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引人矚目了,華月如想要安靜會都是不可能。
“姑娘,苒清初來乍到華國,對這的路很不熟,姑娘能不能帶我一程?”
“不順路?!?p> “姑娘明明順路,我也去皇宮。”
華月如頓了頓腳步,回眸看她,“你也去皇宮?”
“是啊?!避矍逡荒樚煺鏌o邪,倒是沒有絲毫的隱瞞之意,“其實我和車馬走散了?!?p> 想起前面焉啟國的人來時,那擁堵的人群就令華月如打冷戰(zhàn),真的是容易將人擠丟,不過能將苒清也丟了,倒是能想象到剛才她沒有看見的場景。
華月如還是心軟了,開口:“華月如?!?p> 苒清見華月如撂下一句話就又邁著步伐走開了,她只好再次追上,“月如,你是不是愿意帶著苒清了?!?p> 華月如與苒清走了好一陣,都未有看見皇宮的入口,華月如咬緊唇瓣發(fā)愁,突然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倒是將華月如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就是她們!”
怎么路沒找到,她們倒是被剛才那個嫌棄華月如的女子先找到了。
只見她帶著五六個官兵氣勢洶洶的朝她們走來,邊指著華月如和苒清告著狀:“官爺,就是她們,剛才對奴家拳腳相加,你看?!?p> 說著,還將剛才被苒清扭過的手腕給那帶頭的官兵看,一臉的可憐樣,那官兵倒是憐香惜玉,一見女子這般與他撒嬌,有些醉在溫柔鄉(xiāng)。
“來人?!蹦枪俦栈匮凵?,才朝身后的小兵招了招手,“將那兩個小賊拿下,當眾偷盜,毆打百姓,不得輕饒。”
“是。”
這莫須有的罪名倒是扣得快,華月如皺了皺眉。
那些官兵踏步前來,苒清倒是先急了,擺好了架勢,似乎準備大戰(zhàn)一場。
華月如看著苒清將她護在身后,準備先行逃跑的心思也瞬間拋掉了,只是伸手將苒清拉至自己身旁,輕輕開口:“苒清,相信我,無妨?!?p> 苒清愣了愣,她沒想到華月如會主動護她,小臉上笑意洋洋的,點點頭,“嗯,就聽月如的?!?p> 官兵將她們押了起來,周圍圍觀的過路人,皆是對這件事討論著,卻也沒有人敢出來作證,看來這的百姓皆被朝廷命官欺壓怕了的,真不知道冷魈是怎么管理那些做官的,怕是天天都在春風樓逍遙自在了,她倒是該好好與父皇說說此事。
“你們這是帶我們去哪?”
華月如看這一路上人越來越少,看起來根本不是什么去往官府的路,本來她不想暴露身份的,畢竟今日她也是偷跑出來的,但是她身邊有苒清,她也重新深思了,才愿意隨這些官員回去。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情況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當然是帶回官府審查?!?p> “這不是去官府的路,她是別國的,我可不是。”
果然,那帶頭的官員神情一變,經(jīng)華月如隨口一乍就暴露了目的。
“你們不懂事,但又是女子,就不必勞煩上頭了?!蹦切┕賳T紛紛暴露了真面目,雖說穿著的是官服卻是一臉猥瑣之相的朝她們而來,“只要你們乖乖的服侍好我們這些官爺,以后保你們在這一片平安?!?p> “你們這些壞人,簡直就是妄想?!避矍鍜昝撻_了官員的束縛,將華月如拉到她身旁,只怪現(xiàn)在人煙稀少,她們被圍在墻角,暫時抽不開身。
看來他們的目的大半還是因為苒清,他們看苒清不是華國之人,便以為華月如也不是,本想直接誆騙過去,卻沒想到華月如卻是實實在在的華國人。
只好換了一種方式,想讓華月如與苒清乖乖聽話。
華月如看那些官員的眼睛在她與苒清身上漂浮,嘴里更是污言穢語起來,“你們兩個小丫頭倒是細皮嫩肉的,長得又這般美艷,自然得先陪陪大爺我?!?p> “哼?!比A月如冷哼一聲,“最后奉勸你一次,最好不要碰我們。”
“大爺我們還就要碰碰看了?!?p> 華月如邊說邊靠近了些苒清,悄聲說道:“你可有把握打過他們?”
苒清看了眼人數(shù),點點頭。
“動手?!睅ь^的官員說著,就朝她們靠近,邊靠近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苒清看準了時機,在他們就要碰到她們時,一個招式上去就將眼前的官員踢飛了一米外。
華月如看著苒清這武功,心中不由欽佩,其實她也沒有把握苒清能帶她闖出去,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有勝算。
果然,苒清沒有看起來那般柔弱,她的武功倒是真的不可估量,沒幾招式就將這一片的官員打得滿地嗷叫。
這些官員見碰到了硬茬,不敢硬碰,只好紛紛招呼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苒清準備再次追上時,卻被華月如伸手攔住了,只見華月如眼寒殺意,冷冷笑道:“不用追,一會就是他們噩夢的開始?!?p> 華月如這才看了眼早已嚇壞在一邊墻邊的那女子,那女子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腿腳更是軟的不敢起身。
苒清也看了眼嚇軟在墻邊的女子,朝華月如說道:“月如,她怎么辦?”
“她?”華月如朝那女子走近,半俯身一字一字道:“苒清,帶著她去報官?!?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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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門口的擊鼓被敲響,華月如真的帶著那女子來了官府,要不是威脅這個女子帶路,怕是她也不會這么順利找到。
被苒清抓住的女子心中卻是萬般欣喜,她想華月如就是在自投羅網(wǎng),畢竟這官府內幾乎都是與她有關系的。
“何人擊鼓鳴冤?!”
守門的官兵出聲打斷了苒清的擊鼓,華月如看了眼站在那里一臉兇煞的官兵,緩緩開口,“是我。”
還在不以為然的官員冷眼看向華月如與苒清,默默招呼身邊的同伴去稟告,剛才他們也是看見自己的兄弟是狼狽不堪回來的,而走時就是被苒清抓住的這個女子帶走的。
看來自己兄弟被打傷,與這兩個姑娘脫不開關系了。
“是何人在堂下?lián)艄??”華月如被帶進了官府內,苒清抓著的女子一見官府的縣令出來,就哭倒在地,好像來鳴冤的是她。
女子哭得梨花帶雨,“官爺,你可要為民女做主啊。”
那官爺看了眼那女子,眼神都微微一變,華月如將這一切收入眼中,看來這縣令與這女子也有脫不開的“關系”了,華國的百姓被欺壓,卻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子有了可趁之機。
“看來是你們二人對這弱女子毆打了?”
“不知道縣令是哪只眼睛看見了?”華月如冷笑一聲,沒有絲毫的畏懼,“難道就憑這女子一通亂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