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閹割,最為致命。
林清歡眼睛里都是笑意,看著他恐懼的表情就非常開心。
她湊到鄭連的耳邊,慢慢說道:“你早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的?!?p> 很柔和的語調(diào),卻讓鄭連不寒而栗:“送我進監(jiān)獄吧。”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嗎?”林清歡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那那些姑娘呢?就要這么受委屈嗎?”
說著,她手中的刀高高抬起,眼看著就要剁下去。
完了,鄭連緊張的閉上眼睛,心如死灰的等待著疼痛的來臨。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鄭連緩緩睜開了眼睛,林清歡手中早已經(jīng)沒了刀,馮宇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站在林清歡的身邊。
這是什么情況?
“你用來記錄的那個本子我們已經(jīng)交給了警察?!瘪T宇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接下來,自求多福吧?!?p> 隨后。林清歡和馮宇一起出了門,這個時間點的醫(yī)院里面,除了值班護士之外,沒有任何的人,她們光明正大的從門口走了出去,靜靜的等著警察的到來。
林清歡坐在車上,手里無聊的玩著剛才嚇唬鄭連的水果刀,馮宇在一旁看的微微皺眉,伸出手按住了她:“別玩這種危險的東西?!?p> “我看你玩的挺順手的啊?!绷智鍤g噘著嘴巴,對于他搶了自己的東西有些不太滿意。
“我是熟練?!瘪T宇無奈的從她手里拿過刀:“而且這個東西,不適合你?!?p> “好?!绷智鍤g妥協(xié)的說道:“話又說回來,萬一那個鄭連告訴醫(yī)生是我們怎么辦?”
“他沒有那段記憶?!?p> 不知道為什么,馮宇笑的異常的自信:“我把他腦子里面那一部分記憶刪掉了?!?p> 刪除指定人的記憶,就是馮宇的特殊能力,不過這能力實在是過于夸張了,所以在使用上也有權(quán)限,比如使用一次要耗費巨大的力氣,而且冷卻期長達一個月之久,所以輕易他是不會使用的。
“你用了?”林清歡想都不用想:“那你身子這下豈不是虛得很?!?p> “虛不虛你試試就知道了?!瘪T宇說的一臉認(rèn)真,仿佛下一秒就要林清歡過來試試。
“不了不了?!绷智鍤g連連搖頭。
馮宇也沒打算接著往下逗她,只是指了指她身后的方向:“來了?!?p> 一輛警車駛來,從上面下來的是高鵬和景浩。
“走吧?!瘪T宇這下放心的把后續(xù)的事情交給他們,自己帶著林清歡走的干干凈凈。
景浩和高鵬一路按照短信提供的線索往前走,果然在診室里面看到了被綁的鄭連,嘴里還被塞著一塊布,什么都說不出來。
待到景浩把他嘴里的布給取出來,他立刻破口大罵:“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上面有人?”
我管你有沒有人呢?高鵬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鄭連立刻變了態(tài)度,一把鼻涕一把淚:“警察同志啊,快救救我,我被人給綁的啊?!?p> 好家伙。變臉這么快的啊。高鵬心里翻了個白眼:“根據(jù)我們所得到的消息,現(xiàn)在以猥褻婦女的罪名逮捕你?!?p> 什么?那兩個人說的是真的?鄭連愣了一下,但還是拼命點頭,被送進監(jiān)獄也好過物理閹割啊。
手上披著白布,鄭連被高鵬和景浩帶回了警局,坐在審訊室里面。
劉方在監(jiān)控室看著里面的情況。
“說說吧?!备啭i手里拿著他的犯罪證據(jù),手邊還有一支錄音筆。
鄭連指了指高鵬手中的本子:“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我明明藏得很隱蔽的?!?p> “意思是這上面的都是真的?”高鵬冷哼一聲,還真是禍害了不少人啊。
“真真假假還重要嗎?”鄭連反問了過去:“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還問我干什么呢?”
“可惜了?!备啭i笑了出來,揚了揚手中的本子:“這根本就是假的,我們根本沒有收到什么本子,只有這個錄音筆是真的?!?p> 他什么時候記錄過,根本就是被人強行植入了這段記憶而已。
而能做到這樣的,目前知道的只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已經(jīng)死了。
景浩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留下高鵬和鄭連面對面的對峙。
“說吧。”高鵬把本子放在一邊:“每一個?!?p> “兩年前,是第一個?!编嵾B直接開始交代:“她穿的非常少,很清涼,我就移不開眼,一時沖動,就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情?!?p>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才短短兩年,這人怎么能做出這么多的禽獸事件?而且還一個比一個過分,甚至還威脅人家的家里人。
怪不得景哥不想聽呢,這換了誰也聽不下去啊。
高鵬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昏的太陽穴,說道:“就這些了?”
“就這些。”鄭連害怕的點頭。
“是誰把你綁起來的?”
“是?”鄭連想了想:“是兩個人,都帶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長得什么樣子。”
“口罩什么特征?”
“好像是兩朵花纏繞在一起。”鄭連努力回想著自己被嚇唬的場景,其他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刻,唯獨那兩朵花的圖案,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子里面。
是馮宇。高鵬幾乎立刻肯定了這個人的身份。只是,身邊的那人是誰?
馮宇什么時候和別人一起行動過,而且這次還不是做壞事,僅僅只是將這個人綁起來,倒是省了他們不少的力氣。
“還有還有?!编嵾B突然想起來了什么:“那個女的,那個女的相對我之前見到的其他女人,不低,但是在那個男人面前就顯得很嬌小?!?p> “你怎么知道有個女的?”高鵬有些疑惑,果然是組織的新鮮血液嗎?按照他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符合他所描述的特征。
“她說話了!”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女人說的話,還是有些后怕,鄭連抖了兩下,哪有女人說要物理閹割就真的想動手的啊?
他合理懷疑,如果不是那個男人阻攔的話,自己肯定是要在那里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