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孩把少年壓在狹窄的墊子上,閃著光芒的眸子直直湊過去,那兩張唇的吻合,輾轉(zhuǎn)的曖昧。
少年自然是承受著女孩的暴力,甚至是伸出手把她揉抱在懷里,加深這個略微暴力而且并不溫柔的吻。
“說,那個女生是誰?!迸⒎杭t著眼睛帶著淚光看著他,緋紅的臉頰,殷紅如血的唇,就好像是致命的曼陀羅花在引誘無知的少年。
她的吃醋可以說是緊緊抓住了他的心臟,讓他難以呼吸難以去想其他的無所謂的東西。
他腦子都要糊了,看著她,垂著眸子,在黑暗狹窄的地方還有少年的蠢蠢欲動,血脈噴薄。
“以前認識的學姐?!鄙倌昝纤暮竽X勺,指尖插進她的發(fā)間,低頭吻著她的脖頸。
女孩似乎沒察覺到他的失禮,只是吃著醋氣鼓鼓地看著他,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坐在少年的身上。
“學姐?學姐就可以叫得那么親密?叫什么名字來著?白蓮花?你還叫她蓮學姐?就可以讓她靠你的肩?”女孩氣得臉都紅了。
今天是星期三,還有三天就要高考了。
而今天卻來了一波成績極好考上名牌大學的學姐學長,說是給他們動員,讓他們不緊張。
可是其中有一個學姐,名叫盧蓮白,是和薄北夜熟識的,而且還曾喜歡過他也教過他數(shù)學,有一陣子還傳過他們談戀愛的八卦。
而她如今雖然已經(jīng)大一,但心思卻也還在薄北夜身上,非要搶了這個名額回來接近薄北夜,還給他說了許多她的那個學校有多好。
打著鼓勵他的外像,悄悄裝睡靠在薄北夜肩上,薄北夜礙于情面也沒有推開,只是慌得一批。
因為狐香香今天有事說不去現(xiàn)場了。
誰知道還是被狐香香發(fā)現(xiàn)了。
然后薄北夜就追出來,在體育器材倉庫門口就把她摁在門口解釋。
他害怕,要是她和他之間有了什么誤會該怎么辦,她要是不理他了怎么辦?
她很氣,直接把他拉進倉庫就一通亂吻。
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出。
“我和她不熟,也不喜歡她,我不記得她的名字,所以一直叫她蓮學姐,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她叫白蓮花?!鄙倌甏謿饪吭谂⒓缟?,氣息略微不穩(wěn)地開口。
女孩抿唇,似乎很不滿意這個回答,可是又忍不住想笑。
少年摟著她的腰,纖細,柔軟,美好,愛不釋手,也不想松開。
面前的是他最大的寶貝,怎么可能會放手。
“你怎么證明?你不喜歡她?!迸⒄f。
少年暗了眸子,隨后漸漸染上別的欲。
證明?
“證明?好,我證明給你看?!鄙倌暌粋€翻身,把女孩壓在身下,在她驚恐的目光下直接掀起女孩的校服,邪邪笑道。
“你——唔——”
室溫漸漸升高,悄悄上鎖的倉庫門口,漸漸變黑的夜。
這一次很荒唐也很克制,他已經(jīng)是忍到了極限才停下最后一步,只能在她身上壓著而真的沒進去。
女孩已經(jīng)有些迷亂,她看著少年禁欲又欲得不行的臉頰,伸出手摸上去,他就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
“現(xiàn)在還不行……”他低低的暗啞的聲音發(fā)著最堅定的誓言,“等我有了足夠的能力,才能對你負責……等等我,好不好?”
她無疑是最好的,可是他現(xiàn)在卻沒有能力給她最好,等到他畢業(yè)了,等他有錢了,他會把他的世界都捧在她面前,讓她可以知道,他是可以托付的是可以信任的,他是值得她喜歡的。
這個環(huán)境實在不是他想的地方,也不是時候。
女孩腦子好像充滿了漿糊,混混沌沌,她微微彎起叫,手臂抱住他的脖頸,和他廝磨著。
“好。”
青澀的少年,用著最堅定的話說著最堅定的誓言,實在是不忍心打斷,只覺得心頭微酸。
狐香香原本想就這樣給他的,但沒想到他居然那么堅持,心里除了甜蜜沒有別的再說情緒,吃的醋早就煙消云散了。
他幫她穿好衣服,耳朵都快要出血了,才把自己的穿上。
他把女孩緊緊抱在懷里,只剩下汗水和熱量。
這時外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兩個人都一僵。
“體育器材室好像有聲音?”
“大概是別人放東西的時候沒放穩(wěn)掉了吧,看你嚇成什么樣?!?p> “害,還不是校草學霸薄北夜,長成那樣連學姐都對他有意思,沒想到還能被大姐頭直接抓到,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樣子,薄北夜直接把學姐推開了,學姐直接就倒在椅子上,笑死。”
“嘖,這學姐也真是心機,誰不靠居然靠在薄北夜身上。”
“唔,其實學姐也挺好看的……”
“他們靠在一起的時候也挺般配?!?p> 聲音漸行漸遠。
薄北夜這下子吻得更兇了,狐香香差點要窒息過去。他的解釋全都在了行動上,讓她難以承受。
有點刺激啊,那么黑的地方,兩個人的偷情獨處。
“別聽別人胡說……”少年沙啞低沉的聲音說:“喜歡的只有你……”
最后狐香香還是被他吻到快要死掉了,兩個人才偷偷離開。
晚自習沒上成,他們偷偷溜出學校。
他牽著她的手,走在大街上。
兩個穿著校服的孩子牽著手在街上走實在是比較明顯,更何況兩個人都長得很耀眼。
他拉著她穿過大街小巷,帶著她去吃兩個人經(jīng)常去的麻辣燙,然后去打電動,給她夾了她喜歡的娃娃。
她抱著娃娃,因為太多了,覺得很麻煩,就把娃娃都送給了一旁哭鬧的小女生。
薄北夜偷偷把照片拍了下來。
買了她最喜歡的奶茶,和她手牽手走在街上吹著夜風,給她調(diào)了一杯最苦的咖啡,然后在咖啡里放數(shù)不清的糖,不過兩個人最后還是把咖啡倒了,有些無奈對視一笑。
畢竟那么苦,他們可不想再去一次醫(yī)院了。
他想著要是能這樣過一輩子就好了,也許就這樣過一輩子多好啊。
因為快要高考了,所以想帶她放松,想給她留下好的心情,讓她更加輕松去備考。
等到考完試,他也許就沒那么有空了。
誰知道最好的夢也是最容易破裂的。
當血淋淋的血撕開真相,看見的只有令人作嘔的厭惡。
刺耳的鈴聲響起,狐香香下意識看向他的手機。
備注是鄰居。
他當著她的面接了。
“喂?”
“薄北夜……你家出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