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陽在哪
她沒有收集好情報,才會有這種漏子,絕命沒有把幽云備身訓(xùn)練好,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杜絕危險,橙衣在大公子身邊貼身伺候,卻讓大公子受了這么重的傷,首當(dāng)其沖。
顧言傾看著橙衣,沉默許久,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p> “是。奴婢發(fā)現(xiàn)的時候……”橙衣雙手握拳,一點一滴都不落的說給顧言傾聽,眼里的怒火卻不減反增,恨不得去捅那皇帝一劍。
“你是說,皇上是故意的?”顧言傾瞇著眼睛,犀利的眼神看著橙衣。
“是?!?p> “去給我查清楚,到底是是因為什么,皇上要這么做?!本退闶腔噬?,傷了她大哥,也不可原諒!
“是?!背纫鹿蛟诘厣?,應(yīng)道,但是人卻沒有挪動半分,主子的懲罰她還沒聽到。
“查清楚之后去幽冥堂領(lǐng)二等刑罰,絕命絕柔三等刑罰,那七個幽云備身二等刑罰,之后把他們剔出備身行列,重新訓(xùn)練再次選過?!?p> “是?!背纫缕鹕?,不去領(lǐng)這份罰,她心里始終有愧。她沒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wù),也沒有保護(hù)好自家主子在意的人。
天微微泛亮,蕭淵只覺得身體一輕,就馬上坐起來,摸著床邊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眼淚無聲地落下,“銘陽……”
他就這么坐到寧福敲門,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蕭景御蹙眉推門而入。
“皇兄!”蕭景御看著失神的蕭淵,整個人都愣了。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御,哪怕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現(xiàn)在這種天塌了的感覺?!笔挏Y苦笑著看著蕭景御,嚇得蕭景御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皇兄……皇嫂呢……”完了!
“橙衣帶他走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樣了?!贝藭r的蕭淵脆弱的不像樣子。
“清風(fēng),你先替我皇兄看看?!?p> 慕容清風(fēng)點點頭,剛走了兩步,眼前銀光一閃,只見橙衣出現(xiàn),“慕容公子,請容橙衣先問兩個問題?!?p> “橙衣……”
蕭淵抬頭看著橙衣,死灰的眼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份光亮,“橙衣……橙衣,銘陽呢!銘陽在哪!你把銘陽帶到哪里去了?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我求求你…。”蕭淵就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著橙衣,可橙衣卻毫不留情的揮開了蕭淵的手。
那冰冷的小臉就連慕容清風(fēng)都覺得心寒了幾分,“橙衣,到底出了什么事?”
“誰讓你這么做的?”橙衣沒有理會慕容清風(fēng)的問題,直接而銳利的問蕭淵她要的答案。
蕭淵眼里的惶恐閃過,“對不起……對不起……”
“呵?!背纫轮S刺一笑,“慕容公子,橙衣告辭。至于大公子,勸你們別找了,就當(dāng)他死了吧,小姐是絕對不會讓大公子再回來這個地方的。”
“等等,橙衣……”
“慕容公子,橙衣說這番話不過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不過您不要忘記了,橙衣一生只有一個主子,橙衣已經(jīng)做錯了一件事,絕不能再錯一次了,您也不要為難橙衣。告辭?!背纫潞敛涣羟榈鼐碗x開,實際上是藏在屋頂之上,她不會沒腦子到以為靖王此時出現(xiàn)是什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