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場的賓客都在疑惑姚書可和賀繁枝的關(guān)系時,酒店的安保立馬沖了上來將姚書可抓住,安保用力拽著姚書可想把她拽下臺,可誰知道姚書可反抗起來,拿著捧花打安保,安保松開她后她就直接坐在了臺上。
嚴禮護著習晚,賀繁枝和夏七等人都是一臉懵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事。
“我不認識你?!辟R繁枝對姚書可說著。
姚書可喘著氣,然后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她看著被嚴禮保護著的習晚,“你難道一點都沒喜歡過我嗎?!?p> 姚書可這句話一出,臺上的人似乎都明白了姚書可今天來鬧婚禮的目的。她是來找嚴禮的。
害怕姚書可再做出什么過激行為,蘇晟和馬明杰使了眼色,兩個人同時走上前。“有什么事我們?nèi)バ菹⑹覝贤?。?p> 姚書可不情愿地說著,“因為我們倆的關(guān)系,你不惜動用你在公司的權(quán)利開除我?!?p> 嚴禮聽著姚書可的話只覺得頭痛,同時也很氣憤姚書可毀了自己為習晚精心準備的婚禮。
嚴禮的父母和習晚的父母都走上臺,嚴禮只好先將習晚護到父母身旁。
原本之前姚書可做的事就很讓嚴禮不爽了,他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走向姚書可。姚書可看著嚴禮,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生氣,心里一下沒了底,“嚴禮......”
王行擎這時走了上來,他急忙擋著嚴禮,看著姚書可厲聲說著,“你出去,今天私人婚禮,你再鬧就不是安保拉你出去這么簡單了。報警告你傷人,留了檔案的話你這輩子職業(yè)生涯就毀了。”
姚書可今天突然知道嚴禮舉辦婚禮的事,情緒一上頭就過來了,哪里想過后果。
她突然大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
夏七見情況有些難以控制,想做點什么。在她看來嚴禮的人品不至于到姚書可說的那樣,和嚴禮共事了那么久,嚴禮是怎樣的人,沒有人比夏七更清楚。她理了理頭緒對姚書可說著,“你今天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你和現(xiàn)在在座的哪位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姚書可看著眼前這個眼熟的女人,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到過?!拔乙郧笆菄蓝Y的秘書,我和他朝夕相處了幾年。早在那個女人之前就認識他了。憑什么后來者居上?!?p> “從你的話里可以聽出你和嚴禮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毕钠呋貞恢?,氣勢逼人。
“就算我只是嚴禮的秘書,也比他身旁那個女的了解他,比那個女的更愛他?!?p> “一廂情愿的感情就放棄吧?!毕钠呗牰艘稍捴写蟾诺囊馑?,在她姚書可的主觀意識里,她覺得習晚對嚴禮的感情比不過她對嚴禮的感情。
夏七忽然對王行擎說,“姚書可是哪年進公司的?!?p> “她進公司有四五年了吧?!蓖跣星嫠妓髦卮鹆艘痪洹?p> “哦,那就是在我離開公司后進來的?!毕钠咝α诵σ烧f,“你認為誰和嚴禮在一起久誰就更配愛他更配和他在一起嗎?!?p> “難道不是嗎,她才認識嚴禮多久,憑什么?!?p> “小妹妹,我勸你說話之前先去求證你說的話是不是事實。首先嚴禮只是你的上司,你對他的個人情感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其次你今天毀了你上司的婚禮你還口口聲聲說你了解他你愛他,愛一個人是祝福不是得不到就毀滅。再有,說到認識的時間,習晚和嚴禮早在十年前就相識了。在場的我和大家都可以作證,這不就是你現(xiàn)在所說的,誰認識嚴禮更久就更愛他更了解他嗎。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p> “十年前?”
姚書可發(fā)問,沒有人回答她。蘇晟馬明杰一行人都是冷眼看著她,姚書可只覺得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原以為自己能像在同事面前那樣撒謊得到同情的姚書可忽然感覺后背發(fā)涼,她有些站不穩(wěn)地想扶點什么東西。
“你走吧,我們今天不想追究什么責任。畢竟今天是嚴禮和習晚舉行婚禮的好日子。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這臺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夏七平靜地說著這句話,她想姚書可也不傻,只是計謀沒得逞?,F(xiàn)在這種情形,得不到好處的姚書可自然要找退路,既然她要退,還不如讓夏七來給她這條退路。
“真的嗎。”姚書可還是不死心地看著嚴禮問了一句。
嚴禮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王行擎皺著眉回答姚書可,“我們有必要騙你嗎,你姚書可有什么好騙的。她說的這么明白了你還聽不懂嗎?”
“我要親耳聽到嚴禮告訴我?!?p> “嚴禮沒有責任和義務(wù)跟你解釋這件事,你不要不識好歹?!?p> “姚書可。”在一旁沉默許久的習晚忽然打斷了王行擎。
習晚看著姚書可哭泣著的狼狽的臉,她拖著婚紗的長裙擺,慢步走過去幫姚書可理了理頭發(fā),還幫她將衣服穿好了。
大家都靜靜地專注著習晚對姚書可做著這些動作,也害怕姚書可會對習晚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
“餓不餓,要不要去休息室吃點東西。我讓他們專門給你做點吃的好嗎?!?p> 姚書可忽然撇了撇嘴,淚水從眼眶里流了出來。臺上的人都在指責她,她故作姿態(tài)強撐著,完全沒想到習晚會忽然走過來關(guān)心自己。姚書可一下子情緒崩了。
習晚讓夏七遞給自己紙巾,她拿著紙巾幫姚書可擦著眼淚?!昂昧耍覀?nèi)コ詵|西吧。”
大家傻眼看著習晚像哄小孩似的把姚書可哄下臺,然后看著他們往廳外的休息室走去。
嚴禮和馬明杰也緊隨其后。
“這,什么情況?”蘇晟嘀咕了一句。
夏七見狀立馬拿起話筒,“大家吃好喝好,我們給各位來賓準備了隨機抽獎節(jié)目,各位翻看自己盤子上的圖案。我們現(xiàn)在開始第一輪抽獎……”
蘇晟一聽夏七的話,小聲說著,“我們哪準備了抽獎節(jié)目?!?p>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不要做點什么犧牲嗎。抽獎金額你自己看著辦吧,還好這家酒店的餐盤有不同的圖案,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編了。你晚點再準備兩次抽獎,讓兩邊的親朋好友都高興了就行了?!?p> “不愧是夏七,你真聰明。”蘇晟夸著夏七,突然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讓我出錢?”
“你回頭找學長要不就行了,你蘇家大公子難道還差這點抽獎的錢嗎?!?p> “你這?!?p> “快點?!?p> “我真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