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愧贊!”
林子楠被姬衡咄咄逼人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強(qiáng)忍著心中不適之感,道了聲慚愧。
“你確實(shí)受得起!無論是你那能讓人深度睡眠的呼吸吐納之法,還是太極洞機(jī)緣,都是你善于觀察和思考得來的。但是這并無法解釋你這次的作為!”
姬衡的聲音說的很輕,可是那無情的寒意卻是越來越濃。
“師叔當(dāng)知我曾有一鍛體之法,我之變故,卻是與它有關(guān)?!?p> 說罷,林子楠便將昨夜的摸索如實(shí)講了出來。
他不認(rèn)為自己是吃虧了,因?yàn)榇藭r屋子內(nèi)就他境界低,而且分屬同門,能解決自己修煉上的疑惑和困頓才是對自己最有用的。
“如此說來,這套鍛體之法不僅能鍛煉氣血,還能鍛煉五臟是么?”
“是的,我也是如此猜想的,否則,我的消化能力不會如此的好!”
陽師兄在一旁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但是身邊兩人所講,尤其是林子楠的猜想實(shí)在是太大膽,太玄奇了些。
“嗯~如此倒也說得過去。”姬衡一邊聽著林子楠的講述,一邊推演著可能的結(jié)果,兀自發(fā)現(xiàn),哪怕已是上清境的自己,效用同樣不少。
“不知師叔,我的猜想可都存在問題?畢竟這僅僅是我自己瞎琢磨的?!?p> 林子楠對于姬衡僅僅是肯定氣血搬運(yùn)之法有些不滿,畢竟自己真正的需求是在太極玄清道上的理解和修煉疑難點(diǎn)解答。
“嗯~?”姬衡被打斷沉思,有些皺眉。
“師叔玉清七層或者玉清四層之后的修煉方式因該是什么樣子的?每一層又該如何劃分?”
看著林子楠求知若渴的眼神姬衡憋的有些難受,他也無法講述的清楚,就是他自己也是積累足夠后,水到渠成罷了。
但是此時在場的不僅有林子楠還有一個玄陽,若是講不出豈不是有損前輩高人的形象。
“你們自知,玉清三層是煉氣孕神,玉清四層可以御物,那你們可知這御物的神魂何來?”
“不是真氣孕育的么?”陽師兄有些不解。
“哈哈~癡兒!那未到御物境的同門豈不是~都是死人?這神魂自我們出生起,便存在于我等體內(nèi),我等所練之法都是為了覺醒它!”
有了陽師兄的接話,姬衡終于找到了感覺,所以反問后也沒有再賣關(guān)子,直接給出了答案。
“那之后呢?難道是凝練我們覺醒的神魂?”陽師兄緊接著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錯,孺子可教也!這凝練之法就是本門的太極玄清道,所以你們平時要多多解讀!”
姬衡簡單的說完后便不再言語,雖然林子楠心中的疑問并未得到解答,可是他也從姬衡這里驗(yàn)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這凝神煉神之法,卻是還有待尋找。
二人離開了,姬衡長舒了一口氣。今晚在場的每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收獲,所以林子楠與玄陽也未過多寒暄,便各自離去。
三日之后,三人再次在通天峰后山相聚。
林子楠那夜回去后并沒有繼續(xù)修煉太極玄清道,而是用自身元?dú)馍窕陮s邪劍進(jìn)行了洗煉。
雖然效果不大,但是有著青芒刃的經(jīng)驗(yàn),這次算是輕車熟路許多。
三人御劍飛行,各自腳下的飛劍散發(fā)著不同的氣息,軒轅的紫色清貴;卻邪哪怕套著劍鞘,依舊散發(fā)出淡淡的藍(lán)紫色光芒。
至于陽師兄他的飛劍采用赤陽銅又加入了海底火山壬泥,玉色的劍體被渲染了幾分玄色!
“一瞧就知道希楠師弟也是愛劍之人!”曾叔常一如既往的引導(dǎo)著話題。
“呵呵~師兄說笑了,只是師弟修行日短,飛劍尚未祭練完全,未免尷尬,便連劍鞘一塊兒御使了!”
林子楠哪里聽不出對方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這一路上若是不做些什么,又顯得很是無聊,便迎合著聊了起來。
“曾師兄切莫相信他這無賴,當(dāng)年這家伙騙得龍首峰蒼松去找我決斗……”
陽師兄也是插嘴說了些林子楠的糗事,氣氛瞬間提了起來。
“這通天峰的景色就是絢麗,不似我們風(fēng)回峰,單調(diào)得很!”曾叔常與二人熟絡(luò)起來后,有些感慨的看著四周的景色。
“那~曾師兄,風(fēng)回峰是什么樣子的?”林子楠被曾叔常的感慨所感染。
“那里大小峰無數(shù),哪怕平常時日依舊是狂風(fēng)不止,一朝來回,風(fēng)聲不斷,這也許是風(fēng)回峰名字的由來。”
“難道沒有植被?”
林子楠對于狂風(fēng)不止的風(fēng)回峰來了興趣,他的亂披風(fēng)劍法似乎可以在那了得以改進(jìn)。
“師弟,那你可就想差了!哈哈~這風(fēng)回峰可是一個植被茂密,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陽師兄恰到好處的大笑起來。
“喔噢~?這就讓師弟不解了?!?p> “哈哈,確實(shí)是為兄疏忽!這風(fēng)景單調(diào)說的是風(fēng)景單一。那里的所有山峰之上長滿了楓樹,平日光禿禿,秋日紅糊糊……”
曾叔常不知道是不是遺傳,跟他兒子似的開起玩笑很是不著調(diào)。
“所以別看曾師兄平日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他的話可以聽,但是玩笑你得收起來接,要不然……哈哈~哈哈……”
陽師兄實(shí)在忍不住了,這時林子楠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憋的通紅,顯然是忍了許久。
“你~你們~哎,套路太深了!防不勝防啊~”
林子楠此時此刻是真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可是又不得不說,自己還是太嫩了。
“哈哈……”
“哈哈~曾師兄你可得賠償!記得你從大竹峰田師弟那里坑來了不少的好貨,今日怎么著也得放放血!”
陽師兄半是開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調(diào)侃著曾叔常,顯然對那好東西眼熱不已。
“去,去去~別瞎搗亂,你們通天峰可不缺少這些,這可是我從那死胖子手里,熬了許久才坑~才借來的!”
曾叔常顯然是寶貝的不得了,死活不同意。
“哈哈,師兄還是算了,不過我倒是希望曾師兄能指導(dǎo)下我的劍法?!?p> 林子楠畢竟還是有些放不開,才認(rèn)識幾天,真的做不到利用玩笑擠兌對方,達(dá)到奪人所愛的地步。
“咦~師弟也聽說過我的劍法?哈哈~瞧瞧,玄陽,我就說我的養(yǎng)吾劍法不比他朝陽一氣劍差吧!
你們還不信,瞧瞧,這是我迷弟!希楠師弟,你的劍法就交給我吧,哈哈……”
曾叔常有些失常,可能是真的被撩到瘙癢之處,語氣越說越快,甚至最后自己都被自己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