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娜起了個大早,一打開房門就看見房門口站著的笑瞇瞇手捧著早餐的張凌霄。
“這位大嬸是…”安娜眼神里有些迷惑。
昨天張凌霄碰巧去給老蔡送新釀的米酒,很晚才回來。
所以,安娜昨天并沒有見過張凌霄。
“姑娘,昨天我回家晚,所以我倆沒見著,我姓張,你就叫我張嬸吧!茗子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睡醒,說是讓你洗漱完,吃了早飯就到鋪子里集合。”
張凌霄自經(jīng)過BJ之行,又常見在王茗身邊時常搖悠著的金苗,柜上的那些奇怪書籍,隱隱覺著了些什么,她曾問過老蔡,老蔡告訴她:王茗在佛法通義上有些神通。這么一來,雖然王茗沒說,可張凌霄心里也有點數(shù)了,鋪面偶爾來些奇怪的客人,她也不以為怪。
比如昨天王茗跟她說家里來了位客人,要出去幾天。而具體又沒講去做什么,張凌霄知道王茗這孩子做事歷來有分寸,而他不說,也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只是叮囑他,一路小心。
張凌霄走進屋里,往桌上放下的早餐,道“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隨便做了幾樣?!?p> 安娜見那桌上餐盤里放著肉末菜粥,小碟蛋皮蝦子炒年糕,糟肉,茶葉蛋,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這才記起這陣子渾渾噩噩的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張凌霄見狀笑著走上前去,拉起了她的手說道“姑娘走吧,我這就帶你先去洗漱!”
安娜吃完早飯,跟著張凌霄掀簾進了鋪子,見那王茗正坐在柜前,悠哉地喝著茶,一只花貓則伏在柜面一角,瞇著眼,而此刻,它聽見了腳步聲,已然張開了炯炯的眼。
“小朵,別在那待了,茗子他們有正事要談,快到這里來,乖!張媽給你做炸小魚,好不好?”
聽到這里貓小朵站起身,雙爪向前低伏著伸了個懶腰,走進來從柜臺一跳漂亮的躍進了張媽的懷里。
“喵喵喵”(貓語:張媽,我要多多的)
貓小朵跟張凌霄發(fā)起了嗲,而偏偏張凌霄卻最吃這一套!
“小朵好乖哦,張媽這就去給你做!”說著她又抬起頭,看向王茗,就像天下所有的母親都不放心遠足的兒子似的柔聲叮嚀道“茗子啊,路上小心,記得早點回來!”
王茗只覺心里有一陣暖流流過,不由笑著應聲道“張媽,您就放心吧!我這沒幾天就會回來的!你要是鋪子里有事,就打電話給黑豹、老蔡…”
“嗯,這我知道,我這里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辦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張凌霄笑著說完跟安娜點了點頭,就抱著貓小朵,掀簾走進了內(nèi)院。
王茗瞥了安娜一眼,推過手中的茶盞,拿起了一旁的背包迅速背了起來,問“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我們這就出發(fā)吧!”
安娜點點頭,說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機場!”
“去機場?”王茗笑里帶著戲謔“這么早別說沒有去機場的車,就算是有,等下在這飛機上倒騰個幾個小時,只怕那魔頭早就得手了!”
“那我們該怎么辦?”王茗說得不錯,安娜一籌莫展的皺起了眉。
“既然坐飛機時間不夠!我們就換一種方式!你走近一點!”王茗說著跳下了高椅,向鋪中的空地走去。
安娜將信將疑,連忙緊跟了上去…
此時,王茗閉目口中念動咒語,安娜只覺一縷縷的微光在王茗的身體里穿插交織,忽地白光大熾,王茗口中誦送急切,騰空而起,一腳尖著地畫出了一個大圈!那大圈一下又雙叒叕的變幻出五色光芒!
“快到圈里來!”王茗沖著安娜大叫,這一次,因為考慮到安娜是女孩子的關系,他用了族書里相對溫和的法術【縮地成寸】,不需要在氣流里顛簸,一種直接可以瞬移的方式,只是這要消耗王茗更多的體力。
安娜此時已經(jīng)奔到了圈內(nèi),而同時貓小朵也從內(nèi)院竄了出來,嘴里叼著一大串的油炸小魚!
“人寵,這就想撇下我?沒門!”她說著也沖進了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