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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純平妖志

第二十一章 第一輪

太純平妖志 賤名無聞 3005 2020-12-20 07:20:00

  所有參賽者都可以步入戰(zhàn)場仔細地探查戰(zhàn)場環(huán)境,以保障決斗的公平。

  這片戰(zhàn)場范圍極大,雖然只是一個破碎的小空間,但是卻依然足足有數(shù)十里方圓,因此雖然是一整個戰(zhàn)場,卻還是被劃分成為了八個區(qū)域,以便同時進行多場戰(zhàn)斗。

  一些沒有耐心的人在大致地掃過了戰(zhàn)場之后便離開了校場,而有些人則開始留意戰(zhàn)場的環(huán)境,如果安排妥當?shù)脑?,這些環(huán)境也許能被妥善使用,從而能在一些焦灼的戰(zhàn)局之中起到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作用也說不定。

  姚阡陌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只是在那高坡上站了一會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反正他在青年組,反正他的登記修為只不過是個使師,反正他也沒打算進入下一輪。

  進入下一輪做什么?

  這里可是煌天,因為柳斬的事情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引人注目了,但是那好歹可以說是柳斬喜歡他的臉,所以才纏著他不放;而成為濟民草廬領(lǐng)隊一事,眾所周知濟民草廬與煌朝不合,這次一個高手都沒派,隨便拉一個歪瓜裂棗當領(lǐng)隊來羞辱煌朝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若是要讓他真正出手,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再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可就是件麻煩事了——雖然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會暴露身份的準備,但是能晚一天,就是一天。

  姚阡陌離開校場的時候與柳妃卿等人撞了個正著,柳妃卿看著姚阡陌就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柳斬倒是笑吟吟地向著姚阡陌問了好,柳斬的師兄師姐也還算禮數(shù)周道地向姚阡陌微微頷首致意。

  姚阡陌的對決是在下午,但是他還是早早地便在第一場對決開始之前就來到了校場,畢竟他的打算是要圍觀所有的比賽,黑手也許就會在這些比賽之中,顯露出他的痕跡來。

  姚阡陌交待了第一輪比賽的濟民草廬弟子若是打不過趕緊認輸,免得被打得鼻青臉腫,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便開始偷窺起其他的比賽來了。

  同一輪次的八場比賽結(jié)束得都很快,畢竟是青年組第一輪,參賽選手之間的實力差距其實很大,所以基本上都不過下場過個幾招便宣告結(jié)束。

  濟民草廬第一輪參戰(zhàn)的那名弟子不過十四歲年紀,本身修為又不高,他的對手修為足足比他高上一階,只不過看在他太過年幼的份上,所以下手很輕,一直磨得那名弟子自知不敵,主動宣告認輸才結(jié)束,反倒成為了第一輪持續(xù)時間最長的一場比賽。

  那弟子退下來,看著姚阡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道:“輸了?!?p>  姚阡陌也跟著笑了笑,這弟子雖然修為不濟,心性倒還是很淡然的,盡力爭勝,敗而不餒,倒是不差。

  至少在心性的培養(yǎng)上,濟民草廬是下了功夫的。

  很快就輪到了姚阡陌下場,賽場是西北方向的賽場。

  姚阡陌步入賽場之中,由太純府指派的裁判核驗了身份之后,又略微介紹了他的對手——一名來自一個中正門派揚武宗的弟子萬秀,現(xiàn)在修為是主師。

  姚阡陌看了一眼萬秀,剛準備認輸,那萬秀就已經(jīng)抱拳向裁判說道:“小弟自知不敵師兄,自愿認輸。”

  姚阡陌張了張嘴,愣了好一會,才有些訥訥地說道:“萬師兄,你是不是買了和我的比賽?”

  萬秀一臉正色,帶著幾分惱意道:“我萬某人行得端,坐得正,怎么可能干得出來這種事情!”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裁判嘴角狠狠抽了抽,卻沒有吭聲。

  太純論武之事聲勢極大,也是目前煌天里最為關(guān)注的事情,昨日里對陣情況才一出來,煌天的各路賭坊就已經(jīng)開出了盤口,許多參與此次論武的人物都成為了押注的重點,比如青年組所有人最關(guān)心的就是柳懸和劉駕的一二之爭,這兩個人有著相似的背景,是太純府上一次所評的青年十人的一二,但是兩人都未交過手,論戰(zhàn)功其實也相差無幾,只不過柳懸的修為晉升比劉駕早那么一些,所以才將柳懸列在了第一,劉駕列在了第二,但是真要兩人交手,誰勝誰負卻都未曾可知。

