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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王道之塵封的疑案

第五十三章 他們都來自大荒村

刑警王道之塵封的疑案 重案組王道 3509 2021-09-07 10:18:36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對正坐在身邊吃飯的張玲玲說:“你手機里有楊四光的身份證復印件嗎,找出來給我看看?!?p>  張玲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放下手里的筷子,從手機里面翻出了楊四光的身份證復印件。

  張玲玲有一個習慣是和師父張強學的,她會把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的身份證照片,和生活照照片存在手機里。

  想起的時候就看一眼,以便熟悉對方的相貌和基本信息。

  免得機會就在眼前溜走,這也是每一個刑警出身的人都有的習慣。

  王道對了一遍身份證上面和表格上面的身份證號碼,完全一樣。

  他又將視線順著表格下移,過了一會兒,又一個人的信息映入了視線——“姓名:蔣忠,戶籍轉到地:林都市清江縣午馬街溫馨家園小區(qū)3-3-3?!?p>  王道急忙又向下找,但是一直到表格的最下面也沒有再發(fā)現(xiàn)眼熟的名字。

  王道看著表格上兩個熟悉的名字,沒想到最近兩個案子的被害人,恰好是來自于一個地方。

  他暗惱自己工作中的失誤。

  不管是楊四光還是蔣忠都只查到了他們近20年的人生經(jīng)歷,如果當時他能更用心更仔細一點,那么早就能發(fā)現(xiàn)蔣忠和楊四光兩個人原來還是的同村關系。

  從發(fā)現(xiàn)了兩個被害人的遺物中,都有一首林徽因的詩時,就一直在痕跡物證上,找尋兩間案子的并案可能性。

  而直到今天,一次意外的調查,卻發(fā)現(xiàn)了兩起案件可能存在的內在聯(lián)系。

  王道趕緊把整件事情和專案組的其他成員敘述了一遍,最后又向張強匯報了這一發(fā)現(xiàn)。

  張強聽到王道的匯報以后,就帶隊第一時間從林都市趕到了清江縣。

  在清江縣公安分局刑偵支隊的辦公室里,坐滿了“蔣忠、蔣依依、秋波系列案件”和“楊四光案”專案組成員。

  這20多名專案組成員,大部分是清江縣公安分局刑偵支隊的警員。

  有一部分來自林都市公安局刑警總隊,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從一開始就偵辦蔣依依案的警員,部分是偵查范圍擴大以后又臨時增派的人手。

  張強作為兩個專案的專案組組長,依舊是坐在長會議桌的上首。

  經(jīng)過之前與王道的交流,他知道有很多線索是之前警方并沒有掌握的。

  而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錯過了最佳的偵查時間,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因此而逃竄,或者毀滅證據(jù)干擾偵查。

  看著下面坐著的各位專案組成員。

  張強清了清嗓子說道:“蔣依依案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案件的偵破可以說是十分困難的,這一點在座的人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大家的努力和辛苦,局領導都有看到。

  但是我想說的是,由于我們大家的失責,對被害人的偵查不夠細致,沒有能夠及時發(fā)現(xiàn)案件線索,導致目前我們的偵查行動嚴重滯后,很可能已經(jīng)延誤戰(zhàn)機。

  之前,我們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蔣依依案的案件性質是報復殺人,而且也已經(jīng)調查出了兇手報復的對象是蔣忠。

  接下來就應該想到,要調查蔣忠的全部人生履歷,查清他在5歲是發(fā)生了什么,在10歲時發(fā)生了什么,甚至是應該調查清楚在他出生以前他們家是干什么的,楊四光案也如此。

  而我們兩個專案組,雖然其中的一些人要兼顧兩個案子,但是這么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偵查過被害人年輕時候的事情。

