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冷峰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故作淡定,面帶微笑的看著野澤文岸:“那就卻之不恭啦”
野澤文岸恭維的說到:“黑山君的中文說的太好了,如果不是黑山君信任我,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差點都以為你真的是華夏人”
冷峰拍拍野澤文岸的肩膀:“野澤君,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多多努力吧!”
野澤文岸一躬身:“嗨!多謝前輩指教!”
冷峰回頭看看這幾個家伙:“這么好的武器,怎么可以給他們用,難道我們還要依靠這些人么?這是帝國的恥辱!”
野澤文岸:“嗨!前輩說的對!”隨后給冷峰開門:“黑山君!請!”
冷峰一出門,我去!外面居然站了足足兩排關東軍士兵!二十多個人!難怪,這幾個漢奸去告密,怎么會只拍一個軍官來呢!還好自己聰敏機智又勇敢,如果真魚死網破,那結果只能是魚死網不破了。
“黑山君,請上馬”一個士兵把一匹高頭大馬牽過來,但是四周沒有別的馬了。
“野澤君,這是你的坐騎,嗯!是你哥哥送你的吧,從本土帶來的?”
野澤文岸立刻說:“嗨!是憲兵隊唯一一匹本土來的馬呢,但是黑山君,請上馬吧,您是我的前輩,我不能造次”
冷峰哈哈一笑:“野澤君,我是來執(zhí)行秘密任務的,如果騎上了你的馬,那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野澤文岸:“嗖嗖,黑山君考慮的周到,那怎么辦呢?如果讓黑山君走回去,簡直是太無禮了,我哥哥如果知道了,會訓斥我的!”
冷峰拍了拍他:“那就不要讓你哥哥知道吧,??!嗖,我想起來了,你哥哥知道我要外出,但是不知道我會去哪里,但是他以個人的名義私下送了我點東西,那,既然碰到你了,送你一個吧,噓,悄悄滴,不要聲張!”說著,冷峰把從野澤文雄那里敲詐來的金條,拿出來一根。
“?。∵@上面還有我們家族的族徽,真的是我哥哥送的”野澤文雄驚呼。
冷峰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三根金條上,有自己不認識的標志,猜測是野澤文雄家族的,這個金條,還真是花不了,除非化掉做成別的什么東西,比如。。。打造成一大把金戒指?
咦!想想都覺得惡趣味,拿金戒指結賬,得被人誤認為不是好人了吧!
“雖然,滿洲是我們的地盤,但是花錢的地方也很多!野澤君,收下吧!”冷峰如此說,這種燙手的山芋,扔出去最好,扔給誰,都有暴露的危險,唯獨扔給他們,嘿嘿,風險最小。
野澤文岸:“黑山君!十分感謝!”看得出來,野澤文岸需要這筆錢!
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野澤文岸就是個參謀,他正在謀求憲兵隊參謀長的職位,錢自然是緊缺的。
“可是黑山君。。。我不能讓您走著吧?”野澤文岸開始猶豫了。
冷峰用下巴指了一下那個光頭的馬廄:“我騎這些就可以了!”
野澤文岸一看,大喜:“嗨!”然后轉身對士兵說:“把馬牽來,全部都牽走,然后,嗯?!”士兵明白了,揮揮手,帶著十幾個士兵進入了小木屋。
頓時槍聲大作,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冷峰就知道,這幾個漢奸,終于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感覺的,只是,想什么都晚了,下輩子吧!
第一次借刀殺人,冷峰覺得方法很好,用敵人的槍去殺敵人,也許這就是地下工作者的榮耀。
剛出發(fā)的時候,冷峰感覺,自己不會說日語,萬一有人對自己說日語,然后自己又聽不懂,人又在鬼子窩里。。。。。那真是想跑都跑不掉的。
“野澤君,我的身份,除了你,就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否則我會很危險的”冷峰如此說到。
野澤文岸連連點頭:“嗨依,嗨依,我知道了,等會到了憲兵隊,黑山君直接去我的房間好了,我不會讓別的軍官看到您的”
冷峰:“哦,這個不太可能,野澤君,華夏有句話,叫沒有不透風的墻,所以,我要以一個華夏人的身份,接受你招攬的理由進入,而且,我只能說中文,野澤君,也要用中文跟我對話”
野澤文岸恍然大悟:“黑山君,一定是帝國出色的特工!前輩!請放心,野澤一定配合前輩!”
冷峰頷首:“歐內噶依!”這是冷峰知道的為數(shù)不多的日語單詞,拜托了。
野澤文岸:“嗨依!”
身邊的關東軍,也許是聽不懂中文,也許是裝聾子。
還沒到憲兵隊,冷峰就被亮晃晃的探照燈刺的睜不開眼,更別提想用步槍打碎探照燈,根本沒法瞄準,沒有了參照物,等于盲打,因為被探照燈一照,周圍就變得一片漆黑,完全失去視野。
所以說,如果被探照燈發(fā)現(xiàn)后,迎著燈光進攻,就完全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也看不到敵人,只能任人宰割,損失必然非常大。
“野澤君!辛苦了!”一個小隊長帶著人巡邏,看到野澤文岸的馬過來,立刻立正站好,恭敬的行禮。
很明顯,這個小隊長的出身非常低,野澤家族不是皇族,只是大家族,卻可以對這個小隊長不屑一顧。
毫不理會他,野澤文岸只是點了個頭,雙腿一夾馬腹,帶人進入了營區(qū)。
這個小隊長居然都不敢抬頭看冷峰,因為冷峰居然跟野澤文岸并排,而且剛才分明聽到野澤文雄在跟他說話比較客氣和親切,他生怕冷峰是什么大人物,自然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