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冷峰板著臉明知故問的說。任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冷峰冰冷的問話,支支吾吾的拉過跟上來的女同學(xué),說:“我。。我。。那個學(xué)校放假,我跟。。跟同學(xué)來北平玩兒,嗯,玩兒”
冷峰點點頭,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同學(xué),手指輕輕在褲子兜里一動,查到了這個人的基本資料,背景干凈,于是放心,說:“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任荷的同學(xué)連連擺手,然后拉著任荷慌忙跳開。
等拉著任荷走遠(yuǎn),這個同學(xué)小聲說:“天?。【饶愕木尤皇撬。 ?p> 任荷:“你?認(rèn)識他么?萌萌?”
“整個北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名鼎鼎的鐵腕探長!當(dāng)初不僅背景強(qiáng)大,關(guān)鍵是特別厲害,什么案子讓他一看,很快就破案,甭管有什么內(nèi)幕,都得折在他手里!據(jù)說都用他的外號來嚇唬地痞流氓”
“這么厲害?。?!”任荷頭一次,知道冷峰的過往,她同學(xué)王萌萌狠狠點點頭:“我都不知道,原來你說的冷峰,和這個冷峰是一個人,他什么時候當(dāng)兵了?!不過也奇怪,剛剛他穿的,是副局長的警銜衣服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太神秘了,我除了他一點點的事情,知道的還不如你多呢”任荷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沮喪。
然而,有一個賣香煙的,不漏痕跡的看了任荷她倆一眼。
去往山東的火車來了,冷峰踏上火車,任荷和王萌萌一臉懵。
“他要去哪兒?”王萌萌蒙了,任荷也蒙了:“去哪兒。。。都得帶行李吧?他空著手,難道是檢查車廂?”
王萌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任荷:“你瘋啦?!別說他現(xiàn)在是副局長,就是當(dāng)初的鐵腕探長,都不會去查火車好吧”
聽到這么說,任荷不由得思考冷峰到底干嘛去?不帶行李?隨便上一輛火車?難道是。。。躲著我?!
女孩子就是喜歡多想,冷峰這次是情急之下,把行李扔小倉庫了,這才有了被盯梢的情況,冷峰上車就后悔了,因為看到所有人都把行李往車架子上放,或者就放在自己腿邊,唯獨自己,特立獨行,空手來的。一下子特別引人注目,紛紛交頭接耳,議論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行李,現(xiàn)在變出來也不行啊,冷峰的特立獨行,直接引來了列車長。
穿著藍(lán)色制服的列車長對冷峰脫帽行禮:“這位警爺,您。。?!?p> 冷峰把車票給他:“喏”
列車長看了冷峰一眼,瞇起眼睛看了看車票:“嘿呦,這位警爺,您走錯車廂了,您這是包間,不在這兒,我?guī)?,您的行李想必是已?jīng)送過去了吧?”
隨著列車長的話,周圍的人異樣的目光消失了,少見多怪,包廂里的爺哪兒有自己拎行李的。
“唔,頭前帶路”冷峰含糊了一下,到時候趁著開門的時候,把行李甩過去也能行,只要動作快點就好。
“滋泠”一下,冷峰后背的汗毛豎起來,這感覺真不好,但是冷峰突然明白,危險,或者是說,有人注意自己,下意識的回頭,車廂里的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異常。
自帶報警推送么?可是。。。。當(dāng)初在卓尼的時候,自己挨了黑槍的時候,可沒這個推送啊,什么情況?冷峰想不通。
來到包廂,不得了,都是警衛(wèi),什么情況????!
“站?。 毙l(wèi)兵擋住了去路,查看了冷峰的證件,才放冷峰去了邊邊角角的一個包廂。
“什么人呢?”冷峰查了一下,不由得皺眉,這個人,奇怪了,沒有聽說過啊,怎么看起來,像是東北軍的人呢?
“這。。。。土肥原賢二?。?!”冷峰大驚,土肥原賢二竟然也在,而且就在自己隔壁的包廂里,巧合?!扯淡!難道說車站里那些日本特務(wù)是保護(hù)土肥原賢二的?!放屁!明顯的敵意當(dāng)我瞎?!
穩(wěn)定心神,冷峰一直擔(dān)心,同時也是無數(shù)次在腦海中演練,假如自己撞上土肥原賢二怎么辦,現(xiàn)在噩夢成真,也必須得小心應(yīng)對了!
“嘩啦!”車廂的門被拉來,仿佛慢動作的一幕,冷峰屏住呼吸,看著一個人,從自己隔壁的房間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土肥原賢二那個老鬼子??!
喵了個咪的苗??!冷峰必須經(jīng)過這個鬼子面前,才能到自己的包廂。
一步,一步。旁若無人的走過去,手心的汗水快要滴下來了,來到土肥原賢二面前,冷峰面無表情,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讓一下”
土肥原稍稍后退一點,冷峰過去,打開包廂,走了進(jìn)去,那高高在上的樣子,的確符合一個警察局局長對待平頭老百姓的樣子。
土肥原微微回頭,身后的兩個特工猛的點頭,走到了冷峰另一邊的包廂里。
“被包圍了”冷峰手里緊緊蜷著地圖,看著自己周圍一圈紅點,心里直打鼓,媽的,過了這次,還特么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