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身后的人哦了一聲,接著一盒蜜餞果子在眼前晃了晃。
那果子皺皺扁扁,裹了一層甜漿。
花容的眼睛頓時像生了釘子一般隨著蜜餞果子上下移動。
蹭~
花容用最快的速度出手,一把奪過盒子往懷里一抱,然后抬頭翻了扶央一眼,“算你還有點良心?!?p> 說完迫不及待的拆開盒子往嘴里塞了一顆。
“哇,好甜,好好吃。”
扶央笑笑坐到了一邊去。
過了一會兒,花容蹭了過來。
“能再給點嗎?”花容平緩的語調中帶著一絲妥協和央求。
“不能。”
扶央手握書卷,目不斜視,拒絕的干脆。
“別呀,再給點唄,半盒也行?!被ㄈ葑尣?。
扶央堅持,“不行,我留著用呢?!?p> “一個蜜餞果子你留著干什么?”
“生發(fā)?!狈鲅氪稹?p> “生發(fā)?”花容瞄了瞄扶央的頭頂,這發(fā)量足著呢,“你頭發(fā)那么茂密,生的什么發(fā)?”
“騙人掉頭發(fā),一掉掉一把,得治。”扶央悠悠開口。
“……”
“你看看,我那不是和你開個小小小的玩笑嘛,你怎么還記上仇了呢?”
“一日一盒,一顆都不能多。”扶央說的嚴肅又認真。
花容噤噤鼻子,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拔毛,悻悻放下了手里的空盒子,回到床邊扯過被子往頭上一蒙,“睡覺睡覺,煩死了?!?p> 之后的每日扶央都會按時送藥來,藥后拿給她一盒蜜餞果子,其他時候便在一旁看書順便看著她。
晃眼之間已是十日,花容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能活動的范圍也從最開始的一間小屋擴大到了一個院子。
院子里長著一棵大槐樹,樹下有一個秋千,前面則是一片好大的花田,花容不認識那是什么花種,只知道花很美,寶藍色的花大團大團的簇在一起,賞心悅目,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很濃又很淡,沁人心脾。
花容除了日日喝藥煎熬難受,整日里蕩著秋千賞著花,抱著蜜餞喝著茶,悠哉悠哉輾轉樂呵,倒也自在。
這一日,風和日麗,扶央不知去了哪里,花容終于逮到機會將她的魔爪伸向了花田那片漂亮花海。
花容擼了一盆花下來做了碗花醬,從早忙到晚,直做到月上柳梢頭才收工??上倓傋龊眠€沒吃到嘴里便收到了扶央殺人的目光。
花容把花醬往懷里藏了藏。
“什么東西?”扶央盯著她藏在懷里的東西,開口問到。
“沒什么?!被ㄈ葸B連否認。
“花田是你毀的?”扶央凝視著她,探究的眸子透著質疑。
“不是不是?!被ㄈ莘裾J,小腦袋瓜搖的像個撥浪鼓。
“不是?”扶央瞇眼看著她,深邃的眸子里寫滿了不信。
“真不是?!被ㄈ蔌P目圓瞪說的鏗鏘有力。
天地良心,我摘花是為了做花醬,不是為了毀花田,美食無罪,美食無罪?;ㄈ菰谛睦锬睢?p> “那你懷里的是什么東西?”
“沒什么?!?p> “拿來我看看?!狈鲅胂蛩斐鍪?。
“真沒什么……哎哎……你別搶啊……就是一罐泥巴啦,沒什么好看的?!?p> “泥巴?”
水洛卿
咳咳,有人在看嗎?評論區(qū)熱鬧一下讓洛卿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