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照片上的痕跡,逐一分析書架上的留印,還真能得到一個特定的結(jié)果。
“二……還有三?”
江秋有些迷茫的說出了讓人摸不著頭腦結(jié)論。梁安看得出來,應該是通過憑空的測算,是兩個單獨的數(shù)字。
從照片上推斷出一些小小的線索,這其實是梁安想過的方法,不過江秋的人腦顯然運轉(zhuǎn)的更快。
其實修圖的痕跡主要在把趙翼的人像集合在背景上的這個部分,而相應的書序號和排列方式有異也值得深究。
書架上的都是小說。序號意味著有些書籍不止一版,也許存在第二三四五冊,而各種圖書館的排布方式不一定相同,比如按照首字母或者書籍類型都有可能。
能從如此僅作背景的書架范圍上發(fā)覺異常的可能性很小。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其實是根據(jù)江秋未曾嚴明的腦回路往下推論——畢竟所有的經(jīng)驗匯聚于他的身上,梁安雖然自認聯(lián)想能力不差,但相關經(jīng)驗終究是少。
在不和目光焦點處的江秋及時交流的情況下,只能出此下策,另類分析。
也就代表著也這種細處的差異源于知識量。
果不其然。
“這本我看過,另一本沒有,起碼瀏覽過有關信息,可我記得并沒有出到第三部。但這里的序號都有三。”江秋有些苦惱,“但最近很忙,其他我不太清楚現(xiàn)狀,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又或者……反正這幾本書都出的很晚,應該和人像本身不是一個年代。”
書果然是對江秋特攻的武器。能限制他的只是閱讀需要的時間,還得包括出版時列入總表的部分。
“背景上面真的有痕跡嗎?”趙薔還有點不太相信,“白邊好像是有一點,也許不太專業(yè),但這對的不是挺準的?”
趙翼還在給她指點,“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把眼睛用壞了,沒發(fā)現(xiàn)這本書其實擺的有點歪,按理字不應該全是正的?”
這下對幾個年輕人都造成了傷害,于是溫宜廷也湊上來看。
“但這兩個數(shù)又有什么意義?”李豐年轉(zhuǎn)頭看過來,“話說這題材挺……呃,有點那個啥。江醫(yī)生,你怎么還看這種講婆媳關系的小說?”
旁邊的梁安差點沒用口水把自己嗆住,于是也盡快轉(zhuǎn)頭看過去。
他也很好奇。
給他們看到的只是書名,露出的書封也都是看上去很文藝的名字,根本不知道內(nèi)容。
江秋的眼神卻很純粹,絲毫看不出一點異色,“大部分只是看看出版列表清單,另外也只是略讀,我想知道……”
“算了算了……”梁安想想還是打斷了這個話題,雖然他確實是好奇得不得了近幾年這位江同學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李哥,你又怎么知道?”
這回輪到李豐年尷尬了,支支吾吾,“主要是我丈母娘特別喜歡,整天捧著?!?p> 溫宜廷也給他圓場。
“所以如果真的代表數(shù)字二和三,那又是有什么意義,為了什么?”
單是兩個數(shù)字,確實有些……
但梁安若有所思,看向了他們剛才走出的地方。
兩層樓,八間房。
二和三。
如果真是指的這樓的房間和樓層,以不同排布方式有四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