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想到狐女,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嗯、不錯不錯、看來的確是真愛!”老者用手挼著長須自語并呵呵地笑了起來。
接著又轉(zhuǎn)瞪了眼鷹令輝傲嬌道“木頭小子,能娶到我的徒弟是你修來的福分,以后你可要好好對她,不然老頭我第一個就跟你沒完!”
鷹令輝朝著狐娜望了一眼,滿心歡喜,連忙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揖“是,前輩您請放心,在下一定會好好對娜妹的,對了,我們成親之日,還望前輩能大駕光臨來喝幾杯我們的喜酒!”
“嗯,徒兒大婚,我這個做師傅的,你不說又會來!”
老者說著一臉傲然地點頭,將目光投向狐娜,探手入懷拿出一個扎著紅布的凈白瓷瓶。
“乖徒兒,把這瓶里的藥丸給夜叉服下,他一會準沒事,來、接著!”
說著他就把玻璃瓶扔向狐娜。
狐娜聞言一個燕子翻身轉(zhuǎn)眼穩(wěn)當也接住了瓷瓶。
她沖著老者狡黠一笑“多謝師傅,我這就讓夜叉服下…對了,剛才倉促,尚未請教師傅尊姓大名!”
“嗯,還是女娃娃有良心,看來為師的眼光還真是不錯…”老者邊說邊笑瞇起眼并得意地用手捻了捻兩撇八字胡“我啊…”
這里老者正欲自我介紹,可右手捏住的鬼爪卻劇烈地甩動了起來,它拼命想要掙脫這名古怪老頭的鉗制。
“哼、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老者說著甩起左袖漫不經(jīng)心地朝天空一揮,天空里頓時傳來了邪神有氣無力的呻吟聲。
“哎喲,痛死本神了!死老頭…你到底誰???”
“我是誰?小子看你那無知樣子,只怕說出來你也不會知曉,還自稱本神?呵呵…就是昊天今天在這,那臭小子也不敢跟我稱神!”
“大膽!你你你,竟敢對天帝不敬!順帶污辱本神、還不快快撤去你的手!”
邪神漲紅臉色厲內(nèi)荏地指責。
雖然旁人看來他只是被這老者捏住了黑爪,并無大礙!
可是這個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怪異老頭的手法奇特,令他一招受制,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是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并且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偏偏他又是邪神,從來在下界呼風喚雨被信徒奉為神明的黑暗煞神!
然而,怪老頭卻只是睨著他,好象看白癡般地睇了他一眼,故意懶懶地取出腰間的葫蘆灌了幾口酒…又打了個哈欠!
“你!”邪神暴怒卻無可奈何,他心里一個憋屈,不管怎樣,自己也算天界一個堂堂正神,可如今卻在下界被人蔑視、被人掣肘!
他越想越后悔,轉(zhuǎn)而想起了始作俑者、讓他召喚至此處的信徒鹿候淳。
于是他便鐵青著臉,恨恨的望向了他“蠢貨,看本神等下怎么收拾你!”
偏偏這夏候淳生性膽小,如今受了傷,更受不得驚嚇!被他這么一說,竟嚇得魂飛魄散,雙目一翻,直接蹬腿去了!
“真是晦氣!”邪神見此情景,邊說邊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
“你覺得,拿你手下的小兵小蟹泄憤、有必要嗎?”老者說著,將酒葫蘆別上了腰“現(xiàn)在徒弟也收了、酒也喝了,現(xiàn)在是輪到我跟你算賬的時候了!”
“跟我算賬?”邪神一頭霧水。
“對呀,當然要跟你算賬了!”老者看著邪神瞇了瞇眼。
邪神被看的渾身毛毛的!竟然一瞬產(chǎn)生了想要逃離的感覺!
“其實你不用這么緊張,你看你貿(mào)然輕信了一個混賬東西的話攻擊柯拿山,我斷你一爪拿了免死令,而你又攻擊了我的小乖孫犬夜叉,這樣一來我們雙方就算扯平了!”
“這樣就算扯平了?有沒有搞錯?你斷了我一爪還拿了免死令!”
“你是邪神嘛、反正,那爪子重長出來也很快,再說說這塊免死令,本來也不是你的東西吧!不知昊天那小子知道你藏私,會有什么想法?”
邪神聽他這么一說,差一點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
他沒想到老者會這么狡詐!不僅威脅了自己,還拿著天帝來說事!
“要是我說我不答應呢?”
老者無語,只沖著他神秘一笑,轉(zhuǎn)而捏了捏邪神的黑爪。
“可以呀,我也不介意有生之年一直這么牽著你,當然,我會考慮用縛仙繩。”
有生之年一直這么牽著?
邪神聞言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一陣惡寒!他不禁在心里吶喊!蒼天啊!這讓我碰到什么樣的人???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和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