  當然這個里面我的責任最大,我作為專案組的組長也沒能想到這一點,我會回去和局里檢討。

  目前時間緊迫,下面由王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關于這個系列案件的最新發(fā)現(xiàn)情況?!?p>  王道和張強交換了一下眼神,開口說道:“我們在之前對兩個案子的偵辦過程中,分別在蔣依依、蔣忠、楊四光的遺物里面發(fā)現(xiàn)了相類似的手抄詩。

  經(jīng)筆跡鑒定并不是同一人所書寫。

  今天早上,我市上川縣小紅河鎮(zhèn)派出所,傳來了大荒村的200余名村民的戶籍資料。

  經(jīng)過比對身份信息,發(fā)現(xiàn)楊四光和蔣忠均出自大荒村這個地方。

  而且上述兩人分別在1996年9月份和1996年11月份,回小紅河鎮(zhèn)派出所辦理戶籍證明?!?p>  介紹完上述情況以后,王道又說了有關石菲、楊輝與大荒村村民盜竊古墓葬的情況。

  因為這些完全是王道從大荒村的幾位老人那里聽來的。

  所以還不能確定事件真實性,有關下一步的偵查方向,還要經(jīng)過詳細調查以后才可以確定。

  張強接著說:“鑒于目前掌握的楊四光案和蔣忠、蔣依依案的偵辦線索。

  雖然兩起案件的內在關聯(lián)還不明確,但是經(jīng)過局領導謹慎的考慮,兩起案件從現(xiàn)在開始并案偵查。

  接下來的工作有以下幾點:

  第一,調查清楚楊四光和蔣忠,分別是什么時間離開大荒村;

  第二,兩人是因為什么原因離開大荒村;

  第三,查清楚和他們因為同一個原因一起離開大荒村的還有哪些人;

  第四,調查兇手是如何知曉這三個人的現(xiàn)住址的;

  第五,查清楚以上幾點以后,第一時間找到潛在的被害人。

  所有專案組成員分成三個小組。

  一組留在清江縣繼續(xù)保護蔣忠及其家人,查清楚蔣忠來到清江縣的時間,以及在他離開大荒村來到清江縣的中途又到過哪里;

  二組到林都市繼續(xù)保護楊四光的家人,重點保護對象是他的一雙兒女以及他的情人和私生子,查清楚楊四光來到林都市的時間,以及在他離開大荒村來到林都市的中途又到過哪里;

  三組即刻趕赴上川縣小紅河鎮(zhèn)調查清楚蔣忠和楊四光在離開大荒村之前的經(jīng)歷?!?p>  任務分配完成以后,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張強回到林都市坐鎮(zhèn)公安局刑警總隊,負責協(xié)調各組。

  王道和張玲玲隨三組其他成員,開車前往小紅河鎮(zhèn)。

  緊趕了十幾個小時,專案組的車隊終于開進了小紅河鎮(zhèn)。

  而王道已經(jīng)在中途上川縣下車,這是他之前和張強請示的。

  為了加快推進偵查活動,由他先行調查有關石菲和楊輝的情況,為下一步偵查做準備。

  小紅河鎮(zhèn)派出所,早已經(jīng)接到了市局的通知,全員在崗。

  兩幫人馬簡單地交流了一下,就按照各自的任務展開工作。

  小紅河鎮(zhèn)派出所警員蘇莉和張玲玲,以及另外兩名專案組成員,留在所里整理大荒村村民的戶籍資料。

  其他人由林所長和葛教導員帶領,連夜趕往上川縣。

  十數(shù)只強光手電筒照在鎮(zhèn)上通往大荒村的山林小道間,驚的蛇鼠四竄,鴉鳥亂飛。

  王道在上川縣下車以后,趕往了當?shù)氐目h公安局。

  縣公安局已經(jīng)提前接到了,市公安局的協(xié)助指令,先一步準備好了要調取的材料。

  王道在縣公安局里翻看了1995年楊輝失蹤案的報案資料。

  當時的臺賬沒有找到,只有一份案件接收表,上面記錄失蹤人:楊輝,職業(yè):教師;

