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發(fā)出去了,接下來只能是等了,兩個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手機,生怕錯過什么消息。
林清歡和沈素沁回宿舍之前在食堂打包了吃的,也沒有閑著,一邊開電腦一邊回顧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不出意外的話,君凌應該會給到新的消息,不管是出事還是新的線索。
林清歡的桌子上還攤著早上沈素沁回來對比過的照片,她簡單把這些收到一起,拿起一個文件袋裝了進去。
這些照片先收著,以后應該還有用。
“阿沁,君凌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你?”林清歡突然開口問道:“我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們?!?p> “可能他覺得不重要吧,重要的話就告訴我們了?!鄙蛩厍咭膊皇菦]感覺出來,但是君凌沒主動跟她說,那她就等著他愿意跟她說的時候吧,那時候也不遲,他愿意的時候就說了。
“我想不明白啊。”林清歡活動活動了自己的手腕:“梁博鑫是那個夏侯慎的前男友,夏侯慎顯然放不下,為什么就是不復合呢?”
“可能是?”沈素沁也不知道原因,只能靠猜的:“不想重蹈覆轍?可能有很多失望攢到一起了吧?!?p> 林清歡聳了聳肩,這個姑娘看上去是個很懂事的姑娘,并不是那種胡來的人,這兩個人能有什么矛盾呢?
她本來想讓白疏澤和墨城一去問,這兩個人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應該會比較好問,但是這想法很快又被自己否決了,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適合和夏侯慎見面。
“那個叫黎夢的姑娘?!绷智鍤g把頭轉(zhuǎn)向沈素沁,話題也轉(zhuǎn)向了她:“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找一下?!?p> “我的阿歡啊?!鄙蛩厍呱钗艘豢跉猓骸澳隳懿荒芟人X,明天再看行不?!?p> “不行。”林清歡嚴肅的搖搖頭:“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怕再出事。”
“你也受傷了?!鄙蛩厍呃溲劭粗骸澳阌X得他希望你帶著傷去查?”
“投降?!绷智鍤g把頭轉(zhuǎn)向自己的桌子,往嘴里送著飯。沈素沁每次都用他來壓著自己,還每次都有用。
沈素沁也是沒辦法,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即使知道用他來壓著林清歡可能會讓她陷入不好的回憶,但她還是要用,這是最有效的讓她安分的辦法。
白疏澤和墨城一倒是比他們兩個好多了,一回到宿舍就躺在床上,只想睡覺,但兩個人又不困,只能各自坐在電腦前看著綜藝。
“你說說你,能被梁博鑫給傷了,這么長時間白訓練了。”墨城一笑著說他,按照正常情況的話,白疏澤的下一句話應該也是說自己的話。
果不其然,白疏澤自己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帶人出去買飯,人不見了,自己還受傷了?!?p> “可是,為什么君凌老師會一直跟著你?”墨城一有些疑惑:“他是怎么覺得你會出事的?”
“他不是說了嗎?當時在外院他覺得不對勁,就一直跟著我了?!?p> “我覺得不只是這樣?!蹦且粨u搖頭否決了他的話:“君凌老師確實很敏銳,但不會一直跟著你。他自己肯定也要忙的多?!?p> “停停停?!卑资铦墒謾C突然亮了,就打斷了墨城一的話:“有人給我發(fā)消息,我看一下?!?p> “誰啊?”
“蘇落歌?!卑资铦闪粝逻@句話就出門了。
蘇落歌就等在宿舍樓下,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在這么個學校里,一個女孩子就顯得尤其重要。
“怎么了嗎?”白疏澤本來不打算下來,但因為一起訓練過,不好拒絕,也就下來了。
“這個給你?!碧K落歌把手里的袋子交給白疏澤:“這是水果和雞湯?!?p> “雞湯?”白疏澤一驚:“你給我這個干啥啊?”
“你不是受傷了嗎?”蘇落歌溫柔的笑了笑:“墨城一也受傷了,補充營養(yǎng),有助于恢復?!?p> “什么?”白疏澤沒反應過來,蘇落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不給他再還回去的機會。
他一臉郁悶的回到宿舍,墨城一的眼睛從他開門開始就一直在他身上:“這什么啊?”
“蘇落歌給的。”白疏澤無奈的回答了一句:“水果,和雞湯。”
“水果也就算了,還雞湯。”墨城一嘴角抽了抽:“這還真是想的周到?!?p> 他也記得,當時林清歡訓的人里面,有個叫蘇落歌的女孩子。不過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了。除了上次跟著宗亦川看到過。
“周到?”白疏澤有些頭疼:“這還有你的?!?p> “還有我的?”墨城一一下就來了興趣,想好的損白疏澤的話也一下子都憋了回去:“這可太周到了。”
“周到周到?!卑资铦砂褨|西給墨城一:“等一下,她怎么知道我們兩個都受傷了?”
“???”墨城一嘴里還有沒咽下去的雞肉:“你說什么?”
“我說,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她說我受傷了,也說你受傷了,她當時又沒在,怎么知道我們受傷了?”
白疏澤又重復了一遍,越想越覺得不對,拿起手機給蘇落歌發(fā)了信息。
蘇落歌回的也快,白疏澤頓時有些無語。
看到白疏澤的反應,墨城一湊過去看了一眼,屏幕上蘇落歌發(fā)的信息顯得異常的刺眼:是宗亦川告訴我的。
“宗亦川沒這么無聊吧?!蹦且粨u搖頭:“他在想些什么啊。難不成他喜歡蘇落歌?但我覺得他更像對林清歡有興趣?!?p> “不知道。”白疏澤搖搖頭,他也想不通,為什么宗亦川要把自己和墨城一受傷的事告訴蘇落歌。
“誒?!蹦且煌蝗幌肫饋恚骸傲智鍤g也受傷了,你知道嗎?”
“她?”白疏澤又是一驚:“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像是昨晚?!蹦且灰膊恢溃骸拔医裉炜瓷蛩厍呃觳驳臅r候,她反應有點怪,而且昨天她穿的衣服也很怪?!?p> “她昨天應該是冷?!卑资铦牲c點頭,又像是安慰自己,他突然覺得,林清歡受的傷是當時去找墨城一的時候有的。
墨城一不知道,但他知道,林清歡剛開始穿的是半袖,后來回來就成了高鵬的外套。
但他也沒有明說,至于為什么宗亦川要告訴蘇落歌自己和墨城一受傷的事,他也沒有去問,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了林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