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環(huán)視了一圈許美雅她們,她也不想和她們多說什么。九年前,楊四言帶著許從在美國翻查許雅經(jīng)女兒死亡的事。楊四言發(fā)覺當時的那個車子早就毀滅了。而那個出租公司的負責人,還有負責出租手續(xù)的工作人員也銷聲匿跡了。一切線索就斷了。
后來,楊四言再查,發(fā)現(xiàn)當時(在麻生海車禍前十年)在舊金山,許雅經(jīng)有一座淘金場。當時許雅經(jīng)有想過要把淘金場轉到自己家女兒的名下。后來許雅經(jīng)的女兒死了以后,淘金場就轉到了許美雅和許月雅的名下。
“什么嘛!你不要含血噴人??!”方小芳大聲的說道。這個罪名她們可擔當不起呢!
許從看著眼前這幫已經(jīng)紅了眼的人,也不多說,她直接看著拿著刀子的方賜,肯定的說道:“就是你吧!”
方賜第一時間回應許從,他的語氣是如此的篤定,他說道:“我沒有!”
許從看了看方賜,見他如此犟,也不多說什么,她只是把目光瞥到一邊去。方賜是律師,今天用到刀子,那他已經(jīng)在心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了。
“別說了,把錢都轉回來!”許美雅強硬的說道。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那些錢,其它的都可以不管了。那個許雅經(jīng)也是的,當眾來一出遺囑宣讀,他這一招可厲害了!以后如果要打官司,可有得打呢。
許從卻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對著方賜拍了幾張照片。
“喂!你干嘛???”方賜趕緊對著許從抖了幾下自己手里的匕首,然后大聲呼喊著,并朝許從走過來。
何宇鏜詫異的看著許從,這人不嫌事大,居然還拍照……然后何宇鏜把注意力都放在方賜的手上,當方賜離他五步的時候,何宇鏜“呼”的一聲,跳了起來,把方賜手里的匕首踢飛了。
許從的目光一直跟著方賜手里的匕首,完美的溜了一個弧線。然后許從把背包輕輕的放到了椅子上,然后拿起一卷的透明膠卷,站了起來。沒有扎帶,就講究一下吧。其實她的腦袋現(xiàn)在一片空白。
許從大步跑到周思詩的旁邊,把她一推,周思詩就很容易就倒在地上了,然后許從蹲了下來,用透明膠卷把周思詩的手腳綁起來。
許從性高冷,較真,記恩,同時也是宇宙超級無敵記仇。
周子山看到自己的女兒像一只雞一樣被綁起來了,他急忙要跑到周思詩的旁邊去。
楊四言伸出右腳,慌亂的周子山就被一腳絆倒了,狠狠的摔在地上,發(fā)出“砰砰”的碰撞聲。
楊四言代替周子山吃痛的“嗤”了一聲,周老頭不痛,他看著都覺得痛呢。這時楊四言站了起來,把右腿伸到了桌面上。明顯,他已經(jīng)在極短的時間內為自己松綁了。
方賜回頭狠狠的盯著何宇鏜,想不到今天就要在這里成王敗寇了。
“殺了她們吧?!狈劫n狠狠的說道。
何宇鏜的眼睛睜大了那么一下下,然后迅速冷靜下來。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盡快制服眼前的方賜,然后到許從的身邊。雖然面前的方賜年紀大了,但是看他手腳靈活的,還是有威脅力的。
之后何宇鏜快速走到方賜的旁邊,主動做起攻擊。
十分鐘后,許從已經(jīng)把許美雅、許月雅、周思詩和方小芳捆在一塊了。她聰明,知道母雞護小雞,把小雞困住了,母雞就不會跑了。所以第一時間就是捆了周思詩和方小芳,于是許美雅和許月雅就沒舍得走了。
“誒,給你!”許從朝楊四言喝了一聲,然后把透明膠卷凌空拋給了楊四言。這楊四言正表情輕松的在和周子山搏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楊四言只是在熱身,逗小貓呢!
