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為了保護(hù)許晴黛,無路可退,只得拼死。可還未等沖擊到來,無形的詛咒便已經(jīng)充斥他的全身,將他引向死亡。(劃線)”
“戴蒙為了保護(hù)許晴黛,無路可退,只得拼死?!?p> “可那奇跡般地造物—水銀竟憑借著戴蒙源源不斷的靈感突破了自身的限制,最終在瞬間洞悉整座德古拉的古堡,由此,新的形態(tài)出現(xiàn)?!?p> “其名為,不墜之城。”
沉睡在腰間的筆記仿佛驟然蘇醒一般,自己將故事續(xù)寫,為戴蒙在絕境中找出了一條活路。
“嗡!”
劇烈的沖擊緊隨詛咒而來,猶如大軍臨境的數(shù)萬騎兵一般,爆炸的余波直接撞向不墜之城。
那可以瞬間摧毀一整座鋼鐵堡壘的巨大沖擊撞碎了無數(shù)的堅(jiān)硬石磚,最后卻在戴蒙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被攔在了不墜之城外。
死亡的經(jīng)歷讓他的意識還有些模糊,待他回過神來時,什么詛咒,什么余波,什么沖擊,一切對他不利的東西全都被隔絕在了不墜之城那厚重城墻之外。
“這也……太bug了。”戴蒙怔怔地?fù)崮χ矍暗乃y,腦中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游戲中輸入的指令代碼。
Gold Finger。
將他從這種絕境中救下,除了金手指外,戴蒙想不到更好的比喻了。
而不遠(yuǎn)處,德古拉伯爵與羊頭惡魔甚至停下了揮向?qū)Ψ降娜^,同樣茫然地看著橫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巨大城墻。
這啥???
突然,羊頭惡魔抽動了一下鼻子,然后裂成三瓣的嘴巴獰笑了起來。
它竟直接放棄了德古拉,頭也不回地沖向不墜之城!
而德古拉此時也回過神了,很顯然,那奇特的水銀城堡是一件至寶!
簡直比那些矮人工坊創(chuàng)造出來的至高器都要特殊!
德古拉對此眼熱不已,但反常地,它沒有立刻搶奪的意思,而是張開血色的翅膀,雙腳一蹬,直接沖向羊頭惡魔。
“該死的蠢羊,你的對手是我。”它一把抓住了卷了三圈的羊角,然后華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將羊頭惡魔龐大粗壯的身軀重重地按在了地上。
“吼!”
羊頭惡魔嚼碎了漸入口中的石塊,喉嚨處不斷發(fā)出低沉的怒吼。
在遠(yuǎn)處,戴蒙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那羊頭惡魔渾濁的雙眼,正與他對視。
貪婪、強(qiáng)欲、殘暴……他從那雙眼睛之中看到了無數(shù)強(qiáng)烈的情緒,每一種,都是羊頭惡魔對他所產(chǎn)生的。
“嘿!”
戴蒙的眉頭舒展開來,不知為何,他突然笑了起來。
他抱著許晴黛,緩緩站起,然后將自己的拳頭攥緊,伸向羊頭惡魔。
“吃屎去吧?!?p> 一個標(biāo)準(zhǔn)無比的中指被戴蒙笑著比出。
羊頭惡魔瞬間暴怒了起來,它那龐大的身軀不斷掙扎著,幾欲將身上的德古拉掀翻在地。
僅存的人類知識告訴它,戴蒙在侮辱它。
而且是那種最惡劣的侮辱。
德古拉皺皺眉頭,然后重重一腳踩下去,將羊頭惡魔的掙扎之勢平息了下來后,它望向戴蒙幾人,眼中閃過異色。
“快走!”
不知何時,秦憐已經(jīng)醒了,她拖起傷痕累累的身體,拽著戴蒙的胳膊提醒道。
戴蒙雖不認(rèn)識這個少女,卻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們確實(shí)該走了。
看了眼懷中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許晴黛,戴蒙緊了緊胳膊,試圖讓少女在自己的懷中躺得更舒服一點(diǎn)。
“走吧。”
他收回水銀,習(xí)慣性地與它說話,卻沒有收到任何回復(fù)。
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戴蒙雖然有些疑惑,卻知道此時此處都是絕境,便無奈地跟在了秦憐的身后,跑向大門之后。
將大開的門扉再次關(guān)閉,他看也不看癱倒在一旁的劉志遠(yuǎn),徑直走到黑暗的最深處,然后將懷中的少女輕輕放下。
“這……不可能……”劉志遠(yuǎn)的視線死死地跟在戴蒙身上,他的神情呆滯,嘴中不斷喃喃自語著什么。
正巧,由于受傷,秦憐步伐不快,此時恰好走過劉志遠(yuǎn)的身邊,聽到他那對世界的懷疑。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彼鼈?cè)頭看向劉志遠(yuǎn),笑容燦爛,眼中的嘲弄卻暴露無遺。
“軟弱者,總是習(xí)慣將自己代入到別人身上,妄想他們的失敗?!?p> 作為至強(qiáng)者,德古拉瞧不起劉志遠(yuǎn)這樣的家伙。
秦憐低下頭來,注視著劉志遠(yuǎn)的雙眼,它看到那惶恐不安的情緒,笑容越加燦爛了起來。
“真悲哀啊。”
它的話猶如尖銳的利劍,直接刺穿了劉志遠(yuǎn)內(nèi)心深處最后的自尊。
“你!”
他猛地站起身來,直接抓住秦憐的衣領(lǐng),將其狠狠地壓在了墻壁上。
此刻,劉志遠(yuǎn)的眼神好像一只疲憊的老狼,兇狠但卻缺少殺氣。
他只是在耍狠而已。
“我說得不對嗎?”秦憐突然瘋狂了起來,將頭猛地探出,鼻尖都要碰觸到劉志遠(yuǎn)的額頭了。
“你!”
劉志遠(yuǎn)的聲音急促,卻再也不夠狠了。
他有些無力地低著頭,雙目失神地坐倒在地,沉默片刻后才疲憊地說道:“你說得對。”
遠(yuǎn)處,聽到劉志遠(yuǎn)頹廢的聲音,戴蒙松了口氣,暫且收回了注意力,然后認(rèn)真地看向了懷中的戴蒙。
“嗯!”
昏迷中的許晴黛痛哼一聲,不知是因?yàn)閭麆輫?yán)重,還是……
只不過無論是那種,都說明了少女此時的狀況極差。
“哧!”
在戴蒙靈感包裹下的手指觸碰到詛咒的一瞬間,侵蝕的聲音響起,他連忙散去那點(diǎn)靈感,可詛咒卻打蛇上棍,直接想要侵入戴蒙的體內(nèi)。
“大意了?!?p> 戴蒙苦笑著盤腿坐在原地,雙眼合攏,將靈感籠罩全身,試圖把詛咒逼出。
而在他的身后,名為秦憐的少女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它望望許晴黛,望望那邊頹廢無神的劉志遠(yuǎn),不知不覺中咧嘴笑了起來。
“真沒戒備心啊?!彼谛闹姓f道,嘴邊的獠牙都因?yàn)榕d奮露了出來。
隨后,當(dāng)它望向戴蒙的時候,它愣住了。
不知何時,戴蒙的雙眼依然睜開。
與秦憐來了一個深情對視。
不愛動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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