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那個男人
祁晏昭看了看秦青,有些為難地說道:“抱歉,我已經(jīng)有約的人選了?!?p> 凌露猛地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最后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秦青。雙目通紅,眼里的眼淚幾欲落下,有些哀傷地問:“那個人,是秦姐姐嗎?”
祁晏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凌露覺得心里更加難過。
“也是,像秦姐姐這樣又漂亮,又有實(shí)力的人,我怎么能比得上呢?”
“別傷心了露露,你還有我?!表n子業(yè)從一旁插了進(jìn)來,每次看到秦青就沒有好事情,看她把露露欺負(fù)成這個樣子。
他就一肚子火。
“韓大哥......”凌露感動的看著韓子業(yè)。
秦青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對這個女的向來不想沾上邊,這性格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她取了一份蛋糕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祁晏昭體貼的為她把香檳換成果汁,還拿了手巾放到她旁邊。秦青也懶得理會這些,反正他們相敬如賓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晚飯還沒吃,她的肚子早就餓了。
正當(dāng)她想大快朵頤的時(shí)候,令她心煩的人來了。
“青青!”白薔將手中的香檳重重放到桌子上,佯裝生氣的看著秦青:“你回來怎么沒有跟我說一聲?我還是從他們的嘴里知道你的消息的!你還把不把我當(dāng)成朋友了!”
祁晏昭看見人來,便附身在她耳邊說道:“你有朋友來,那我就先失陪了?!?p> 秦青抬起頭,壓住心底的恨意,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這不是剛回來不久嘛,這些天爺爺一直讓我在家里休息呢?!?p> 她的手緊緊攥著裙角,手背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指甲在手心留下深深地印子,可見她看到仇人是多么的難過,可她現(xiàn)在卻不能表露出來。在她沒有能力把白家一鍋端了之前,她都要忍耐。
白家究竟有什么底牌,他們到底在進(jìn)行什么陰謀,她都要一點(diǎn)一點(diǎn)揭開。
把那個實(shí)驗(yàn)室全部毀掉!
把她心里的陰影以及給她帶來陰影的一切全部毀掉!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白薔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原諒她的樣子,突然又皺起眉來:“你怎么穿的這件裙子,難看死了,一點(diǎn)都不合適你?!?p> “噢,我覺得還好就穿了,反正這種宴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鼻厍囡L(fēng)淡云輕的說道,她可沒有錯過白薔眼里深深的妒忌,恐怕是這身裙子讓她感到不爽了吧?
“反正我覺得不好看,以后你還是別穿了吧?!卑姿N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的樣子,她看著祁晏昭消失在人群中,眼里的妒忌更是加深。
“剛剛那位,是祁家的吧?”白薔酸酸的說道,為什么那些人的注意不是在秦青的身上,就是在凌露那個賤女人的身上,她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們?
“嗯,是祁晏昭?!鼻厍辔瓭M不在乎的回答。
白薔更恨了,她一邊喝著香檳一邊盯著在宴會各處不斷游走寒暄的凌露,紅色的指甲不斷敲擊著桌面,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
“凌露可真是好命,你看看其他家族的少爺們都在圍著她轉(zhuǎn)呢,就連我那兩個哥哥也是,都被她迷得昏天暗地的?!?p> “哦?!鼻厍嗤谥案庑牟辉谘傻鼗氐?。
“聽說她去年突然得了重病,聽說好像都休克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好了。自從她好了之后整個人變得和以前都不一樣。喏,就是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p> 白薔突然神神秘秘的湊到她耳邊說道,秦青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挖起蛋糕,低垂著眼睛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之前也在懷疑,凌露和她印象里的大不一樣,她一直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沒想到原來不是她的錯覺,而是凌露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變化。
那也就可以理解為什么她的異能可以凈化晶核里的病毒。
這恐怕和她生的那一場重病有關(guān)。
但是又關(guān)她什么事情?秦青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的查清楚白家的勾當(dāng),以及鏟除他們。
“噢,可能是她想通了吧?!?p> “你!”白薔感覺現(xiàn)在的秦青就像一塊棉花墻,軟硬不吃,她不過是想挑撥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沒想到秦青這么不吃這一套,叫她心里一口氣憋得上不來。
“真是不可理喻,我把你當(dāng)好朋友才告訴你,我怎么感覺自從末世后,你從G市回來就變了?”
“在末世,被改變不是很正常嗎?!鼻厍嗬淅湔f道。
“你,你什么意思?”白薔第一次聽到她這種口氣一時(shí)間有些不適應(yīng),以為秦青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你......沒事吧?”她有些遲疑地問道。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情?”秦青揚(yáng)起甜甜的笑容,仿佛之前的冷漠只是白薔的幻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所有家族的人幾乎都來全了,宴會正準(zhǔn)備開始,秦青伸了個懶腰,等會她還得陪那個祁晏昭演一出戲,去跳那個什么開場舞。
不過顯然沒有他們想象的人少,祁晏昭此刻已經(jīng)被許多人纏住了,那些大小家族的長輩們帶著自己的女兒,外甥,什么表妹表侄女的都往他身邊湊,巴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巴上這根大腿。
她的腳步遲疑了,秦青可不想擠在這些人里被他們當(dāng)成爭風(fēng)吃醋的對象,于是她腳步一轉(zhuǎn),朝著秦老爺子身邊走去。
就在她剛走到秦老爺子的身邊,緊閉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眾人都被這突然打開的大門吸引了注意力,紛紛轉(zhuǎn)過頭去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晚到。
兩個身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從門外進(jìn)來,最邊上那個撐傘的男人收起雨傘遞給一旁的侍應(yīng)生,拿出手帕單膝跪地為另一個男人擦拭皮鞋上的落雪。
只見那人取下身上的黑色風(fēng)衣,露出那一身黑色的西裝,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鑲嵌在修身的西裝里,胸口上別著一個精致的胸針,那是一黑一白兩把劍交錯的徽章。黑色的西裝褲包裹著那雙修長的腿,微長的頭發(fā)用發(fā)蠟梳到腦后,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輕抿,狹長的鳳目淡淡的看著前方,隔著空氣都讓人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清冷疏離。
奧,這渾身散發(fā)著高貴冷艷,我很禁欲不要來煩我的氣息的男人。
除了容訣還有誰?
譚四姑娘
啊,今天照常更新,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