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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時戒

第十七節(jié) 兄弟有難

一念之時戒 李依然 5640 2024-10-05 22:16:35

  虞江承接著說道:“然后你把這件武器再帶給這個坐標上的,名叫亂魔的俠客?!?p>  章程心里滿是疑惑,不過既然能夠從商人這里換到奇怪的武器,那么接下來肯定也是謎之操作了。

  很快,他控制的英雄來到俠客身旁,將白色武器丟給俠客后,道具欄上出現(xiàn)一件白色的鞋子。

  上面的屬性還是一點敏捷,不過在詳情最下邊多了一行文字:這是一件可以任意傳送的法器。

  隨之而來的是英雄身上多了一個閃現(xiàn)的技能。

  虞江承搓了搓手,說道:“接下來你開啟鞋子的傳送功能,然后鼠標點下這個地方?!?p>  章程沒有猶豫,很快英雄來到一個從未踏足的地方,這是個冰天雪地的山巔。

  然后在這里,章程看到地圖上有一件巨大的兵器橫在這里,連忙伸手點了一下。

  果然是可以拾取的武器。然后在道具欄里面,多了一件橙色的武器。

  章程看了一眼,突然大叫起來:“老三,你怎么知道這個隱藏事件的?天吶,這屬性,嘖嘖嘖。。。”

  壽春祥剛想撇過臉來,就見章程控制的英雄飛到了自己面前,只是抬一抬手,面前的怪物瞬間灰飛煙滅。

  虞江承笑道:“感覺如何?”

  章程詫異地說道:“老三,我懷疑你偷偷去找攻略了。”

  壽春祥苦笑說道:“攻略不攻略的,都不重要,可是,老二,你這樣,我們完全沒有游戲的體驗感啊?!?p>  章程長嘆一口氣,說道:“老大,我和你有著一樣的同感。哎喲,BOOS來了也就一下,太沒勁了?!?p>  虞江承說道:“你們不是要通關(guān)么,現(xiàn)在沒有什么怪能阻攔你們的征途了。嘿,還有更好玩的。你把這件武器給老四,可以觸發(fā)隱藏技能?!?p>  章程半信半疑地將武器丟給毛??〉挠⑿?,突然風卷殘云,冰雪漫天。

  然后。。。

  原本滿地圖擁擠的怪物群突然消失不見了。。。緊接著,“通關(guān)”二字顯示在屏幕上。

  壽春祥就像是奄了的蘿卜,癱在座位上,不悅地說道:“天理難容啊,天理難容,這可是號稱最難通關(guān)的地圖,結(jié)果。。。老三,我懷疑你真的玩過這個游戲。”

  虞江承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不是早就告訴你們了,這個游戲我玩過?!?p>  壽春祥憤憤不平地說道:“行吧,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哦,老三,我有個疑惑,你是怎么做到在外面鬼混好幾日,都不會被老師點名的?你不知道,這幾日班主任可是勤快地很,隔三岔五來教室和寢室視察呢?!?p>  虞江承笑了笑,灑然地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我的后臺很硬的!”

  “切。。?!?p>  章程當他的話是在吹牛,說道:“輔導員的聯(lián)系方式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哥幾個,大中午了,飯都還沒著落,要不一起?”

  虞江承舉手贊成說道:“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的。我決定了,今天中午我請客,誰都不能跟我搶?!?p>  現(xiàn)場頓時一陣歡呼。

  四人來到食堂,迎面碰到正在排隊領(lǐng)餐的陳雅靜。

  陳雅靜對于虞江承的不辭而別早就習以為常,笑瞇瞇地說道:“大俠,又去哪里行俠仗義啦?”

  虞江承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屁孩少關(guān)心?!?p>  陳雅靜撒嬌說道:“人家也是個大人了呢?!?p>  就這親密的舉動,本來兩個人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可是在外人眼里,就變成另外一個味道。

  其中一人憤憤地說道:“你是什么人,敢對我們的班花動手動腳。”

  虞江承湊到陳雅靜的耳垂旁,說道:“哦?什么時候榮升班花了?”

  陳雅靜吐了吐舌頭,微笑說道:“這是他們?nèi)〉?,我可什么都不知道?!?p>  虞江承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看那幾個人,眼神里都要噴出火來了。哦,你是一個人來的?”

  他可沒有心思去理會別人的感受。

  陳雅靜說道:“當然不是,我們寢室四個人一起的。諾,她們在那邊打菜,要不,一起?”