楊四言接到許從拋過來的透明膠卷后,楊四言的氣場忽然就變了,一拳打到周子山的腹部。
周子山吃痛的倒地,然后楊四言轉到周子山的后面,強行的用膠卷把周子山的手腳捆在椅子上。五花大綁。
楊四言勝在年輕。
末了,父女倆站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隔著一張大桌子,那邊的何宇鏜和方賜在糾纏。何宇鏜都是點到為止,而方賜就招招下狠手。
“已經(jīng)不錯了哦!”楊四言點評道。
許從站在一邊,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方賜和何宇鏜。
忽然何宇鏜被方賜一腳踢到肚子上,何宇鏜痛得彎下了腰,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在桌子上。
楊四言一臉痛苦,“嗤”了一聲,仿佛被打的人是他。
許從面無表情的看了楊四言一眼,她總是覺得這個楊四言是一條冷血的蛇。于是許從迅速踩到椅子上,接著上了桌子上,快速的飛身踹了一腳方賜。
方賜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整個人縮成了一團丸子妝??梢钥吹贸鰜?,他收到了多大的沖擊。
楊四言“嘶”的叫了一聲,看了一眼方賜,然后他又辣眼睛似的把眼光縮回去。
何宇鏜站在旁邊,有點愣愣的。他有點沒搞清楚狀況。怎么這么輕易就收拾了方賜爺爺呢?
許從看著何宇鏜,問道:“你沒事吧?”
何宇鏜搖了搖頭。
這時,楊四言快速的走了過來,把方賜的手腳捆了起來,如同包扎粽子一樣。
“你是找到了當?shù)匚ㄒ坏囊患移囎赓U公司,然后讓他們把老化的車子租給麻生先生他們的。這樣,就算以后有什么問題,也只能算是意外,是吧?!”許從在方賜的旁邊蹲了下來,冷靜的說道。當年車禍的事,因為有疑點,許雅經(jīng)在大須赫山莊也鬧過,但是都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于是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同一個手法,他們到底要用幾次?
方賜忽然定了一下,眼里閃過顫動。他畢竟是律師,做事心細如塵,滴水不漏。
許從看著方賜,就知道她猜對了。這些人心理素質過硬,不管怎么問都不會承認的,而且自私冷漠,怎樣都不會有愧疚感。只有在謊言被戳穿的一瞬間會有一絲的出乎意料。
于是許從站了起來,走到那一袋蛇的旁邊。那是滿滿的一袋蛇。
“救命啊!救命??!”方小芳大聲的喊道。她們最后的一絲希望沒有了。
“沒事,我是不會殺你們的?!痹S從邊打開綁著袋口的繩子,便說道。
何宇鏜看著那滿滿的一袋蛇,他頭皮發(fā)麻起來。他直覺的看了一下大門的方向。
“哦,對了,幫我關一下門,還有開一下燈?!痹S從邊說,邊把蛇都倒了出來。
何宇鏜看到地上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蛇,他乖乖的坐到吃飯的那張桌子上。
伴隨著許美雅她們六個人的殺豬般的尖叫聲,楊四言說了一句公道話:“她們會受不了的?!?p> 這時,楊四言忽然有了許從密集恐懼癥。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的蛇呢!
“如果瘋了,她們會有豐厚的家產(chǎn)給她們進精神病院ICU,做一個常號的?!痹S從邊說道,邊抓出一撥蛇,往方賜身上扔。
“你這樣是非法禁錮!”方賜這時候倒說起了法律來。
“那個匕首有您指紋,我們是正當防衛(wèi)。”許從看著方賜說道。
接著,許從把袋子里的蛇都倒了出來。
楊四言看著地上到處蠕動的蛇,還好都是沒毒的。不過就算是沒毒的蛇,這么多聚集在一起。楊四言又一副辣眼睛的表情。他說道:“我先去看看許叔叔,順便給你們帶個門?!?p> 楊四言說完以后,就瀟灑的轉了個身,一步不停的往大門走去。
何宇鏜坐在桌子上,看著地上的蛇。他還是第一次坐到桌面呢。這從(許從)真不怕事大。但是想到昨天在山路上,他們車子失靈,差點死掉的事,如今再看到方賜、周子山他們在一堆蛇中凄叫,他莫名覺得很解氣。
許美雅她們幾個女人中,已經(jīng)暈倒了三個。而方賜和周子山看著身邊不斷爬行的蛇,他們一臉慘白,連叫“救命”都不懂了。
許從難得好心的說道:“放心吧,蛇都沒毒?!彼缌系桨迨|不敢玩太大。只是人她不會放。等他們把保鏢叫來了,自然就有人放了他們的。
許從說完以后,就背上自己的小背包,然后拉著何宇鏜的手腕往門外走去了。當她出去的時候,順便把大門關上了。廢話,如果蛇都爬到外面來,那多不好玩。
何宇鏜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大袋衣服和日用品。那可都是許從給他買的。
歸京花
感覺這三章都寫崩了,很零散。側重點有所偏離了。重寫的話,就變花不歸了。 男主是萌,但是不應該是傻的。還好,到這里捋到男主靈魂了…… 好吧,這一章就到這里吧,不能再過分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