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
看著消失不見的紙糊女人,我有些發(fā)愣。經(jīng)歷了這么多詭異事件,還是頭一次遇見這么容易解決的。
“也對!畢竟這是邪師布置留下的邪術(shù),并不是真正在此。況且有著趕尸老頭這種老家伙在,破除邪術(shù)也就顯得無足輕重了!”我不禁暗暗的想到。
“結(jié)束了?你想的太簡單了!”
趕尸老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搖搖頭,對著我說道。
“如果邪師只有這些把戲的話,他恐怕連泰山之內(nèi)都進不去,更別說盜取葬木之心了!”坤鵬附和著趕尸老頭的話,開口說道。
“新小子,老頭教你一招。看見土碗中燃燒的長香沒有?那就是邪師布置的邪術(shù)中樞。只要香不滅,這些邪術(shù)就會一直存在?!壁s尸老頭頗為神秘的一笑,指了指土碗那里,對著我說道。
“難怪剛才那個紙糊女人會召去一根長香,原來是它的邪法所在。土碗中有三根長香,豈不是說這里共有三個邪師布置下的邪術(shù)!”我恍然一聲,然后出聲說道。
“孺子可教!
這里確實有著三個邪術(shù),只是不知是那些?”趕尸老頭頗為滿意的對我點點頭,然后若有所思的開口自語道。
“黎老頭,你已經(jīng)破了一個邪法。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們吧!”
乾山仿佛不愿趕尸老頭再出手,面無表情的看向趕尸老頭,對著他說道。
“也好!出手多了,難免那個邪師有所察覺,猜出老頭子的身份可就不好了?!壁s尸老頭對著乾山點點頭,收起了手中的鬼畫符。
“這一場我來,你們注意著!”
乾山?jīng)]有多廢話,一邊說著,直接邁開雙腿,朝著紅館走去。
嗚嗚嗚……
就在乾山靠近紅館一丈左右的時候,異變突生!只見無數(shù)陰風(fēng)漩渦在洞穴里刮起,帶著瘆人的嗚咽聲,猶如深夜女人低聲哭泣一般!
“乾山,小心腳下!”
脖間的紫石示警,子華臉色頓時一變,急忙的開口對著乾山喊到。
“天地有靈,乾坤借法;
鬼煞妖魅,銅錢封?。 ?p> 早在陰風(fēng)響起的瞬間,乾山心生預(yù)警。子華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乾山口中的咒語也響了起來。
五枚帝銅錢,從乾山的手中拋出,散發(fā)著熒熒金光,占據(jù)五個方位,化為一個猶如手掌般的圓形。閃爍著復(fù)雜晦澀的印記,狠狠地朝著腳下按去!
砰砰砰!
一連三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只見五帝銅錢形成的圓形中,一直紅色血手伸了出來,血淋淋的大手滴著鮮血,像是從血泊中鉆出來的一般!
要不是有著五帝銅錢阻隔,這只血手就直接抓在了乾山的右腿上。
嗤嗤嗤!
隨著時間的流逝,困在五帝銅錢中的血手經(jīng)不住法術(shù)的消磨,慢慢的融化,散發(fā)著陣陣腥臭味。最后整個血手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一塊人的手皮。
“人皮!”
乾山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該死的,邪師真是留不得!”
趕尸老頭看見人手皮后,臉色變得鐵青,雙眼中冒著掩飾不住的怒火,憤恨的說道。
“黎老頭,你看出了什么?”
斗羽聽見趕尸老頭發(fā)狠的話后,不禁對著老頭問道。
“人皮鬼畫!”
趕尸老頭沒有開口,一旁的坤鵬倒是微瞇著眼睛,冷冷的說道。
“用活人皮作畫,然后施展法術(shù),就會形成鬼畫。鬼畫中包含了人的怨恨、憤怒、戾氣,人死的越慘,鬼畫的威力就越大?!崩i接著說到。
“什么?活人皮!”
我被坤鵬的話嚇了一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忍不住的叫到。
“人皮鬼畫的兩種形成方式,一種是在活人身上畫完鬼符后,祭煉做法,將人皮活生生的脫掉。這種方式,形成的人皮鬼畫最為完整,跟活人無異。
第二種方式,就是邊作畫邊施法。畫完一部分鬼符后,就把人皮撕掉,期間還不能讓受害者死去。這種方式最為殘忍,雖不是完整的人皮鬼畫,可是形成的鬼畫戾氣最重,威力最大?!壁s尸老頭接著坤鵬的話,對我們解釋道。
“如此殘忍,這該死的邪師!”
一聽見趕尸老頭的話后,我、子華和斗羽差點跳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
人皮鬼畫,說白了不就是將人活生生的剝皮,期間還不能讓人死去。這種殘忍至極的邪術(shù),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不會干吧?邪師的惡毒,我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
“看見你了,給我滾出來!”
身在紅館不遠處的乾山,也認出了此邪術(shù)。臉上露著無盡的寒霜,右手抬起,猛地一指某處,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