  虞江承點頭說道:“那是必須。等下買單的時候刷我的卡?!?p>  在幾雙富有敵意的目光下,虞江承和陳雅靜有說有笑,并肩走到座位上,全然無視那些人的存在。

  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能耐,說又說不過,說得好聽是護花使者,說得難聽就是舔狗??从萁械捏w型,孔武有力,打又打不過,只好頗為識趣地離開了。

  陳雅靜的室友很早就知道有虞江承這號人物,如今親眼所見,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尤其這幾年虞江承修行后,不僅身材塑造得更加飽滿,隱隱之間,身上還會散發(fā)出一種飄飄如仙的味道。

  其中一位比較嬌小的女孩子說道:“雅靜,這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情郎?難怪會讓你日思夜想,此刻,就連我都要癡迷得不行。”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那么會開玩笑的嗎?”

  女孩子打趣說道:“帥哥,介不介意做我的男朋友?”

  當然,這是她的玩笑話,虞江承配合地做了個夸張的動作,說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雅靜,你看這事成不成?”

  陳雅靜掩嘴笑道:“瞧你能耐的。”

  女孩子接話笑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吶。帥哥,怎么樣,要不要考慮,考慮?”

  虞江承剛要說話,壽春祥說道:“老三,你這樣可不厚道。”

  虞江承皺了下眉頭,說道:“為什么呢?”

  壽春祥面龐激動地說道:“你看我們老四還單身呢,你不要只想著自己左擁右抱,而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室友。我們可是臥躺同一塊地,仰望同一片天吶。有福還是要同享滴?!?p>  虞江承連忙說道:“老四,你想要怎樣的女孩子,說一句話,我們給你牽頭。小美女,要不你幫忙介紹個?我們家老四,可是出了名的三好男人?!?p>  女孩子興奮地說道:“有哪三好?我可要把把關(guān),看你家老四符不符合我們的要求?!?p>  虞江承伸出左手掰著說道:“這個第一好,就是脾氣好,只要女朋友說的話,不敢有任何怨言,言聽計從,絕對不會反駁。第二好,就是記性好,什么生日啦,紀念日啦,絕對不會忘記。這個第三好么,就是身體好?!?p>  女孩子不解地說道:“前面兩個可以說的優(yōu)點,這個身體好,我就有點不明白了。”

  虞江承大大咧咧地說道:“身體好,自然床上功夫了得。。?!?p>  在場的幾個女孩子頓時臉色大紅,陳雅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前面說的好好的,后面就開始講胡話了,找打!”

  說著小粉拳不依不饒地錘在虞江承身上。

  她修功練法一段時間了,雖然不會有效地控制自己的靈氣,施展功法,但是每一次捶打都能下意識地帶動功法,威力竟然不遜色于玄階的修真者。

  虞江承可是玄階高手,但是被陳雅靜這么簡單地捶打幾下,身上竟然留下兩處瘀傷。

  用商均的話來講,這就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能。

  因為這確實是一件好事,所以虞江承習以為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幾人愉快地用完餐,突發(fā)奇想地要去操場走走。

  壽春祥等人有說有笑地走在最前面,尤其是那個活潑的女孩子,赫然成為幾人的焦點。

  顯然愛說愛笑的女孩子特別受歡迎,而且,從毛校俊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來,他對這個女孩子頗有好感。

  這可是一件大好事。

  虞江承和陳雅靜并排走在最后面。

  虞江承見陳雅靜有點心事重重的模樣,關(guān)心地問道:“你有什么事想要對我說嗎?”

  陳雅靜輕聲說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以前沒有你在的時候,還有雨燕姐姐陪我消磨時光,可是她現(xiàn)在基本都在忙著工作和學習,就不好意思再去打攪。然后。。。我一個人的時候,就特別地想念你?!?p>  虞江承溫柔地撫著她的玉臉,溫柔地說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確實有些疏忽你了。不過你放心,等我把宗門創(chuàng)立好后,就可以做甩手掌柜,到時候陪你們周游列國,嘗遍天下美食?!?p>  陳雅靜沮喪地說道:“我反倒是希望你還是跟從前那樣,雖然日子簡單一些,最起碼人家可以很方便地見到你??墒乾F(xiàn)在你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的,甚至連個通訊的機會都沒有,就好像你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我呢,雖然很相信你,可是,你能感受到那種莫名的焦慮么?”