  除了這兩人,青年十人的其余八人其實也一樣地受關(guān)注,比如那出身妙月水榭,卻不見救人只見殺妖的第三人廖紅鸞,幾乎只在夜間露面,踏月而歌的神秘女子——第四人瞿秋月,惜命如金,逃跑第一的第五人何惜命,前十唯一散修,殺妖無赦的第六人任縱橫,太玄門歷代排名最低大弟子第七人吳釗,清平府雙杰,始終被師兄柳懸壓一頭的第八人最佳綠葉歐陽淳,昔年大正聽雪樓唯一傳人第九人謝棲霞,號稱蛇蝎心腸的第十人白雪——這十人里面的隨便哪兩個碰在一起只怕都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zhàn)斗,誰都想知道,這十人到底誰更強一些,太純府之前的排名到底有沒有道理。

  所有人也都期待本次論武會有一些之前被太純府忽略的遺珠能夠爆發(fā)出光芒,最好是能夠?qū)⒛切┨熘溩永浞矇m,其中有不少人現(xiàn)在也成為了被各賭場重點關(guān)注的角色。

  比如修為使師,卻帶隊濟民草廬,迷得柳斬神魂顛倒的姚阡陌,是其一——只不過姚阡陌只是因為這些緋聞才備受關(guān)注而已,他的實力到底如何,卻沒有多少人懷疑。

  因為各大賭場都花了重金聘請了一些高手,或者擅長窺探他人修為的人來對一些有潛力的青年才俊進行了關(guān)注,真正在修為上引人關(guān)注的其實也就只有四個而已。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背著大刀的青年,那個青年是拿著酒葫蘆,邁著醉醺醺的步伐走進煌天的,從他進入煌天第一天起,他就一直醉眼惺忪,好似沒有清醒過。他在煌天最有名的酒樓楚天樓里喝了十三天酒,一步未離,期間劉駕的幾名師弟去楚天樓喝酒,雙方不知怎的起了沖突,最后是劉駕的那幾名師弟被扔出了楚天樓,劉駕和靖海府雖然沒有表態(tài),但是想必雙方若是遇上了,肯定免不得一場好戰(zhàn),這也是所有人都期待看到的一場恩怨之爭,只不過到底什么時候能夠上演就不得而知了。

  其次便是同樣來歷神秘的一名喜歡著銀絲衣裙的女子,沒有人知道這女子師承是誰,但是那名為凌冷胭的女子卻是受到了宮中某位神秘貴人的盛大招待,可以自由出入宮闈,據(jù)說她那一身銀絲衣裙都是那位貴人所贈予的,顯然是看好了凌冷胭,因此也有不少人跟著一并看好凌冷胭。

  接著便是一名爽利的清秀青年,那青年左腰挎刀,右腰挎劍,左刀右劍,卻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刀劍出鞘。這個叫做劉晚陽的青年性格極好,極與人為善,頗是樂善好施,進入煌天沒兩天,就把身上的金銀散得干干凈凈,全給了街上的乞兒孤寡,其中不乏騙子,被劉晚陽撞破了劉晚陽也不氣惱,反倒是笑吟吟地說以后不要騙那些沒錢的人。后來還是楚曉健看劉晚陽好像有些意思,邀請了劉晚陽去楚天樓跟他喝酒,可惜被劉晚陽給婉拒了。要不是太純府管了吃穿,只怕這劉晚陽就要流落街頭了。

  第四則是一名叫做余生的少年,一般的師承不明,眾人只知那少年出手極其狠辣,行事有些暴戾乖張,很沒有道理,他進煌天這么些天,打過的架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已經(jīng)嶄露頭角的青年弟子,卻一場未輸,很多人都看不透這個余生的根腳,所以對他也頗是關(guān)注。

  根據(jù)太純府的消息,現(xiàn)在煌天城里關(guān)于太純論武的賭注金額之大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大煌國庫一年的收入,其中不乏一些參與者也在盤口里下注——更有甚者,通過他人之手,買了自己的輸贏。

  此事煌帝也是清楚的,所以煌帝也有了命令,對于太純府早已收錄的名字,只要他們不買自己輸就不予追究,對于那些沒被收錄,隨便他們怎么折騰,反正影響不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

  所以哪怕這個萬秀的舉動很明顯是在賭場買了自己輸,所以裁判也不吭聲,結(jié)果姚阡陌倒是心直口快,直接問了出來,這讓他如何收場?好在萬秀還是沒有承認,要是萬秀松了口……

  “不行,你得打我?!币淠罢f道。

  “小弟我自知不敵,還請姚師兄不要再侮辱我了。”萬秀說著話,臉色卻陡然一變,他雙手猛地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卻擋不住一股股黑血從他的七竅之中流淌了下來。

  姚阡陌的瞳孔猛地皺縮了起來。

  裁判也立時察覺到了事態(tài)有異,他迅速地上前一把抱住了渾身已經(jīng)癱軟將要倒下的萬秀,一把扼住了萬秀的脈門,旋即臉色驟然劇變。

  姚阡陌閉上了眼睛。

  根本不用看他就知道,萬秀已經(jīng)死了。

  身中劇毒而死。

  潛伏在黑暗中的影子,終于還是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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