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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唱單身情歌的女人

第四章: 想要忘記你,偏偏遇上你001

一生唱單身情歌的女人 小潘飛刀 4849 2013-09-13 09:53:11

  001思緒被打斷,重溫“老情人”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陳菲的思緒,她只得拿起車鑰匙向樓下急急跑去。

  陳菲一邊開著自己的白色別克,一邊拿著手機,微笑著:“徐達,這么晚了,還請我吃飯啊,你太客氣了?!?p>  “你還是那么貧,不,是幽默。我是有事求教?!?p>  陳菲一邊駕著車,一邊仍在思緒飛揚,,竟誤闖了紅燈,差點和飛馳過來的車撞個正著,對方司機不覺繞了個彎,停了下來,一邊破口大罵,警察連忙勸走了那位司機,讓陳菲停車,接受處罰。警察看見陳菲竟然還臉上掛著淚水,不覺疑惑:“姑娘,不要想不開???”

  陳菲這才意識到,剛才胡思亂想,又傷心落淚了,自覺有點失態(tài)。趕緊掏出面巾紙,擦了擦笑道:“哪里,我這兩天害沙眼了”。警察一聽,連忙側(cè)過頭去,丟下一句:“下次開車,注意點”說完匆匆地走了。

  在情緣咖啡廳

  粉紅的燈光瀉在桌布上,瀉在人的臉上。徐達依舊那么精瘦,像十年前,大學畢業(yè)四年后的第一次在街上巧遇的模樣。

  陳菲,依舊那么漂亮,迷人。是一種少婦成熟的美,至少在徐達的眼里,她還是以前的陳菲。可陳菲,不敢看鏡子,她覺得自己掩藏在發(fā)際下的一條條可怕的皺紋,依舊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刻在心里。

  徐達:“服務(wù)員,來兩杯咖啡,都加冰塊。你要糖嗎?”他問陳菲。

  陳菲:“不要?!?p>  徐達:“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

  陳菲道:“對不起,十幾年前的事……”

  徐達:“沒什么對錯,只是年輕時,我們不懂愛情。”

  陳菲笑道:“現(xiàn)在懂了?”

  “懂了,所以我離婚了?!毙爝_呵呵一笑,以示幽默。

  “離婚了?”陳菲兒驚邪了一下,慢慢地又道,“進進出出好玩么?,比如你這樣的?!?p>  徐達道:“陳菲,你為何不選擇一個你愛的人,步入圍城?”

  “我愛的人,都不是愿意和我結(jié)婚的人。我是前世欠了一大筆感情債吧?”

  陳菲說完,叭噠叭噠,滴下了兩行熱淚。

  徐達拿起一張餐巾紙,為陳菲兒擦了擦,陳菲兒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手。她感覺那雙手好燙。

  陳菲慢慢地抬起頭問徐達:“快說正事,找我有什么事嗎?”

  徐達微笑,說沒什么事,只是最近一直心煩,睡不著,找老同學聊聊。一晃十年過去了,沒想到你的手機號一直未變。居然還能聯(lián)系上你。

  陳菲知道,徐達雖自學生時代一直聰明幽默,但絲豪未脫去那一份難得的純真,他絕不會僅僅因為睡不著,而深夜找他閑聊。這種樂于燈紅酒綠下的浪漫,若換做她那個大學同學蔣斌,她一點不奇怪。但換做徐達,她一點不信。

  徐達說他真的離婚了,之前的老婆是雄風房地產(chǎn)公司總經(jīng)理的女兒,她人長得還算漂亮,只是大小姐脾氣太濃。當年他努力工作,但因為學歷低,一直被一些同事瞧不起,工作兩年多,一點未提拔,后來他就主動追求總經(jīng)理的女兒張蕓。再后來,總經(jīng)理因患慢性腎炎,漸漸不能主持日常工作,便把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交給徐達。張蕓的父親自命董事長,在家養(yǎng)病休息。后來,不到一年,便過世了。才離婚半個月,現(xiàn)在十一歲的兒子,天天哭著要媽媽。他打幾次手機給張蕓,死活不接。所以想請陳菲幫忙留意,看她有無合適的女友,幫他兒子嘯嘯,找個媽。

  陳菲沒想到,當年班上那個年輕最小的小不點,現(xiàn)在竟變成這樣。為了賭一把氣,就去追總經(jīng)理女兒。現(xiàn)在又離婚。他該承擔多大的輿論壓力?哪個熟悉的人會不認為他當年無恥,現(xiàn)在無情呢?

  陳菲說:“單位新來個同事叫夏曉杰,26歲,比她還高點,足有一米七,瓜子臉。見人三分笑,一笑,便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她是公司上次招聘會上剛招來的,和她都是公關(guān)部的,自己的手下。聽說最近剛和男朋友分手。可以撮合撮合,但人家不一定同意啊。不過女孩來自農(nóng)村,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父母都是藥罐子,能結(jié)識你這個雄風公司的總經(jīng)理,她也應(yīng)沒什么遺憾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接納嘯嘯?!标惙普f完,壞壞地一笑。

  徐達說:“我主要不是找老婆,是為孩子找媽,不接納嘯嘯,還談個Q啊?”

  陳菲:“你變了,徹底變了,再不是當年單純聰明的小男生了。不,聰明還在,只是……”

  徐達說:“這年頭,誰不變?想以不變應(yīng)萬變那是做夢。建議你多看看《曾文正公集》以及《蔣介石厚黑謀略》,當然,《孫子兵法》,《菜根譚》都要看。做人,做事,做管理,商戰(zhàn),都可以給你啟迪?!?p>  陳菲笑笑:“我一看書就頭疼,我呀在實踐中探索生活真諦,不需要這些理論武裝頭腦?!?p>  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徐達回家時。嘯嘯已經(jīng)睡了。時候雖然已是五月,但天氣還是涼涼的。徐達給嘯嘯輕輕的蓋起蹬開的被子,發(fā)覺枕頭邊,語文書下壓著一紙條:爸爸,我要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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