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中的餓狼,外形沒有多大變化。
發(fā)型依舊是中間分叉,發(fā)絲直立而起,向兩邊傾斜。組成兩個類似三菱錐的不規(guī)則形體。
只不過此時的餓狼看起來更像一位陽光男孩,絲毫沒有黑化的跡象。
“師傅,這二位是王于文和吹雪,是來找您的,既然您回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呵~~”苦蟲邊說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好,辛苦你了?!卑罟艥M意的拍了拍苦蟲的肩膀,雖然他的習(xí)武天賦不高,但心地卻很好。
道了個別,苦蟲便直接下山去了。
“于文君你特地等我這么久,莫非是想通了,想來練拳了么?”邦古抱著一種希冀的眼神看向王于文。
在他眼中,王于文和餓狼都是屬于天才級別的練武種子。
一是年輕,十六七歲,正是學(xué)習(xí)和接受能力最強(qiáng)的時機(jī)。
二是身體素質(zhì)強(qiáng)大,足以承受比一般人要嚴(yán)苛的多的訓(xùn)練量,進(jìn)步速度自然也會比他人要快的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于文很明顯在思維方式上要偏向于“正義”。
把王于文教會之后,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去為非作歹。
訓(xùn)練起來省心,出師之后又放心。
只要王于文點點頭,除餓狼外,第二位親傳弟子的位置就差不多能定下了。
只不過很可惜,王于文的情況,注定了他不會選擇這種低效的變強(qiáng)方法。
更何況,他的身體已經(jīng)數(shù)據(jù)化了,如果真的天天進(jìn)了武館,哪怕十倍的訓(xùn)練量,他身體素質(zhì)也不會有半點提升。
因此,王于文的回答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很抱歉,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果然是我想多啊,算了,那么于文君來此有什么事呢?不會就為見老夫一面吧?”被拒絕了,邦古也不生氣,只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還有什么是值的王于文特地等到凌晨的呢?
邦古在腦海中快速過濾了一遍,沒有想到符合條件事情。
沒讓邦古想太久,王于文整理了一下語言,直接將自己的目地說了出來。
“我想體驗一下武術(shù)。”說這句話時為了表示自己無惡意,王于文還特地低頭彎腰,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
要知道,這句話若是由其他強(qiáng)者說出來,邦古甚至能當(dāng)做是挑釁,直接出手將其教訓(xùn)一番。
“體驗武術(shù)?”邦古驚訝的捏了幾下胡子。
“對?!?p> “苦蟲沒給你展示嗎?”
“他給我展示了,但我說的并不是這種體驗武術(shù),而是體驗武術(shù)的威力?!蓖跤谖慕忉尩馈?p> 邦古想了想,恍然大悟:“噢,你是想和我切磋一下是吧?”
王于文整座武館認(rèn)識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而且先前又沒向苦蟲提出切磋的要求。
那么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是想要和自己交手。
不過也對,年輕人嘛,爭強(qiáng)好勝很正常,只是待會下手輕點就好了。
只是自己還要想想辦法,怎么揍他,才能讓他心服口服的來拜師。
“什么!?不是,您誤會了?!蓖跤谖捏@慌失措地否定了他的想法。
開玩笑,其他人不知道,但王于文可明白的很。
和邦古切磋?那不就是找虐?
“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這下邦古又搞不懂了。
“額···我的意思是,找一個和我差不多的人切磋。”
“和你差不多的人?”邦古一聽這話,下意識就看向了身后乖乖站著的餓狼。
此時的餓狼還只是十六歲,與王于文一個年紀(jì)。
身體素質(zhì)也未成長到最強(qiáng),差不多也只是普通B級英雄的身體素質(zhì)。
除了武術(shù)造詣之外,兩人各方面都極為接近。
只不過邦古總感覺王于文這句話有點奇怪,目的性太強(qiáng)了。
似乎早已經(jīng)預(yù)知到了餓狼的存在,直奔他而來一般。
隨后邦古還是否決了自己的猜想。
他們兩人之間應(yīng)該是第一見面才對,
“湊巧而已?!?p> 邦古給這件事定義為了小概率偶然事件。
“那正好,餓狼你來陪于文君切磋一下吧?!?p> 語氣很隨意,說是切磋,不過是讓餓狼陪他玩玩而已。
在邦古看來,二人的實力差距其實是很大的。
如果放開手腳打的話,足以造成單方面碾壓的效果。
身體素質(zhì)差不多有什么用?
一坨幾斤重的鐵和一把幾斤重的寶劍,殺傷力能一樣嗎?
雖然說是說一力降十會,但那也得有那碾壓式的“一力”才行。
“明白了,師傅?!别I狼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為了學(xué)到流水巖碎拳的真諦,餓狼在邦古手下學(xué)武時將自己的目的隱藏的極深,對外表現(xiàn)的很是乖巧。
看起來完完全全只是一位喜愛武術(shù),陽光向上的少年而已。
吹雪和邦古退到一邊,給二人騰出了一些空間。
“那么···”餓狼擺出了一個起手式。
“請于文君先出手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于文也不矯情,擺出了一個拳擊手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
隨即直接就是一記直拳直奔餓狼的面龐。
看的邦古連連搖頭。
速度和力量都很不錯,但單從他的出拳來看,他完全沒有一點武術(shù)基礎(chǔ)。
出拳毫無技巧,攻擊方式也是直來直去,沒有絲毫章法可言。
這種攻擊,別說二人的身體素質(zhì)差不多了,就算王于文再強(qiáng)上五成,兩人之間的勝負(fù)也同樣是餓狼贏面大。
不出邦古所料,餓狼連位置都未曾移動,雙手與拳頭一觸,隨即往下一拉。
王于文只覺得仿佛打在一塊極為光滑的特制橡膠上,十分力被卸去了九分,力道不受控制的往下偏移。
看起來就好像王于文的拳頭被餓狼的手掌黏住,扔向了地面。
但王于文并未放棄,一拳揮空,又是一拳由下而上直攻對方下巴。
這一拳依舊又快又重。
餓狼要是挨實了,下巴受這一下,也足以暈過去。
但餓狼依舊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挪,攻擊再次偏轉(zhuǎn),力道全部打空。
王于文一拳接著一拳,拳勁帶起風(fēng)聲,猛攻餓狼,而餓狼則是雙手帶起白色的幻影,將所有攻擊都化解于無形,偶爾輕飄飄地出手一次。
二人看似是平分秋色,打的不可開交。
但其實在邦古眼中,餓狼純粹是在讓著對方而已。
足足對攻了五分鐘后,餓狼身形陡然加快,一掌打在王于文胸口。
“砰!”
王于文連退數(shù)步,有些站立不穩(wěn)。
“承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