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酒吧,陳靜峰去取車,曾嘉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鐘芷瑩說:“瑩瑩你住那里,我們送你回去。”
?。ㄖ袓u神樂暫時更改鐘芷瑩稱呼。)
“我來這里只是旅游的,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住,要不大哥哥你就收留我吧!”鐘芷瑩咧嘴一笑,她那天真浪漫的表情,讓人無法聯(lián)想到之前在粵州殺了不少人。
趙偉晴覺得有點不妥,一開始還沒什么,但還是不免生出了對手的想法,要不是鐘芷瑩年紀小,她還真反對。反而曾嘉有點尷尬,畢竟自己那窩可是亂得很:“要不這樣吧,我?guī)湍阍诰频觊_間房?!?p> “好吧,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需要大哥哥大姐姐們陪我玩,這幾天拜托你們了,”鐘芷瑩見他們答應很是開心。
陳靜峰這時也開車過來載幾人,先送趙偉晴回校內宿舍,然后在幫鐘芷瑩在酒店開了間房,倆人才返回出租的公寓。
鐘芷瑩坐在床上,隨意打了個響指,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蒙面的女忍。她不是誰,正是參加死亡競技的蘿莉豹,她跪著說:“神樂大人,有什么事吩咐屬下。”
“明天的約會,我不想其他人打攪我跟曾嘉,你去處理吧!”
“是?!碧}莉豹說完消失在房間里,似乎不曾出現(xiàn)過。
鐘芷瑩脫下衣物往浴室走去,很快洗了一身漂亮澡,她用圍巾包裹身體,優(yōu)閑的躺在軟軟大床。她發(fā)現(xiàn)這個曾嘉這個男孩,似乎還蠻好玩的,算是美麗的邂逅么,心里很是期待明天。
此時身在同一個城市內的秦凌,現(xiàn)在正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她剛看到霧霾散去的新聞,立刻就打電話給杜斌。從他那里了解到危機算是解除,遺憾的是病毒人失去魔星塔發(fā)射器支配,變得行動不明起來。對于這些,他們沒法處理,只能交給政府部門來處理。當聽到葉棠消失在空間漩渦內的消息,秦凌首先一愣,認為杜斌在跟她開玩笑。不過見慣大場面的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荒謬的答案。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唯一想要知道答案的就是在曾義龍這里,平時他都是準時回家,如今手機居然關機。
等著等著秦凌也在沙發(fā)睡下,等到凌晨多時分,曾義龍才緩緩返回別墅。看著眼前的女人蜷縮在沙發(fā)上熟睡,曾義龍走過去握住她手,立刻傳來一絲冰冷,夜晚的氣候有點微涼,而她僅穿著單薄睡衣,也沒有蓋被子。一陣無奈,曾義龍輕輕的抱起她往樓上走去,剛將她放下床上,秦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曾義龍,她立刻一臉生氣的坐起來。
“凌凌,你怎么生氣了?!痹x龍很清楚她為什么生氣,但還是裝作一臉無辜。
“我為什么生氣,難道你不清楚嗎?”秦凌環(huán)抱胸口一副女王審問下屬的表情。
他繼續(xù)裝傻充愣:“我還真的不知道?。 ?p> “你還在跟我裝,你早早就帶我離開粵州,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吳奇?zhèn)ヒ呀?jīng)失敗了,你的搭檔死了,你們的計劃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p> 曾義龍心里不舒服,又是杜斌,怎么她滿腦子都是關心那個人,那伙人真的有這么好嗎?不就是一群假裝正義的屠夫,跟兇手有什么分別。吳奇?zhèn)サ乃酪彩且饬现畠?,畢竟他的對手也不是善類?p> “那個叫杜斌的人,還活著吧!”
