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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畫郎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強迫癥

極品小畫郎 四塊方糖 3149 2017-04-25 20:56:39

  很多時候,人的一個性格都會在不起眼最簡單的小事之上得到體現(xiàn),雖然不能因此作為就將判斷一個人依據(jù),但是對他大概的了解也是會在心里浮現(xiàn)。

  如今社會變得更加迅速,生活節(jié)奏也是越來越快,忙于生計,不停的在奔波,經(jīng)歷過各色各樣的人,遇見了一件件困難的事后,人們開始學會偽裝自己。

  就像變色龍一般,根據(jù)周圍的顏色來保護著自己,偽裝的顏色越來越多,越來越復(fù)雜,當每一天放下所有的負擔,看著鏡子里面那個自己之后,一種陌生的感覺在心里面油然而生。

  這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也是奔波勞碌的悲哀。

  而在一個古代之中,沒有快節(jié)奏的生活,沒有燈紅酒綠的誘惑,一個人的天性除了那些及其善于偽裝的人來說,一般人也是會釋放的淋漓盡致,沒有一點隱瞞。

  張畫面對著花農(nóng)的提問,他根據(jù)自己的認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說最后一句話頗為有些爭議,但這卻是人們心知肚明,不爭的事實。

  誰拳頭大,誰就掌握著真理,歷史的過往成敗都是由勝利者來寫,一個手里掌握著剪刀,鋤具的花農(nóng),面對一些根莖柔軟的花草植被,那里會有什么難度可言。

  想讓你留,就讓你,想讓你離開,一耙子下去,你又能如何?對于花農(nóng)的提問,張畫以最簡單的兩個字作出了自己的回應(yīng)。

  利器!

  而這兩個字,不僅僅指的是那些刀槍棍棒,權(quán)力,能力,家境等等,這些都是“利器”的代表。

  它是一個泛指,沒有具體的形狀和特質(zhì),但是每一件小事之中都可以看到它的模樣。

  “老伯,你覺的我說的可對否?”

  張畫說完之后,開口向花農(nóng)望去,但是在看到花農(nóng)思考之際,身上有了一股威嚴,不屬于一個地位卑微的人該有的氣質(zhì)之后,張畫心里一震。

  “他該不會就是要見我的那個人吧?”

  歸功于這種影視劇里面,大人物喜歡假扮別人完成受虐的自虐癥,以及自己的察覺,張畫心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而且,越是深思下去,張畫感覺自己得猜測越正確,因為張畫看到了花農(nóng)的右手之上沒有一點磨損,和老繭。

  一個花農(nóng),手上沒有一點老繭,這怎么能說的過去?而且在看花農(nóng)面色,雖然皮膚黝黑,但是從眉間也是可以看出少許尊貴的氣息。

  這樣的一人,而且剛才又問了自己一些亂七八糟,仿佛是試探什么的話,張畫不會懷疑那是假的。

  “公子說的還有道理,但是老農(nóng)還有一個提問,就是……”

  “您別問了,剛才小子只是因為曬太陽時間太久,一時頭暈才胡說八道,您千萬不要當真,小子什么都不懂,真的。”

  花農(nóng):“……”

  曬太陽?花農(nóng)聽聞張畫的借口之后,他不動聲色的抬起了頭,然后就看到了一直懸掛在自己二人屋頂。

  花農(nóng)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很明顯,他是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張畫言語上的侮辱。

  而隨后看到張畫有點躲閃,且眼神時不時在打量自己之后,花農(nóng)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

  “好快的反應(yīng)?!被ㄞr(nóng)心里默默說道,而隨后,他也是沒有在開口,向張畫提問任何事。

  很明顯,對方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出了防備,要是繼續(xù)下去,恐怕接下來的對話就是驢唇對馬嘴了。

  “今日與公子交談片刻,收獲良多,希望往日能夠再有和公子交談的機會,告辭?!?p>  “您請?!?p>  說罷,花農(nóng)也是離開了這里,張畫見到那道身影離去之后,他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不久,又有官員前來,說讓自己先回去,而這個舉動,則是讓張畫更加確定了心里面的猜測是正確的。

  隨后,張畫離開了禮部,禮部之外依舊還是有一條很長的隊伍,不過相比較于之前,也是變少了很多。

  默默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剛剛出來的禮部大門,張畫無聲的離開了這里

  ……

  ……

  禮部之內(nèi),花農(nóng)褪去身上麻衣布裳換上了一件緋紅色的官服,隨后從房間里面走出了,獨自向前方走去。

  而路途之中,禮部的官員在看到花農(nóng)之后,他們立馬停住,隨即也是拱手尊敬說道:“尚書大人。”

  禮部尚書,這就是花農(nóng)的真實身份。

  剛剛于張畫交談的花農(nóng),名字為上官海,如今位居禮部尚書,乃是禮部的毫無爭議的一把手。

  而一位堂堂的尚書,居然去隱藏身份和一位考生相見,這里面的故事,想必也是牽動著無數(shù)吃瓜百姓的好奇心。

  上官海,如今一人向前方走去,回到自己辦公的房間之后,他也是輕聲的笑了笑,而他此刻發(fā)笑也是因為張畫。

  回想起張畫最后的行為舉止,以及他那極快的反應(yīng)能力,他這時點了一下頭,好像很滿意一樣。

  可是隨后在想起,張畫之前一番全部鏟除,拆去的言論,他的眉頭也是皺緊了起來。

  “全部拆去,鏟除,然后重新再種!要是真的是花草還可以,但是那是京都權(quán)閥,這事豈能真的那么去做嗎?”

