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妹子,這次郭家那個廢物是沖著我來的,連累阿榕了,明天我就壓著郭豪那廢物來賠罪?!笔中g(shù)室外,姚兆澤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以示安慰后,避開胡湘對唐筱說道。
說實話姚兆澤現(xiàn)在也憋了一肚子火,姚家和郭家沒什么過節(jié),但是他和郭家那個廢物大少爺卻有些矛盾。
昨天姚兆文首先打電話給他的,他當(dāng)時并沒有怎么去在意這件事。只是因為寶貝弟弟求幫忙,這才給他家老頭子打了個電話。
本以為這點小事,老頭子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了,誰想郭豪那廢物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動手。
雖然郭豪打的是唐榕,并沒有敢動姚兆文分毫,但也那是將姚兆澤的面子放在腳下踩,讓他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
“多謝姚大哥了,這本來就是郭家仗勢欺人,與姚大哥有什么關(guān)系?!睋u了搖頭,唐筱雙目望著手術(shù)室的燈,啞聲說道。
唐筱心里清楚,郭家勢大,在郭豪眼里說不定他們兄妹就是個小螻蟻,隨意就能碾死。不管是不是為了挑釁姚兆澤,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將唐榕的性命當(dāng)回事。
手術(shù)一直持續(xù)了近五個小時,等唐榕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期間,姚兆澤接了個電話后,就和顧景一起離開了。姚兆文倒是一直陪著唐筱和胡湘守在手術(shù)室外。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見手術(shù)室的大門打開,胡湘第一個迎了上去,緊張抓著一個醫(yī)生問道。
“手術(shù)很成功,只要過了二十四小時危險期就基本沒問題了。病人手術(shù)期間反應(yīng)良好,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先將病人送到房間吧?!闭驴谡郑瑵M臉疲憊的主刀醫(yī)生開口道。
聽到醫(yī)生的答復(fù),胡湘繃緊了一天的神經(jīng)忽然松懈下來,整個人一軟,差點攤到在地上,還好唐筱一直扶著才沒事。
“謝謝醫(yī)生。”讓小嬸靠在自己身上,唐筱向醫(yī)生道謝后,就和姚兆文一起幫著護士扶著推車,進了電梯向病房走去。
這病房也是姚兆澤事先安排好的,高級單人病房。
等到醫(yī)生將唐榕安置好后,唐筱讓胡湘守著,她收拾一下就和姚兆文離開了醫(yī)院。
上午來的時候很匆忙,什么東西都沒帶。依照唐榕現(xiàn)在的情況,怕是要在醫(yī)院住上很長時間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什么的都必須買齊。而且?guī)兹藦纳衔绲浆F(xiàn)在一點東西都沒吃,唐筱自己是沒事,但她怕胡湘撐不住。
就在唐筱和姚兆文離開沒多久,就先后有兩撥人來到了病房。
先回來的是姚兆澤和顧景,和離開時不同,兩人此時臉色都不好,在關(guān)心了一下唐榕的情況后,就在病房外面坐了下來。
而兩人剛坐下,就見到幾個人從電梯出來,向著他們走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長相倒是不錯,雖然臉上一直帶著看似親切的笑容,但是目光中無時無刻不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他身后一步左右的地方跟著的是一個年齡稍大的青年,整個人從上到下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連走路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子,原本不錯的臉也被生生拉下了幾分,變得讓人討厭起來。
這人正是帶人打傷唐榕的郭家大少爺郭豪,而走在他前面的,是姚兆澤之前沒想到的,郭夫人的侄子,瑯琊王氏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