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掛了電話,把手機扔還給大榮。
“秦隊,這么好的機會我們不動手嗎?”大榮有點激動。
“對方人多,而且不清楚有什么武器,不能讓兄弟們硬上。我讓冉局派人來支援,我們再動手?!?p> “有道理?!?p> “阿國等下會發(fā)定位過來,你盯著?!鼻匮舆吔淮?,邊拿出自己的手機播下了冉韞的號碼。
冉韞在開會,但是秦延的電話,他從來不會不接,因為秦延從來不會隨隨便便給他打電話。
接通后,秦延快速地把情況說了一遍,冉韞同意馬上派人過來,但掛斷之前他仍然不忘叮囑:“無論如何你自己千萬別往前沖,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要是受傷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聽到?jīng)]有,這是命令!”
“是!”
很快,阿國和小山撤了出來。
“里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兩個放哨的被我們擰了脖子,扔進了灌木叢里,暫時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毙∩奖葎澚艘幌?,“那糙胡子,好像外放了很多毒品的債,收不到錢,挨揍呢?!?p> 秦延點了點頭,把腰間的槍拔出來,檢查了一下膛內(nèi)的槍彈:“不管怎么樣,隨時做好準備。”
“是!”
冉韞派來的特警隊十幾分鐘之后到達現(xiàn)場,身穿防彈衣的特警在秦延他們幾個的帶領下,悄悄潛進了樹林。
林子深處,藏了一個位置隱秘的小木屋。
秦延揚手動了動手指,他身后的特警端著槍散開了。
蟬鳴聲此起彼伏,掩蓋了他們的腳步,不一會兒,小木屋就被包圍了,屋里的人還渾然不覺。
空闊的山林間,時不時傳出男人的哭嚎和求饒聲。
“偉哥,求求你饒了我吧,再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能搞到錢!”是糙胡子的聲音。
大榮和小山已經(jīng)潛到門口了,隨著秦延一點頭,大榮抬腳躥了門。
“媽的有條子!”
屋里的刺猬和黑胡桃?guī)讉€剛反應過來想掏槍,秦延他們已經(jīng)沖進去將人都包圍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老實點!”大榮一邊喊著,一邊走過去,狠狠地往刺猬的膝蓋上踢了一腳。
刺猬跪倒在了地上,面目猙獰地瞪著大榮。
大榮蹲下去,用槍頂著刺猬的腦門:“刺猬,又見面了。我說過,早晚讓你給我的那些犧牲的兄弟償命,現(xiàn)在,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刺猬冷哼一聲,吊兒郎當?shù)鼗瘟嘶尾弊樱骸皠e他媽那么多廢話,你有本事一槍崩了老子!”
大榮被嗆到了,刺猬趁著他松懈欲拔槍反抗,秦延眼明手快,一槍射中了他的胳膊。
“??!”刺猬疼得大叫,槍掉在了地上。
大榮氣憤,撿起槍,砸在刺猬的腦門上,鮮血直流。
“都抓起來!”秦延下令。
瞬時,一屋子的人,都被押著走了出去。
糙胡子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動彈不得了,兩個特警把他抬出去的時候,一個女士煙盒從他身上掉了出來。
秦延掃了一眼,那是溫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