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盤代步器不久就降落在荒原里一處開滿蔓珠沙華的土地上。
謝必安上前收起了王茗身上的鎖套。
“哎喲~真是活受罪!”王茗撫了撫發(fā)脹發(fā)酸的后頸抬頭望向四周“哎、小白,這次怎么沒有停在原先的位置?”
謝必安被問的不好意思起來,他羞赧的摸了摸鼻子。
“咳、咳、我實話實說,其實除了這荒原里有陣法,那人暫時過不來,那邊的市區(qū)都已經(jīng)成了他的天下了!五殿閻君和小黑他們上門去找他問責,結(jié)果都被囚禁了起來!現(xiàn)在官邸就剩我和牛頭馬面了!”
王茗聽著皺緊了眉“連五殿閻君都馬前失蹄了!可見這人還是有點神通的”他說著斜睨了謝必安一看“小白,你一定還有什么事沒說吧?!你和老黑就是風和雨,捆綁著的最佳搭擋,你,是絕對不會單吊的。怎么這次偏捉了他,你卻沒事?這點不合常態(tài)!”
“臭小子!真是什么都瞞不了你!”謝必安漲紅的臉似能滴出血來。
“那是因為,我當時肚子疼!所以…就離開一會找了個地方…”
“噢、原來你臨陣脫逃!”王茗一幅早就知曉的神情了然地點點頭。
“沒有!好吧!那天我是真的吃壞了肚子,跑肚!”謝必安哭喪著拉長了臉“可等我解決完回來,就看見那人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當時我人單勢孤的,根本就沒辦法救下他們的!”謝必安說著煩躁地來回踱了幾步。
“你怎么不上報?你們的幽冥教主那么厲害,他肯定有辦法平息的?!?p> “你也知道閻君和那潘安在黃泉算是黑戶,一上報上主就會知曉所有的事情,現(xiàn)在的事態(tài)雖然很嚴重,可如果被上主知道后果會更嚴重,上主的怒火足以降罪給五殿里的每一個衙役。”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王茗斜睨著謝必安說道。
“當然!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后代…最重要的,我們應該算是朋友…我想,你是不會不管我們的?!?p> 王茗看著謝必安盯著自己,猶豫期待并著急著的眼神,他嘴角上揚著笑了笑。
“你個老粽子,你倒是充分了解我!不管怎么說,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有商量,況且我們現(xiàn)在有四個,你先把那丑男怎么將閻君抓起來的過程仔細說說看。”
謝必安其實一共也沒和王茗打過幾次交道,之前的契約也只是為了完成賭輸?shù)募s定,而在XJ館救他的那次,也不過是奉了上令并順便完成契約。
這次的事件突然又危險,王茗看情況是完全可以推托并拒絕的,因為他沒有義務幫他們!而且、就算是王茗拒絕,謝必安也必然會安全的送王茗回去,因為血契是不允許無故傷害契主的!而反噬更是會進行的很凄慘!
謝必安沒想到王茗卻這么爽氣就答應了,他暗暗慶幸自己眼光獨具,看向王茗的眼神也帶上了欣賞。
“喂,死小白!快說快說!不說我可走了!”王茗看著謝必安的眼神有些發(fā)毛“收起你的花癡眼,早跟你講過了!我可是純爺們!”
謝必安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卻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娓娓地跟王茗說道起來。
王茗耐心的聽完謝必安的前因后果,這才了解,原來那丑男的神通全憑借了手上的兩件法寶。
“奇怪了!你們閻殿眾人,手中的兵器本就不凡!五殿閻君使的更不用說了!可你說、當時所有人手中的兵器都發(fā)出嗚咽并盡數(shù)斷絕!可見那刀的威力遠在眾兵器之上!這刀邪性?。 ?p> “我也覺得奇怪,只是當時我躲在暗處,那刀速度極快!我也沒怎么看清。不過,倒是有聽到閻君驚呼,什么“鳴鴻刀”的!”
“鳴鴻刀?你確定?!”王茗大驚失色,不由驚呼出聲“當年軒轅黃帝金劍成,尚余原料自由流入了爐底成了鳴鴻,黃帝覺得這刀上的刀意太強,就想要毀了它。不想這刀卻很狡猾,它自顯神通,最終竟然逃脫了!后來為漢武帝所得,又轉(zhuǎn)贈給了東方朔。只是,后來東方朔乘龍飛去,此刀便失去了蹤跡!”
謝必安一聽就著急了!
“這刀來頭哪么大,還這么邪乎!那我們怎么辦?豈不是沒有勝算了?”
王茗都跟他擺了擺下手“你先別著急,我先問一問”說著他就跟神海里盤踞的金苗溝通了起來。
金苗是苗刀之祖,他作為配刀跟著蚩尤出生入死了很多年,并且早已經(jīng)通靈能夠化成人形。當年如果不是蚩尤在逐鹿之戰(zhàn)上全盤潰敗,因著急念主而無心戀戰(zhàn),是絕對不會輸給軒轅劍的。
金苗告訴王茗,鳴鴻雖然之前排名在他之上,但它荒耗已久,而這些年他則跟著蚩尤痛飲鮮血,吸收戰(zhàn)意,如今又化成了形。如今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了!對上鳴鴻,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戰(zhàn)勝它。
王茗點點頭,當下松了一口氣,他笑著望著謝必安肯定地說道“好消息:金苗說能打贏鳴鴻!那我們來研究一下怎么破剩下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