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這時也從外面回來了,他也知道琉璃在這邊。
自然也猜出北夢嫻是來接琉璃的,所以看到北夢嫻也不驚訝。
“夢嫻?!?p> 北夢嫻看向容郁的方向,發(fā)現(xiàn)是容郁回來了,身邊還跟著祁竺。
“回來啦?”
容郁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感覺也沒什么意思?!?p> 今天一些世家子弟設(shè)了個賞玩會,就是鑒賞一些古玩書畫之類的。
他身為鎮(zhèn)國侯府的世子,自然也受到了邀請。
也就給面子去逛了一圈,覺得沒甚意思。
都在攀比,恭維的,他不喜這種氛圍。
就沒留多久,便尋了個理由走了。
“就沒什么吸引你們的珍品嗎?”
“有是有,只不過都是恭維和討好的氣氛,我不喜?!?p> 但是有時候又不能不去應付。
而且,若說珍品,誰能比得上皇家?
而他身為鎮(zhèn)國侯府的世子,大公主的兒子,什么稀世珍寶沒看過?
所以,也談不上多吸引。
北夢嫻眨了眨眼,問道:“祁竺也一塊去了?”
北夢嫻幾人又想起了,在云山寺時,聽到容郁有生死劫的時候,祁竺比當事人還要激動的時候,北夢嫻幾人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只不過表面上都沒有露出一絲怪異。
祁竺自然的點了點頭。
容郁道:“是。”
隨后,容郁很是無奈的說道:“自從從云山寺回來,不管我去哪,祁竺都跟著去哪,就算我在府里,祁竺也天天一大早就過來在我這待著。說他又不聽。”
容郁對北夢嫻抱怨完,又轉(zhuǎn)過頭對祁竺道:“竺二,你莫要如此擔憂,是福是禍,都躲不掉,放寬心?!?p> 說起來,他這個當事人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感覺了。
既然有生死劫,反正也躲不過。與其整日擔憂,還不如放寬心,待生死劫到來的時候,再拼盡全力努力爭取。
北夢嫻幾人的神情更微妙了,都是憐憫的看著容郁。
可憐容郁還看不出祁竺的情意。
北夢嫻道:“祁竺也是擔憂你罷了。”
容郁嘆了口氣道:“我也知曉竺二是擔憂我,只不過為了一個遙遙無期,還不知曉何時到來的劫數(shù)這么浪費自己的時間,整日跟在我身側(cè),讓我很是愧疚。”
一直沒說話的祁竺,這時候倒是開了口。
沉沉道:“不是遙遙無期,而是隨時都會發(fā)生,我自然要守在你身旁,為你,我不覺得浪費時間,只愿你安好?!?p> 如果可以,他情愿自己替他受這劫數(shù)。
也好過整日擔驚受怕,若不是怕他懷疑,就連夜晚他都想要與他抵足而眠,生怕哪一天他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再也見不到了。
對他而言,那才是真的比死了還難受。
就算這人永遠都不能他這不容世俗的情意,他也想看到這人好好的在這世上。
他也不愿讓他與他一起背負這沉重的道德枷鎖。
這些,只他一個人背負就好了。
北夢嫻幾人知道了祁竺對容郁的情意,自然聽得出祁竺話里的意思。
而且看來這感情,還深重得很。
不過他們倒是沒多少想法,也不會說有什么怪異的看法。
阮紫靈
四更送上~ 都沒有小可愛要夸夸我嗎~ 我懷疑你們都是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