  工作單位:上川縣地方中學;

  報案時間:1995年10月2日;

  失蹤時間: 9月28日至10月2日之間;

  報案人:吳靖,系上川縣地方中學教師;

  住址:上川縣地方中學教師宿舍,聯(lián)系方式****。

  王道看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現(xiàn)在去上川縣地方中學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拿出自己的數(shù)字證書,插在縣公安局的辦公電腦上。

  經(jīng)查詢,楊輝住址是GZ省GY市二云鎮(zhèn)小學街20號,1970年出生,其他信息查詢不到。

  王道發(fā)現(xiàn)楊輝從來沒有開房記錄。

  關于石菲,查到的信息和上次張毅和他說的一樣,1971年出生,GZ省貴州市青蓮鄉(xiāng)黃石街25號。

  而且石菲也從來沒有過開房記錄。

  王道又摸出手機,撥通了同學張毅的號碼,拜托對方幫忙,聯(lián)系GZ省GY市二云鎮(zhèn)當?shù)氐呐沙鏊?,調查有關楊輝的家庭情況。

  放下電話以后,王道還是不放心。

  如果是張毅親自去調查,他相信對方一定會盡力。

  但是張毅請當?shù)嘏沙鏊鶐兔?,這些派出所的民警,在沒有收到協(xié)助函的情況下,估計連走訪都不會去,肯定是應付了事。

  王道給張強打去電話,張強同意派人分別去GZ省GY市二云鎮(zhèn),和GZ省貴州市青蓮鄉(xiāng),調查石菲和楊輝兩人。

  忙了一天,不知道什么時候王道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早上6點多一陣手機鈴聲把他叫醒。

  張玲玲告訴他在大荒村的村民戶籍檔案里面發(fā)現(xiàn)了常貴。

  常貴的父親在1997回去辦理過轉戶口,新落戶的地方是SC省青龍市青磚區(qū)河道街111號。

  王道一下睡意全無。

  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遺物里面有手抄詩的四個被害人,都曾是大荒村的人或大荒村的后人。

  那么下面就可以從兩條線索入手偵查,其中明線是大荒村,暗線是手抄詩。

  只是手抄詩這一條線索過于抽象,目前還不知道這種詩和案件本身有什么內在的聯(lián)系,但是可以肯定,這種詩一定是兇手所留。

  之前局里已經(jīng)鑒定過幾份手抄詩上面的字跡,都是屬于不同人所書寫。

  蔣依依的詩,是裝在她最后賺錢用的證件袋里面的,上面筆跡是其個人的;

  楊四光的詩,是在他的臥室衣柜的一件老式破舊中山裝口袋里面的,目前判斷最有可能是來自一個神秘包裹,查不到寄件人;

  常貴的詩,是在命案現(xiàn)場,也就是他住的敬老院護工宿舍的墻壁上,抄有詩的紙是新貼在墻上的,被害人死前一段時間未收到過郵件,詩的來歷不明;

  蔣忠的詩,是他臨出事前,裝在他衣服口袋里,不小心掉在朋友家的地板上,被害人死前一段時間未收到過郵件,詩的來歷不明。

  綜合以上推斷,除了蔣依依,另外的三個人應該都是收到這首詩以后才遇害的。

  他們的詩很有可能,是兇手特意通過各種渠道交到他們手上的。

  而這些被害人一定是知道這詩的意義,除了常規(guī)和蔣依依意外的被害人,在收到這詩的時候情緒都變得極不穩(wěn)定,行為也變得極為怪異。

  這是一首催命詩,凡是收到這一首詩的人都是提前被下了死亡通知書的人。

  現(xiàn)在不知道兇手是誰。

  也不知道20多年前,在大荒村那個偏僻、遙遠的地方圍繞著這些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可以確定,兇手應該就是到洗浴中心,嫖宿蔣依依的那個中年男人或者他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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