  虞江承頗有深意地看著陳雅靜說道:“給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有點過分了。不行,不行,今晚要大干三百回合,好彌補我此前的疏忽!”

  陳雅靜的俏臉拂過一道紅霞,說道:“每次講到重點你就胡說八道。哼!不理你了啦?!?p>  虞江承捧起她的臉龐,溫柔地說道:“不管你在不在我身邊,你都存在我的心里。”

  陳雅靜笑了笑,如晨星般的秀眸里倒影著一抹流光,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對我的真心可是不變的哦!”

  虞江承鄭重其事地說道:“那是自然?!?p>  一陣風吹過,陳雅靜不由地縮了縮脖子,說道:“有點涼了,我們回去吧。”

  幾人回到宿舍,正要道別的時候,忽然從宿舍樓里走出兩個熟悉的人。

  虞江承連忙揮舞著右手,說道:“紹捷,逸陽,我在這里。”

  羅逸陽興沖沖地跑到虞江承身旁,氣喘吁吁地說道:“老大,總算見到了你?!?p>  虞江承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笑道:“既然來了也不提早打個電話,我好出去接你們。”

  羅逸陽咬著牙,紅著鼻尖說道:“老大,這些天一直打你電話都沒接,我和紹捷只好來這里碰碰運氣了。”

  虞江承暗忖我只是離開幾天,怎么感覺身邊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一樣。說道:“這幾天確實有事,我也是今天剛回來。至于手機。。。我好像落在家里了。”

  帶著手機總覺得會被人惦記,尤其在修功練法的時候,如果在關(guān)鍵時刻被人打攪到,可能會功虧于潰,甚至會走火入魔。所以現(xiàn)在虞江承很少將手機帶身上。

  羅逸陽說道:“難怪。。。呼呼。。?!?p>  氣氛似乎凝滯了片刻,王紹捷吐出一口氣,說道:“老大,可仕出事了?!?p>  虞江承心頭一震,說道:“出什么事情了嗎?”

  這件事非同一般,他們倆沒打算繼續(xù)隱瞞下去,若是連虞江承都沒法解決,那就是一個死局了。

  羅逸陽點了點頭,王紹捷才繼續(xù)說道:“可仕讓一幫家伙騙了,還被抓到了郵輪上,說是。。。哎呀,那幫家伙太可惡了!本來說好的兩百萬,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要我們拿出兩千萬。老大,這筆錢我們不擔心,就是害怕我們倆錢送過去后,對方還要撕票?!?p>  隨著他的語音一句句地落下,虞江承的臉龐上的怒意漸漸地涌現(xiàn)出來。

  兩百萬,兩千萬?

  一行人聽得目瞪口呆,這么巨大的金額,他們是無法想象的。

  虞江承看著壽春祥他們有些恍惚的臉容,淡淡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先去解決個小麻煩?!?p>  壽春祥果斷地說道:“如果是綁架的話,要不要報警?”

  虞江承說道:“不必了,我親自出馬就行了?!?p>  壽春祥還想說什么,見虞江承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只好作罷。

  陳雅靜說道:“雖然我很想出力,不過,想了想,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是不要添亂比較好。那我和室友先回去,如果需要我?guī)兔Φ脑?,記得通知我?!?p>  虞江承點了點頭,拉著王紹捷和羅逸陽往大門走去。

  邊走邊用羅逸陽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們的面前,開車的竟然是陳子欣。

  “三少,好久不見。”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子欣,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明明讓大哥隨便找個司機的呢?!?p>  陳子欣說道:“先上車再說?!?p>  一陣轟鳴聲,轎車朝著目的地急速地駛?cè)ァ?p>  虞江承打趣地說道:“我第一次見過開車如此兇猛的女人?!?p>  陳子欣說道:“三少這是在夸我呢,還是在損我?”

  虞江承樂呵呵地說道:“當然是夸你。嘿,你和曉斌不是去了DL,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陳子欣有些自豪地說道:“三少交代的事情,我們怎么能拖拉呢?放心吧,宗門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其實,我也是今天剛到這里?!?p>  虞江承灑然笑道:“那就好。本來回來應(yīng)該給你們放幾天假的,沒想到今天被我拉出去干苦力。其實這種開車的小事,讓手下來干就行?!?p>  陳子欣溫和地笑道:“能為三少辦事,是我子欣的榮幸。哦,這兩位是。。?!?p>  虞江承介紹道:“這兩位是我高中的好友,逸陽和紹捷。哦,這位大美女是敬德大哥的得力愛將,子欣,以后會是我宗門的首席大弟子?!?p>  陳子欣說道:“三少客氣了?!?p>  羅逸陽怪異地看著他們倆,輕聲說道:“這年頭還有宗門的么?”

