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雄協(xié)會高層的領(lǐng)導(dǎo)下,王于文與吹雪二人成功解救了被長年監(jiān)禁的婦女百余名,抓獲了暴力抗法的不明武裝分子喬某及其黨羽,極大地震懾了犯罪、鼓舞了群眾。
“以XXX為代表的暴力犯罪受害者,對喬某一伙的落網(wǎng)表示拍手稱快,廣大人民群眾的安全感得到有效提升?!?p> “犯罪嫌疑人喬某對其犯罪事實表示...”
“接下來由英雄協(xié)會分部部長發(fā)言····”
吹雪皺著眉頭抱著個電視,越看越煩躁。
“怎么我的片段就一小會兒?這群肥豬什么都沒做卻能露這么久的臉!”
“他們是領(lǐng)導(dǎo)嘛,而且協(xié)會不是給了我們一筆獎金,還幫我們提升了十個名次么?”王于文聳聳肩說道。
他倒是見怪不怪,這種事情上輩子見得多了。
只要待遇到位,電視里報不報他都無所謂。
“也是,哼哼,那這次就算了?!?p> 現(xiàn)在王于文和吹雪的身份分別是B級四十五位和B級十二位。
想到離B級第一的目標又近了許多,吹雪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隨后一回頭,發(fā)現(xiàn)王于文還躺在沙發(fā)上舉著邦古的名片發(fā)呆。
“你怎么還在看這張名片,你對武術(shù)這么感興趣嗎?”
聞言,王于文嘆了口氣:“不是想見識一下武術(shù),是想去認識個人。”
剛一見到邦古時王于文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和追琢,腦子還不太清醒,當時有許多事情沒想到。
等到回到基地,王于文無意間又將名片掏出來時,才突然想起,此時有可能正在邦古的武館之中的武學(xué)天才——餓狼。
“見一個人?”吹雪很是疑惑。
“熟人嗎?還是說這個人有什么值得特別注意的地方嗎?”
王于文歪了下頭:“不是熟人,甚至都沒說過話。至于特別的地方的話·····特別有潛力算不算?但思想有點極端,如果走歪路的話,恐怕會給社會造成很大的禍害?!?p> “特別有潛力?那我們當然得要在他走錯路之前將其規(guī)勸回正道??!”吹雪突然起身急切說道。
王于文眉頭緊皺:“說的簡單,可是怎么規(guī)勸呢?他可不是一般的固執(zhí)?!?p> “當然是拉進吹雪組里規(guī)勸咯!”吹雪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王于文:“········”
他剛剛還在奇怪吹雪為什么突然表現(xiàn)的這么著急,原來是打著收入吹雪組的主意。
“不可能的,你別想了,先不說你勸不勸的動他,就單以你想要挖邦古的徒弟這件事的性質(zhì),你就別想他對你有好臉色了?!蓖跤谖臄[擺手說道。
“誰說我要挖邦古老爺子的墻角了?”
“可你剛剛不是說····”
“加入吹雪組和邦古的弟子這個身份有什么沖突嗎?”
王于文楞了一下,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沖突?!?p> 一個是工作組織,一個學(xué)校性質(zhì)的武館。
就好像大學(xué)生找個兼職一樣,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不就對了?走吧!”
說著,吹雪就要拉王于文起來。
“等等等等。我還沒想好怎么說呢?!?p> “別想了,人都還沒認識呢,見到人了,熟悉了之后,再回來想不是更有針對性嗎?”
“可是···”王于文還想辯解一番,但整個人突然漂浮了起來。
“別可是了,走吧!”
沒等王于文拒絕,吹雪一個響指,二人已經(jīng)齊齊飛出了房間。
···················
沒過多久,二人便已經(jīng)來到了邦古武館的山腳下。
“應(yīng)該就是這了,沒有其他哪個武館會特意設(shè)在這么高的山上?!蓖跤谖奶ь^說道。
標志性的超長臺階,以及山頂上一枝獨秀的武館,已經(jīng)清楚的向二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其他武館為了招收更多的學(xué)員,無不是把武館建在平地上,方便來人查看和詢問。
也就只有邦古的武館特立獨群。
因此也就導(dǎo)致了邦古雖然在武術(shù)界名聲很響,在英雄屆也有著極高的人氣,但道場最后弟子卻是越來越少。
普通人哪怕是走一遍臺階,無不汗流浹背,到了武館卻也已經(jīng)沒了觀賞的心情了。
而只要一想到在這里練武,每天都要來爬一遍臺階。
大多數(shù)便直接打消掉了練武的想法。
二人沿著臺階一路往上,只不過王于文是腳踏實地的走,而吹雪看似在爬樓梯,實則腳不沾地,是直接漂浮在空中飛上去的。
爬完樓梯,武館門前有一大塊空地,且上面正有不少弟子排成隊列練習(xí)著流水巖碎拳。
見有人爬樓上來,其中一名雙下巴,長相有些兇惡的壯漢停下動作走了過來。
“來者止步,現(xiàn)在不是參觀的時間,麻煩等明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再過來,抱歉讓你們白跑一趟了?!?p> 來人王于文恰好認識。
“苦蟲是吧,我是邦古大師介紹過來的,他給了張名片,說是我可以隨時過來參觀?!?p> 說著王于文便把名片遞了過去。
“是他嗎?”吹雪撞了下王于文問道。
“不是。但是他人不錯?!蓖跤谖幕卮鸬?。
苦蟲雖然長相有點不堪入目,而且看起來十分兇惡,但事實上卻有些膽小,而且心地不錯,對于師弟之類的非常照顧。
王于文對他的感官很不錯。
如果有機會的話,并不介意認識一下。
苦蟲接過名片,仔細看了會,確認無誤之后才點點頭。
“確實是老師專有的名片,老師和大師兄有事暫時不在武館,不過既然是老師的客人,那就由我來招待二位吧?!?p> “二位請?!?p> 苦蟲側(cè)過身子,伸手示意二人進武館內(nèi)部。
“都出去了?那多久能回來?”王于文問道。
“如果二位非要等的話,大約到晚上便差不多能等到。不過二位放心,雖然師傅和大師兄都不在,但如果只是想要見識一下流水巖碎拳和武館的話,有我在就行了?!?p> 接著,二人便跟隨苦蟲一同開始參觀武館以及周邊的全貌。
順便還看了幾遍由苦蟲親自演練的流水巖碎拳。
只不過由于他的身軀太過高大,反而顯得有種笨拙的感覺。
倒是后面放開了之后,任性發(fā)揮,反倒顯現(xiàn)出了幾分神韻。
武館不大,半個小時左右便已經(jīng)全部參觀完畢,其余時間則是二人隨意在山頂上轉(zhuǎn)悠罷了。
最后,天色黑了下來,武館其他人都已經(jīng)回去,唯有苦蟲一直陪著二人等。
直至深夜,門口終于有了動靜。
“哎呀,哎呀,鬼級怪人果然很強啊,不過還是被師傅你一招就擊敗了,我說師傅,你到底什么時候教我呼吸法啊?!?p> “呵呵,等你把流水巖碎拳練到極致再說吧?!?p> 兩道人影,其中一道毫無疑問就是邦古,而另外一道,便是王于文和吹雪苦苦等待的餓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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