東床快婿。

  然后殺了張家父母,最后挑選了溫良去見王惠然的日子,殺了張家女兒。

  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如果不是她一時激憤露出了馬腳,也許這件事還會掩藏的夠久。

  既然她已經(jīng)決定坦白,公堂之上為何又非要說那樣一段話,好像是把罪責都推給張其宗似的。

  這是沈青瑜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問題,還有一點就是在王惠然的自述里,連用箱子運送的不是尸體,而是昏迷的張家女兒,人是她殺死的都提到了,卻絲毫沒有提及義莊的那場火,這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倒是如意聽了這些轉(zhuǎn)述的事情,大為感嘆,“張其宗也太癡情了吧!為了喜歡的人付出一切,到最后還為了保全愛人自盡了,也太慘了!”

  好家伙,這孩子還是個戀愛腦。

  沈青瑜正向掰正她的想法,外面突然熱鬧了起來,原來是查清案情后,溫良已經(jīng)被送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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