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萬俟秉昭還在審問著上官姲臻:“一晚上了,上官小姐想的怎么樣了?”
“我不知道。”
“還是這句話……”萬俟秉昭一笑:“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上官小姐真的不打算說嗎?”
上官姲臻抬頭看向萬俟秉昭:“我真的不知道。”
“想不到上官小姐的嘴這么硬,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萬俟秉昭突然大聲道:“來人,上刑!”
萬俟秉昭起身慢慢走向上官姲臻:“本王在上官小姐身上可謂是花費(fèi)了不少時(shí)間,本王再問最后一次,昨日那些蒙面人到底是誰的人?”
“殿下就算再問千次萬次,姲臻也不知道!”
“很好!那就別怪本王不憐香惜玉了!這些刑具上官小姐選一個(gè)吧?”
上官姲臻冷笑道:“恒王殿下請(qǐng)便!”
“那本王就不客氣了!”萬俟秉昭走到刑具臺(tái)前,拿起長(zhǎng)鞭替給獄卒:“那就從最輕的開始!”
“啊——啊——”一鞭鞭下去重重地打在上官姲臻的身上。
萬俟秉昭就這樣斜靠在座椅上,嘴角噙著笑:“如果上官小姐想清楚了,可以告訴本王,本王隨時(shí)喊停?!?p> “我什么都不知道!??!”
“繼續(xù)!”萬俟秉昭命令道。
“是!”
全身的痛向上官姲臻傳來:“啊!?。“?!”
“停?!笨戳艘粫?huì)兒,萬俟秉昭又開口道。
兩個(gè)獄卒終于停下手里的動(dòng)作。
“我們來玩玩其他的,怎么樣?”萬俟秉昭的右手在托案上游走,慢慢地停在那一根根的金針前:“這個(gè)吧,我們來玩這個(gè),本王還從來沒玩過呢!上刑!”
“是!”
兩個(gè)獄卒將針的針頭順著指甲縫一根一根地插進(jìn)指甲里。
“啊啊!啊啊啊——??!”青天白日,天牢里卻滿是凄厲的慘叫聲。
萬俟秉昭走近上官姲臻,看著她慘白的臉,又看著那雙已布滿鮮血的指頭,似憐惜道:“這么一雙蔥蔥玉指,上官小姐不會(huì)說不要就不要了吧?”
“遲早都是死,不過一雙手而已,要不要有何關(guān)系?”
萬俟秉昭冷笑著:“哼!你想死?沒這么容易!繼續(xù)!”
“啊啊啊——啊啊啊——”十指連心,錐心之痛,可上官姲臻仍咬著牙死也不開口,因?yàn)樗?,如果她說了,下一個(gè)遭受酷刑的就是璇寧。
“原以為上官小姐是一個(gè)嬌弱的千金小姐,沒想到受了這么久的刑,竟然還是一個(gè)字都不說,倒真讓本王刮目相看了!”萬俟秉昭此時(shí)又看向刑具臺(tái)上的鐵烙,笑道:“我們?cè)贀Q換其他的吧!”
萬俟秉昭走過去拿起一個(gè)鐵烙放進(jìn)火了里,“噼里啪啦”的聲響讓人心里發(fā)寒。
“把她鞋脫了?!?p> “是!”
萬俟秉昭看著火里燒著的鐵烙:“上官小姐,不是本王心狠,本王也不想這樣的,可奈何上官小姐的嘴太緊,本王是無可奈何?。 ?p> “殿下不用在我這假惺惺的,多少刑罰,我都奉陪到底……”
“這句話,本王愛聽!”萬俟秉昭拿起鐵烙遞給獄卒:“好好伺候襄國的丞相千金!”
“啊啊啊——”腳底傳來的疼痛,讓上官姲臻再也受不住了。
“殿下,人昏了?!?p> 萬俟秉昭回頭看了一眼,嘆道:“罷了,帶回牢房吧,本王今日也累了,明日再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