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覺得,她不上臺的理由是什么?”茶兒的笑意更深了,連眼底都帶著笑。
“哈哈哈,理由?無非是——”單手挑起茶兒的下巴,男子湊了上去,一雙眼底滿是深情,有些叫人晃神。熱氣噴在茶兒耳畔,男子的嗓音帶著幾分低沉,“籌碼不夠罷了!”
歪了歪頭,茶兒溫順的道:“那主子,可要加籌碼?”
“呵!”輕笑一聲,男子松開手,眼底的深情未散,笑意卻深了三分。并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果然,陸兒不及你!”
而茶兒只是聽著這話,唇邊帶笑。轉(zhuǎn)身將茶水端來,不見半分異色。
顯然都覺得魁首已經(jīng)定下了,所有人都只等著結(jié)束。這時,之前說話的青年男子又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意:“諸位,我家主子說了,今年才藝大賽乃是第五年。所以想了想,除卻三樣彩頭意外,附加兩個條件。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nèi),我家主子絕不食言!”頓了頓,繼續(xù)道。
“主子知道近年來關(guān)于他的猜測比比皆是,所以今年的魁首,擁有直接面見主子的權(quán)利。同樣,那三樣彩頭和兩個附加條件也會當面贈與魁首!”
說完這些話,男子便退了下去??蛇@幾句話,足以在人群之中炸開。他們原以為魁首便這樣定下了,可這么一說,不少人心里的火苗又竄了起來。
這位主辦方著實神秘的緊,任誰都探不出來歷??山裉爝@席話,卻叫人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誰都不曾注意到,男子的話落后,一直面色平淡的聽雪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一閃即逝。
這主辦方,在搞什么鬼?
暗處那一道妖冶邪魅的嗓音低笑一聲,帶著幾分趣味:“有點意思!”臨時變卦,這意圖有些太過明顯。
“這什么意思?”夜?jié)砂櫭?,看了眼臺上,有些不屑。
抿了抿唇,夜子潤眼底劃過一抹深幽:“雖然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我想,他是想逼某些人出手!”
這條件,太過令人垂涎!
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能猜出來,大多數(shù)人還是有些詫異。
君千黎眉心微動,視線落到不遠處,眼底帶著深意。
接到這道目光后,微微勾了勾唇角,宮安寧轉(zhuǎn)頭問道:“你們可記得剛才臺上的青年男子是誰?”
略微思索了一下,宮婉靈光一閃:“那天那場花燈會!他是那天花燈會的人,好像最后還拿出一塊玉佩,最后……”話語頓了頓。
宮安寧知道,她是想說,那塊玉佩被六皇子贏走了。
像是有所感應(yīng)般,君千黎指尖動了動,觸及道一處溫潤的物體,眼底頃刻盈滿笑意。
“小姐是說?”寒葉眼睛一亮。
轉(zhuǎn)過臉,白色的衣裙被風吹起一角,白皙的臉上帶著些許靈動,美的不可方物。一雙美眸底盡是晶亮的光芒,抿唇一條直線的唇瓣緩緩松開,下一秒,笑意傾城。
“既然有人做賠本生意,那我自然要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