秦凌有點奇怪了,他誰也不關心。為啥忽然問杜斌死活,于是說:“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隨便問問而已?!钡玫剿钪南ⅲx龍轉過身,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難道倆夫妻之間,還有什么事不能讓我知道的。”
“你別多想了,好了,睡覺吧!”曾義龍說完走進書房。
秦凌對他這樣古怪的舉動,很有可疑,似乎藏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吹剿存i,就更加讓她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呆在書房里,曾義龍坐在椅子上點燃了雪茄,獨自思考了很久,他想起了那個銀面具男曾經(jīng)對自己下達的命令,其中有一條就是找機會殺死杜斌。一開始他以為憑借死亡競技他會被殺,誰知他能夠頑強的活下來,對于這個奇怪的任務,到現(xiàn)在他也沒想明白。不過對于他跟秦凌親近的關系,讓他更加恨,每分每秒都想治他于死地。
第二天一早,趙偉晴在學校臨時有事沒來,陳靜峰將車鑰匙給了曾嘉就離開,剩下他一人開車來到酒店接人。見鐘芷瑩久久沒有出來,于是掏出根煙抽了起來,等了十幾分鐘,才看到鐘芷瑩從酒店大門走出來。她今天的穿衣打扮與昨天不一樣,一身黑色非主流連衣裙裝扮,扎著長長馬尾,手腕上還套了飾物顯得可愛,這讓曾嘉有點意外。
“大哥哥,我這身裝扮怎么樣?!辩娷片撜{皮的來到他面前轉了兩圈,一雙明媚大眼睛注視著他,似乎在等他評論。
“呃,很適合你。”
“是么,那今天大哥哥準備帶我去那里玩呢!”鐘芷瑩嗲聲嗲氣,讓他有種淪陷。
“現(xiàn)在還早,就先帶你去海洋公園吧!”
“好哎?!辩娷片撘荒樚煺鏌o邪。
隨即倆人到達了海洋公園,忽然曾嘉的手機收到一則消息,他打開一看盡是關于粵州的怪異現(xiàn)象。對于這些無聊信息,曾嘉直接刪除,他對這些沒有興趣。
曾嘉帶著鐘芷瑩到處游玩,倆人拍了不少照片,坐在鸚鵡過山車上,所有人都開心的吶喊。玩累的鐘芷瑩拉著曾嘉去了海獅競技場,來自大西洋某國的海獅一家。看著海獅一下滑進水里,又忽然冒出來頂著球爬上臺,在指導員的指揮下做出了許多逗笑的舉動,頓時引起一群小孩子的笑聲,當然,其中也包括鐘芷瑩笑的合不攏嘴。
指導員扔球給一個最小的海獅時候,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只見那只小海獅將氣球直接頂出場外直奔鐘芷瑩,當時鐘芷瑩正想伸手接住。曾嘉見狀下意識的上前接住氣球,望著那海獅得意般的跳起桑巴舞,而且還向他似乎吹了吹口哨挑釁。
曾嘉頭上掛著一顆汗,反而鐘芷瑩被那小海獅的頑皮逗笑起來:“大哥哥,看來這小海獅挺喜歡你嘛!”
他把氣球扔回水池里:“這小家伙真淘氣。”
曾嘉與鐘芷瑩玩累了就到了附近休息地,那里有著許許多多的美食,倆人選擇在了一間露天的自助餐,每張臺上連著一把大傘,鐘芷瑩負責挑選美食。
本來曾嘉也是挑選食物的,不過被不遠處的一小推車吸引了,他慢慢走過去,看到那里聚集不少游客。當他擠進去,看到檔口老板正拿剪刀剪著碎紙,他疑惑了起來。似乎他的疑惑被老板看在眼里,于是他示意曾嘉拿起其中一疊被剪掉的碎紙。
他自顧自拿起,慢慢將碎紙攤開,令他驚訝的是碎紙居然越打開越長,看著十幾條五彩繽紛的碎紙拉長到一米的時候,碰的一聲出現(xiàn)一把經(jīng)過特殊改變的傘。似乎承受著風的影響一直往外飛騰,老板微笑出言讓他收傘,嘗試了幾次才終于將傘關閉,這時握在手里的碎紙變成了一束玫瑰。
看著老板的笑容,曾嘉正要道謝,鐘芷瑩來到他身邊一臉興奮搶過他手中的玫瑰花:“大哥哥,你是送給我的嗎?”
