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落站在太女殿下的房門前恭敬的等候。
心里卻在想:太女殿下怎么還不出來啊,馬上就要早朝了,要是去遲了,雖說女皇陛下對太女一向嬌慣,但明目張膽的早朝不到席,太女殿下想必也是不敢輕易嘗試的,畢竟為人臣子,這樣做總是不好。
可是看太女殿下這樣子,難道是把早朝給忘了?不可能呀,以前也沒這樣呀。難道是上次落水之后,頭腦還不大清醒?身為太女殿下的貼身男侍,他要不要進去提醒一下?
正猶豫著,房里突然傳出了沒睡醒的太女殿下的聲音,好像還有些溫怒:“落,你站在我門前干什么,害得我一晚都沒睡好?!?p> 落表示汗顏,他不是才剛來了一個時辰嗎?
不過聽底下的侍衛(wèi)說,昨夜太女殿下從清幽公子的房里走出來了,好像還有點衣衫不整的意思,難道是……昨夜累著了?
好吧,原諒他不健康的思想,畢竟是太女殿下好色在先的。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真的是太女殿下好色在先的,這真的不是他的錯,絕對不是。
落收回胡思亂想的思緒,恭敬地開口道:“太女殿下,到了早朝時間了,您該起了?!?p> 夜殤扶了扶腦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因為自己失足落水,所以女皇陛下準(zhǔn)了半個月的假,讓夜殤好好在府中修養(yǎng),昨天是最后一天,今天也該是上朝的日子了。
于是夜殤快速的起床梳洗了一下,就又坐上那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大搖大擺地從宮門口一路駛?cè)搿?p> 夜殤剛下車,整了整衣冠,一襲暗紅色的錦袍無風(fēng)自舞,更為夜殤平添了幾分肆意的散漫之氣。
“太女殿下,今天來得真是早?。 ?p> 夜殤剛在心里小小的贊美了一下自己的風(fēng)度翩翩,就聽見有人在耳邊恭維的說著客套話。
廢話,你上朝不趕早,還敢磨磨唧唧的遲到不成。
然而夜殤也并未表現(xiàn)出來絲毫不滿,輕笑道:“是啊,丞相大人來的也不遲??!”
丞相大人立馬接道:“太女殿下說笑了,為人臣子,不來的早些怎么行?”
夜殤于是乎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傳說中上知天文地理,下曉五行六遁的丞相大人,只見她一身深紫色官服,身材臃腫,肥頭大耳,印堂泛黑,一看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奸臣??!
果然這朝中酒囊飯袋還是不少的,看來我也不算是不太合群了,哈哈~
遠處,蕭太醫(yī)也走到了玄武殿前,自然也就看見了與丞相大人交談甚歡的太女殿下,她看看太女殿下,又轉(zhuǎn)過頭看看地,又看看太女殿下,又轉(zhuǎn)過頭看看地。
明顯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偏偏又礙于太女殿下的淫威不敢明問。
其實她不說夜殤也知道,無非就是她那捧在手心上的嫡孫那點破事,不就是一個嫡孫嗎,送都送了,還要裝出一副滿心擔(dān)憂的樣子,真是虛偽。
“蕭太醫(yī),你也來上朝啊?!?p> 話一說出去,夜殤就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不是來上朝還能是和你過家家???
蕭太醫(yī)顯然是有些尷尬:“是啊,太女殿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我再和丞相大人聊幾句?!?p> 蕭太醫(yī)原本還是想留下來問問自己嫡孫的情況,可看太女殿下一副不愿意多談的樣子,也只好作罷。
而此話到了丞相大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昨天她剛聽說蕭太醫(yī)把自己的嫡孫送到太女府上的時候,她就心里有些犯嘀咕。
這蕭太醫(yī)平時和太女殿下走的也不近,怎么就突然把自己的嫡孫都送到太女府上了,她昨天還猜想這蕭太醫(yī)是不是聽說了什么消息,她還想著自己也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兒子待字閨中,要不要也效仿一下。
可如今蕭太醫(yī)把自己的嫡孫都給了太女殿下,太女殿下卻還是對她不冷不熱的,反而說要和自己再多聊幾句,這是不是說太女殿下覺得蕭太醫(yī)在朝中勢力太小,無法支持她,所以決定和自己合作,共謀大計。
果然,男人長得再美又有什么用?關(guān)鍵時候還得靠家中的勢力,畢竟現(xiàn)在這個社會呀!
其實夜殤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只不過覺得丞相大人和自己一樣當(dāng)了多年的酒囊飯袋,一定在內(nèi)心深處,和自己有著某種共鳴,以后沒事也可以一起逛個青樓什么的。
可夜殤沒想到丞相大人此時的心緒,已經(jīng)飄到國家大事以及對社會命途的深憂上了,丞相大人果然是個神奇的動物……
白衣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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