  虞江承微微點頭說道:“當然有啦,只不過你們很難接觸罷了。好了,你們說說可仕的情況,我們先提前做個準備?!?p>  羅逸陽咽了咽口水,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nèi)嗽臼浅鱿炯径鹊纳虡I(yè)活動,結(jié)果這次的商業(yè)活動被一群恐怖分子盯上了,包括我們在內(nèi)的數(shù)十名精英都被綁架到郵輪上。后來,因為要去籌備贖金,我們倆才被放出來的?!?p>  虞江承和羅逸陽對視了一眼,說道:“逸陽,我們是十多年的好友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非常熟悉。當然,我知道你們倆是有難言之隱,但是在我這里,希望你們能夠坦誠。那群恐怖分子應(yīng)該沒有理由會放你們出來籌備贖金的,我想想哈,其實他們是想見我,所以讓你們倆來找我對吧?嘿,既然帶了竊聽器,不如我們到了后,當面再談吧!”

  后面那句話明顯是說給幕后黑手聽的。

  羅逸陽正要說什么,虞江承一把揪掉藏在他衣領(lǐng)上的竊聽器,應(yīng)聲捏成粉碎,旋又說道:“逸陽,其實我們之間沒必要隱瞞,該說就說,有事我會替你們擔著?!?p>  王紹捷心里懸著的重物落了下來,輕松地說道:“老大,原來你都知道了?!?p>  虞江承微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你們擔心個鬼呵!”

  羅逸陽的眼眶泛著淚花,差點要趴在虞江承身上痛哭一場。

  這種背叛兄弟的做法,太折磨人了。

  王紹捷和羅逸陽實在是沒臉面對虞江承。

  虞江承有意調(diào)節(jié)氣氛說道:“到時候我把那群人痛扁一頓,你們再去補上幾腳,就當是發(fā)泄這些天壓抑在你們心中的委屈?!?p>  虞江承明明知道前方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可是拼拼要以身試險,這讓王紹捷和羅逸陽無比欽佩。深吸一口氣,異口同聲地說道:“老大,我們聽你的?!?p>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港口,找到接頭人。

  接頭人是個瞎子。

  別看他眼睛看不見,可是這里的一切他都相當熟悉。

  接頭人一言不發(fā)地將四人帶到一艘銹跡斑斑的小船上,然后船老大開了一個小時,??康揭凰揖薮蟮泥]輪前。

  單純看這艘郵輪的外部規(guī)模,價值絕對不菲。

  四人上了郵輪,就有一個面容粗糙的男人走過來,說道:“你就是天鴻集團的三少?喲,還帶了個這么標志的女人,真是好福氣!”

  說著習慣性地將手伸向陳子欣的臉蛋。

  陳子欣剛要動手,男人的手就被虞江承給擎住,后者冷冷地說道:“拿開你的賊手!不然。。?!?p>  男人不愉快地甩掉虞江承的手掌,沉沉地說道:“有點膽識,來吧,我們少主要見你?!?p>  幸虧他沒有再做過分的事情,不然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四人跟著男人來到郵輪的第二層,這里是個巨大的賭場。

  虞江承對于賭場可是有著非同尋常的親切感,可以說,他人生的改變,或者說是修真的開端,都是源于賭場。

  穿過喧鬧的賭場,走到賭場的盡頭,再登上一小段的樓梯,幾人來到一個小房間前。

  這里應(yīng)該就是整片賭場的監(jiān)控室。

  男人推開房門說道:“少主就在會客室,我就在門口候著,有事喊一聲?!?p>  會客室的紅色沙發(fā)上攤坐著一個男人,這個人的皮膚沒有一絲血色,白的如同紙片一般,雙目深邃,宛如一頭沒有感情的野獸,乍看之下,就像是吸食了很多毒品的癮君子。

  虞江承首先開口說道:“是你挾持我的兄弟?”

  男人吃力地站起身來,不急不慢地說道:“三少大駕光臨,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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