“喜歡嗎?!?p> 看著她一臉羞澀的表情,曾嘉心里不自覺開心。鐘芷瑩眼神瞄了老板一眼,對方點頭回應,道謝后倆人返回自己臺上。
看到臺上有許許多多的食物他有點猶豫,似乎點的太過多了吧,曾嘉正想坐對面。鐘芷瑩一臉古怪的將他推到身旁座位,這情況讓曾嘉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大哥哥,先試試這湯。”鐘芷瑩讓他先試面前的湯,曾嘉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也沒多想,直接喝了,湯下肚的瞬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這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直接往地上吐去。
看著這小丫頭那陰謀得逞的笑容,他知道被作弄了,他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感覺。
飯后,倆人愉悅的玩耍了各項地點,夜幕終于降落,曾嘉看了時間差不多,于是帶著她去往華凌大劇院,那里將舉行音樂會演奏。他們來到大劇院門口,這里來欣賞的人很多,有的人慕名而來。進到內場,里面的裝修與布景與晚會大致上沒什么變化,臺上放置著一臺類似仿復古式的鋼琴,還有不少樂器搭配。
倆人拿著票對坐入號,當找到座位后,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在他們旁邊座位上正坐著一對夫妻,他有點驚訝,而對方也同樣驚訝看著自己。
他們不是誰,正是曾義龍夫婦,曾嘉的臉瞬間黑了,眼中盡是怒火。秦凌看著他那樣子一臉不自然,反而曾義龍對他的表情并不在意,一臉淡然。
“怎么了,見到自己父親,連聲招呼都不打了?!?p> 這話讓鐘芷瑩有點驚訝,她瞧了瞧兩人,這時曾義龍順著目光看到鐘芷瑩:“這位小妹妹,我看你年齡不大,你們是怎樣認識的?!?p> 曾嘉不理會他,帶著鐘芷瑩坐下:“這又與你何干。”
曾義龍沒有理會他,眼神陰狠的盯著鐘芷瑩:“我好像記得在哪里見過你,哦,我想起了,你該不會是陸嘉達投資的……”
“不是啊伯父,我們真的是第一次見而已?!辩娷片撀牭疥懠芜_這個名字,她立刻明白曾義龍說什么,她立刻打斷曾義龍言語。
曾義龍見她刻意打斷自己,雖然并不知道她接近曾嘉目的何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嗎,或許吧。”
忽然燈光昏暗下來,場內的觀眾已經(jīng)坐的滿滿,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女人拿著麥克風走上場一路介紹音樂,秦凌看著這兩父子這么多年都不和,不免嘆氣。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秦凌示意跟曾嘉換位,他看著這個名義上的后媽的熱情,有點無奈,秦凌坐在鐘芷瑩旁,握著她的手說悄悄話:“樂兒,你跟我兒子拍拖又不告訴我這樣就不夠意思了。”
鐘芷瑩記得樂兒跟她是朋友,即使她想隱瞞也不可能,于是也悄悄說:“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兒子,沒想到你是他后媽呀!”
看著倆個女人有說有笑,這邊的倆人就顯得尷尬,倆人性格基本一個德行。愛裝帥,他們很清楚彼此都是那種城府很深的人,面對這情況作為長輩的曾義龍打破了無語的氣氛:“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是你父親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p> “所有人認為你是我父親,即使我們的基因一致,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你是你,我是我。”
曾義龍沒在繼續(xù)跟他探討這問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大劇院的表演終于落幕,曾嘉帶著鐘芷瑩匆匆離開,看著他們父子的關系仍然沒有什么起色秦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