  上官海嘴里喃喃說道,同時在回想起自己恩師。墨老對自己交代,他一張黝黑的臉也是變得更加陰沉

  “今年考生之中有一位名叫張畫的考生,他來自石城,他日張畫要是去禮部之后,你帶老夫多多考量一下?!?p>  “恩師,您讓學生考量他什么?”

  “是非黑白,人情世故……如果他表現(xiàn)的不錯,你在試著以暗喻的辦法,問他對于權(quán)閥世家是什么看法?”

  “權(quán)閥世家?恩師怎么讓學生問這個?莫非……”

  這時上官海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惶恐,作為墨老最出色的學生,他的能力也是不允許小覷。

  當今朝堂之中,雖然陛下明為天下國主,但是京都權(quán)閥已經(jīng)快要架空陛下,每一道旨令,如果不經(jīng)過他們點頭,根本是無法執(zhí)行!

  自己的恩師,十年之前就以退出朝堂,從此不問政事,而他今日前來,居然說起這個話題,隨后在聯(lián)想到當今陛下也是墨老的學生,而且只有陛下才能有這個能力請的動墨老出山

  “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也是出現(xiàn)在了上官海心頭,但是因為這個猜測太過于震驚,所以一直處事不驚的他,身軀此刻都有了一絲顫抖。

  墨老看到自己這個學生的表情之后,他嘴角微微一笑,而且還極為贊賞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的學生之中,就屬上官海最為聰明,思維也快,短短三言兩語就快要猜到事情真相,一抹驕傲也是悄悄的出現(xiàn)在了墨老心頭。

  “你不必問這么多,現(xiàn)在讓你知道對你不好,總之,張畫這個人你一定替我考量,越全面越好。”

  “是,恩師”

  ……

  ……

  上官海如今手持毛筆,正在準備修書給墨老,雖然說自己想問的問題,最后張畫近乎胡鬧的方式給打斷,但是由此也是可以看出,張畫這人的確有幾分本事。

  毛筆在硯臺在沾了沾,筆尖觸碰到白紙之上后,但是上官海卻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之前和張畫的對話之中,自己按照墨老的要求,詢問張畫如何面對京都權(quán)閥,但是上官海不敢確定的是,那時的張畫,他到底有沒有對自己真正的吐露心聲。

  而且上官海也無法判斷,張畫到底聽沒聽明白自己話里面的意思?

  是少年英氣在指點江山,一吐抱負,還是在為了打發(fā)時間,隨意回答?

  上官海有點猶豫,不能怪他多想,只是因為張畫最后發(fā)現(xiàn)出事情不對,那敏銳的察覺能力,這讓上官海不得不要多考慮這事。

  自己的恩師如今有意再次出山,企圖和當今陛下作出一番大事,而很明顯,恩師讓自己考量的張畫,他就是其中的一環(huán)。

  雖然如今只是自己三言兩語,對張畫進行評價,但是一旦出現(xiàn)錯誤,或是出現(xiàn)不足,影響了恩師的判斷,那么不僅僅是耽誤了張畫,甚至很有可能讓恩師走錯一步。

  而官場朝堂之中,那是舉步維艱,容不得犯一丁點的錯誤,一旦出現(xiàn)錯誤,那么連鎖反應(yīng)就如同下棋一般,一著下錯,滿盤皆輸!

  失敗就如同失去一切,這么重要的事,當然容不得有半點馬虎。

  毛筆尖在紙上出現(xiàn)了一個墨點,上官??吹街螅樕蛔?,心里也是莫名其妙的開始煩躁,撤去之后就換上了張新紙。

  隨后也是立馬開始揮動手中之筆,速度很快,此刻上官海不像是在描述,仿佛是在摘錄一般。

  “既然無法判斷,那么索性將來龍去脈,一切過程都寫給恩師?!?p>  上官此舉這雖然有點甩鍋,不負責的感覺,但是卻是上官海覺得最穩(wěn)健的辦法。

  半個時辰之后,六張被寫滿的,都是文字對張畫的“描述,認知”也是完成,停筆,上官海拿起來一一端起查看。

  而在看到某一頁的時候,上官海再次提筆,不過不是為了添加過修改,只見他向右一劃張畫那句:“被太陽曬暈的混賬話也是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橫線。”

  滿意的點了點頭,見到內(nèi)容沒有問題之后,上官海心里放松吐了一口氣,可是在看到自己行云流水,龍虎之勢的字跡之中居然有一條橫線,上官海眼角又抽動就起來,很明顯尚書大人的強迫癥發(fā)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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