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有另一個世界存在?!鄙駱费凵褚怀?,冷漠的看著他。
雖然很不愿意將這件事說出來,為了打開通道他也沒必要隱瞞這件事:“因為有一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要殺我,所以我猜測小棠應該是到了那個世界里。”
神樂聽了,原本警惕的表情消失,她笑起來,居然會有另一個世界的人殺另一個世界的人的事情,而且還是面前這個實力最弱的人,至于嗎:“這還是奇聞耶,居然有另一個世界的人要殺你,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怎么會呢?!?p> “很遺憾,我?guī)筒涣四??!彪m說好奇歸好奇,但她不可能沒有好處就幫人。
“為什么?”
神樂攤手聳肩的說:“幫你打開另一個世界的通道,我會付出一些代價,我跟你又不熟,為何要犧牲自己成全他人?!?p> “什么代價?!倍疟蠼辜钡膯?。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打開過?!彼荒槦o奈的神情,她要是這樣做那她就有一陣子不能出來玩,到時在出來就更加不可能了,樂兒一定會壓抑她出來的,這樣做更得不償失。
杜斌神情失望,看他那失望表情樂兒知道神樂是不會犧牲自己來為他開啟通道,倘若被自己重新占據(jù)身體那她就很難出來,除非她愿意,畢竟身體只有一個,誰也不會讓出主動權給對方,處在兩難中,忽然樂兒想起禁地有一樣東西:“對了,小時候我進過禁地一趟,聽父親說過里面有一神杖,可以打開空間,不過不知道能否開啟五色空間?!?p> “無論能否,總要試試?!倍疟笏坪踉俅吸c燃希望。
神樂環(huán)抱雙臂,一臉不屑的說:“愛去你們?nèi)?,我不去?!?p> “你不去,我也去不了??!”樂兒白了她一眼。
看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對話,杜斌感覺自己是否精神有問題,還是兩個人格在面前對話:“神樂,這幾天曾嘉一直找你,你說我應不應該把你的身份告訴他?!?p> 神樂一聽這事氣鼓鼓的說:“你這是在威脅我,信不信我滅了你?!?p> “我信,你不愿意告訴他我想應該是有原因的,陪我去一趟我絕對不會告訴他你的身份?!?p> 神樂心里想著:這家伙真是討厭,要不要殺了他。
“他是我朋友,你在亂來我以后不會再讓你出來。”聽到她心里話,樂兒立刻慌張起來。
“我靠,你胳膊往哪拐了,你居然幫個外人?!?p> “誰叫你不幫我,你只要幫他,到時你醒來我讓你一年身體權?!边@些問題不方便讓杜斌知道,樂兒做出艱難抉擇跟她心神交流。
對她這選擇神樂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這丫頭說真的嗎,她會舍得給一年自己主導權,不會是套自己吧,幫了他們后自己就是進入休眠期,沒一段時間是不可能恢復的,到時她不認賬自己不就是啞巴吃黃連,不行不行,這明擺著坑人的陰謀。
樂兒知道她的顧慮,于是一臉害羞的說:“只要你答應幫忙送他去平行世界,那一年的身體權無論你做什么,即使你跟他那個,我都不會阻止你?!?p> “那個是什么?。 鄙駱穳膲囊恍?,裝傻的問。
“就是那個??!”樂兒捂著臉紅紅的臉扭捏起來,看她那個別扭樣子神樂說:“好了,我知道啦,誰叫咱們是姐妹,既然妹妹這么偉大,我這個姐姐怎么能不答應呢?”
神樂瞪了他一眼說:“我這個妹妹就是心地軟,為了那些什么狗屁友誼,唉!大叔,算你好運?!?p> 看到她的回答,杜斌猜想她們之間應該是達成了某個約定,為了幫自己真是委屈她了。
“首先呢,憑我一個人是不可能打開平行世界另一端的通道,樂兒說得沒錯,禁地里是有把叫時空仗的圣器,這圣器與圣光玉是有相連的關系的,樂兒吸收圣光玉后獲得了光之力量,但她并沒有空間力量,繼承這力量的是我,而我是圣光玉演變成的,簡單來說我就是圣光玉的意識。”
“其實圣光玉到底是什么來的,以至于那么多人想要?!倍疟蠛闷娴膯?。
“圣光玉是什么這個屬于我的隱私無可奉告,至于他們那些人,哼,都是一群無腦的家伙,要繼承圣光玉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圣光玉是會選擇人,不是誰想吸收就能吸收,能夠熬過圣光玉的考驗才能繼承光之力量,不然強行吸收只會落得灰飛煙滅?!?p> “這么恐怖!”杜斌有點驚訝,這力量還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你以為,樂兒也是差點死在圣光玉手上,當時她才六歲,幸好她堅持住重重考驗才有今天的成就?!?p> “對了,她六歲就繼承了圣光玉,那她父親不就沒有圣光玉了?!?p> “你的問題太多?!边@沒玩沒了的問題神樂不耐煩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那什么時候去禁地呢?”
神樂白了他一眼說:“憑我現(xiàn)在是實力,你覺得可以闖禁地嗎?”
“是我想得不夠周到。”杜斌尷尬的說,他太心急竟然忘了她才剛借著R疫苗的作用中和了封印異能的藥力。
隨即一眾人隱蔽在附近郊區(qū)的一座旅館,這么輕松就營救了人讓杜斌感到意外,不過事情如此他也沒必要想太多,那些人肯定大肆搜尋神樂的蹤跡,他們沒有暴露過身份的人自然是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東京市區(qū)游蕩。
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覺那些人正秘密的聯(lián)系當?shù)睾诘缹ふ?,一時間整個關東區(qū)蠢蠢欲動,在黑豹的指引下杜斌明白了柳生家開始秘密行動。
返回旅館,大家也大致了解了情況,杜斌有點擔憂的說:“現(xiàn)在各方都在搜尋你,怎么樣才能帶你進入禁地?!?p> 神樂拿著曲奇餅干正自顧自吃起來:“這你不用擔心,到時跟我傳送過去就行了,不過只有我們兩個?!?p> “兩個人,行嗎?”杜斌擔心兩個人似乎有點危險。
“那是我們中島家的禁地,除了家主之外是不能進入的,帶你進去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p> “原來是這樣?!倍疟竺靼?,有些家族是很講究,尤其東瀛很多家族都是遵從祖先:“既然這樣,那你們只能在這里等了?!?p> “你怎么那么笨,他們的任務是到處騷擾,讓那些人誤以為我在那里,不然中島家內(nèi)部的高手在我怎么回去啊。”神樂毫不猶豫的貶低他,這人越看越不順眼,天生就是欠罵。
“是是是,你家你說的算?!狈峙扇蝿蘸蟊娙碎_始分散各地散布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