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容郁卻不知道祁竺的心意的,只以為祁竺很關(guān)心他。
很感動竺二居然對他這兄弟這么好。
感動的拍了拍祁竺的肩膀:“竺二,你對我這么好,好兄弟!”
北夢嫻幾人都一言難盡的看著容郁和祁竺一副好哥們的樣子。
祁竺眸色深了些,拿著扇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后笑了笑。
“好兄弟。”
“…………”北夢嫻幾人。
這時,一名仆人走了過來。
“世子,張大人家的張小姐來訪。”
北夢嫻挑了挑眉,張婉儀?這是又來做什么呢?
幾人面面相窺。
還是容郁出聲道:“去跟張小姐說,本世子是個男人,男女有別,于禮不合。請她回去吧。”
仆人領(lǐng)命而去。
琉璃翻了個白眼,道:“這女人來干什么?又想貶低丫頭,抬高她自己?”
看那女人整天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實則滿腹心機。
琉璃就覺得不喜。
更何況總是裝出一副和丫頭親親熱熱的模樣,又說出一些暗暗指責(zé)丫頭會武功,不像女子。
天一和玄燁也是一臉不喜的樣子。
玄燁道:“又來領(lǐng)教小師叔的毒舌?”
天一道:“也有可能是受虐成癮?!?p> 聽了幾人的話,北夢嫻一臉無語。
說得好像她說話真的很毒舌一樣。
她也是分人的好嗎?
她待師父,從來都是乖巧又可愛的。
只不過,張婉儀都要用語言陷阱挑撥別人對她的不喜了,她難不成還要任由她嗎?
容郁也忍不住笑了。
他以前對張婉儀,雖沒有多少情誼,但是也是態(tài)度有禮,當(dāng)成妹妹一樣的。
只不過,察覺出她對他的別有用心之后,便疏離了。
后來又暗指夢嫻如男子一般,他便不喜了。
態(tài)度也更疏離。
自云山寺一別,便再也沒應(yīng)過她的邀約。
前天他們出門打獵時,若不是他娘帶著她過來,估計也是被他以禮數(shù)拒之門外。
祁竺看著容郁有些嬰兒肥的娃娃臉,那笑容仿佛燙入了心底。
知曉自己與他不可能,但在看到他疏離張婉儀的時候,心底仍然忍不住有幾分欣喜。
以前,張婉儀看著容郁的眼神里都藏著情意,容郁看不出,不代表他看不出。
但是容郁那是對張婉儀雖然也是疏離有禮,然而隔三差五也會應(yīng)張婉儀的約。
親親熱熱的‘郁哥哥’,讓他心底很是酸澀。
這時,仆人又進來了。
道:“稟世子,張小姐說有事找您。請您務(wù)必見她一面?!?p> “什么事非要與本世子見面說?”
“奴才不知。”
容郁也不指望張婉儀會告訴仆人,不然又何必說要與他見面說。
只不過心里有些疑惑而已。
“把張小姐請到花園亭中去?!?p> 如此說,容郁就是決定要去見上張婉儀一面,看看她有何話要與他當(dāng)面說罷了。
祁竺黑了臉,壓了壓,還有有一絲怒意道:“你要單獨見她?你不知男女有別嗎?壞了名聲,可如何是好?”
容郁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祁竺,不明白為什么祁竺這么生氣。
是的,他明明白白察覺到了祁竺話里的怒氣。
吶吶開口:“在花園,沒有關(guān)系吧?”
阮紫靈
祁竺:我明明心悅你,你卻把我當(dāng)兄弟! 北夢嫻:這話有點熟悉啊! 容郁:“……” 北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