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26
卞美文還是照常跟在隊伍后面。
看著前面受苦的身影,卞美文覺得這樣的日子她不想過了,太難受,她必須將唐正卿和他爹弄出隊伍。
只是,她的計劃還未任何開展就出現(xiàn)了別的變故。
有時候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
月色正濃。
今晚的流放隊伍是露宿樹林之中的,而卞美文四人好一點,至少還有兩輛馬車。
突然,從危蘇木的馬車中傳來呻吟~
“嗯~”危蘇木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有次反應(yīng),他很想忍住的,但又好像忍不了,他腦海全是卞美文的身影,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她。
難道是因為這兩天和她在一起相處才產(chǎn)生的莫名情愫?他不清楚,此刻的他很難受,好像中了某種藥一般,不,比那還要嚴(yán)重。
危蘇木的嘴角都咬出血了,他不想從自己嘴里喊出她的名字,那樣她會聽到,但他好像要忍不住了。
馬車外的文竹似乎聽到自家公子的聲音,“公子,你怎么了?”是要起夜還是喝水???
“文,文竹,我,卞,卞姑娘她,”危蘇木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公子您怎么了?別嚇文竹啊。卞姑娘?卞姑娘她很好在休息呢,您這是怎么了?”難道是昨天那些黑衣人下了什么毒?
“文,文竹,水,”他好熱,好熱!
“水?好好?!蔽闹窳ⅠR進(jìn)了車廂倒上茶水,但一壺水都空了,危蘇木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
“熱!”危蘇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不斷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嘴里時不時說著“熱”“卞姑娘”“要”的詞語。
文竹見自家公子這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公子怎么中的藥?
不,現(xiàn)在的問題是該怎么辦?
先不說他們對這片不熟,就是熟悉這黑燈瞎火的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去湖邊。
文竹都要急瘋了,“這是怎么了?”李嬸的聲音傳來。
“公子,公子好像,中了那種藥,李嬸怎么辦?”文竹看見李嬸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抓著她。
李嬸一看自家公子的樣子哪里還有什么不懂的,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沒辦法找鎮(zhèn)子或者,
“卞姑娘?”她家公子難道?
眼下好似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管如何,如果卞姑娘愿意救她家公子,那她勢必保護(hù)好卞姑娘的。
“文竹,你等著,我去找卞姑娘!”公子從小就對任何人和事都淡泊,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姑娘,她一定要幫他。
因為神醫(yī)說,“你家公子如果沒有找到根治的辦法,興許只有一年可活了···”
她不想公子留有遺憾。
“卞姑娘!”
卞美文其實早文竹之前就醒了,她本想過去看看的,但考慮到夜深人靜男女有別,她也只是聽著,當(dāng)然了,危蘇木嘴里喃喃的話她自是也聽到了的。
只是,他為何呢喃她的名字?
還有,他那樣子明顯是中了那種藥,何時中的?
文竹:肯定是昨晚的黑衣人干的!
卞美文:不可能!什么藥下了二十四小時才生效的?何況這種藥不是馬上下馬上見效的?
“我馬上就來!”不管如何,她也必須現(xiàn)身不是。
待卞美文上了危蘇木的車廂,李嬸很識趣的拉了文竹下車。
“李嬸?”文竹不知道李嬸將他喊出馬車作何?要知道公子一人在里面,卞姑娘也在內(nèi)的話,他家公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啊,老老實實和我待著吧···”小年輕不懂。
馬車內(nèi)。
“危公子?”卞美文見美男這樣,還是喊了一聲,萬一是自己會錯意了呢。
危蘇木一聽卞美文的聲音就朝著卞美文撲了過來,嘴里還喃喃著,“熱,幫幫我,卞姑娘,幫幫我!”
卞美文:不是,美男投懷送抱沒假,但這不是現(xiàn)代,她還陪著夫郎流放呢,怎么能,
但,不待卞美文開口,危蘇木本能的攀上了卞美文,“美文,當(dāng)我的妻主吧!幫幫我!”
危蘇木其實很羨慕唐正卿有卞美文這么一個癡情的妻主,他也有那么一瞬間將自己代入過,所以這也許就是他的心里話。
卞美文:不是,她能不能吃了不負(fù)責(zé)?她那個還沒擺平呢。
但不待卞美文回應(yīng),嘴就被堵住了。
卞美文:到嘴的肉不吃?吃了再說吧!
卞美文的這具身體剛開葷沒多久,其實早就饞肉了,而危蘇木則是被本能控制著,兩人一戰(zhàn)即發(fā)。
很快就傳出喘息聲,親吻及衣服脫落窸窸窣窣的聲音,而伴隨而來的則是馬車震動的聲音和馬兒不安的聲音。
卞美文:好吧,這馬兒光明正大聽了一場活春宮。
“嗯~好舒服~妻主~”
卞美文早就化身野獸,這小白兔再橫能橫過她?
“乖,妻主讓你舒服~”
李嬸:哎呦,這馬車的抗震能力不錯,但,千萬不要散了啊。
文竹:這?這這這?他家公子被拱了,還是送到別人嘴里的那種,完了,家主知道會不會發(fā)買了他?嚶嚶嚶,他太難了···
馬車內(nèi)的聲音和震動一直到半夜才停歇。
卞美文借著月光看著懷里的人,心里感嘆,'造孽??!'
她該怎么和唐正卿解釋?
又該如何對這人?
他的身體好像,哎~
不管了,先睡飽了再說吧。
次日一早,危蘇木是先醒的。
因為他平時都是一個人睡,而且也習(xí)慣了早起,但今天醒的似乎比平時要早。
看著近在眼前的人,昨晚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眼前,羞的危蘇木捂住了臉頰,天吶,他昨晚這么孟浪的嗎?
還有,她昨晚,真的好溫柔好溫柔,她,不對,是他強(qiáng)行對她,那她一會醒了,他該如何面對她?
她會要他嗎?
可他的身子,是他強(qiáng)求了,如果她不認(rèn)賬,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警醒的卞美文怎么可能還睡著了?
早在危蘇木睜眼的時候她就醒了,她只是好奇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只是,這人半天沒反應(yīng),難道是接受不了?
卞美文睜開眼就看到失落的人,“怎么了?”卞美文問道。
危蘇木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卞美文出聲,他才驚醒,“我,我,”然后說了一個字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光著身子,立馬又扯衣服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