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男子瘋狂撲進(jìn)來,李寧第一時間舉槍射殺,對方支撐一會,便軟倒在地上不動。
“你們是警察?!?p> “算是吧?!崩顚幭蚨疟蟠蜓凵?,自己則守在艙門。杜斌領(lǐng)會,畢竟他也幫不了什么忙,過去扶起燕燕:“我?guī)慊胤浚锩鏁簳r安全。”
燕燕一聽,緊捉著杜斌的手臂說:“不,我要去找他們,你們帶我過去好嗎?!?p> “你說的他們里,是有,我哥嗎?!?p> “對啊?!崩顚幰娝@樣說心里有點(diǎn)高興,不過對于她的安全,還是不能讓她牽扯過多。
“不行,這外面很危險,我無法照顧你安全,杜斌,立刻帶燕燕姐回艙內(nèi),快。”
看李寧那表情,杜斌點(diǎn)頭,不管她怎么反抗,帶著她往里面跑去。李寧數(shù)了數(shù)手上的子彈數(shù),想也沒想直接沖出艙外。
另一邊的兩人,將試圖接近自己的改造人擊退,連續(xù)幾輪后,他們又聚集一擁而上。
“這樣下去不行,他跑去哪個方向了?!?p> 胡國政指了指船頭方向:“那邊?!?p> 李平與胡國政兩人身處船中央,李寧則在船尾,船頭船尾艙都是相同開啟,因此杜斌帶著燕燕返回船艙也好不了多少。
“過去找他?!崩钇脚牧伺暮鷩绨颍缓笙蛑^方向奔跑。
兩人沿途經(jīng)過船長室,無意瞄到里面有一把不錯的武器:“那把刀好像是這艘船的鎮(zhèn)船之寶。”
船長室的墻上掛有一套半圓形狀的大刺刀,此刀是這條艘船的巡洋之物,異常價值。而另一把,則像中世紀(jì)騎士們用的騎士劍相仿,兩把交叉貼在墻上。
“那就把它取下來?!眱扇俗查_船長室,取下武器,胡國政還是喜歡拿大刀,夠霸氣。
李平則拿輕便細(xì)小的騎士劍,兩人不再耽擱,向著船頭奔跑。當(dāng)他們到達(dá)船頭時候,看到地上除了尸體外空無一人。
“他在這?!甭牭胶鷩艉埃樦敢戏酵?。
陳卓豪就在上層,他扶著欄桿傻站著,而他身旁站著一個人,正在無他談話。
“胖子你纏著那個男子,我去解救他。”
“好,看俺胖爺?shù)??!焙鷩岬稕_擊。
男子看到胡國政提刀沖來,立刻躲閃。李平則趁機(jī)來到陳卓豪身邊,見他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甲板下親朋好友的尸體,眼神中露出無數(shù)恐懼,但更多的是恨,至于原因。
“你不要過來,我不需要你們假仁假義的施舍,更不需要你可憐。你們都是騙子,即使是一個不愛的女人,也不會像她這樣來欺騙別人感情,她就是一個婊子?!?p> “我很抱歉,所有的起因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恨就恨我,不關(guān)燕燕的事,她也是一個受傷害的人?!?p> 陳卓豪用憤怒的眼神望著他,跌跌撞撞站起來:“是啊,如果不是你的出現(xiàn),我的婚姻就不會如此。你用兩天就讓她回心轉(zhuǎn)意,那我兩年算什么,你說啊?!?p> “有些感情是不能勉強(qiáng)的,就像你越想握緊,它卻偏偏躲避,你明白嗎。”李平看他站立不穩(wěn),于是上前攙扶。
陳卓豪直接甩開他的手,傻笑說:“不要跟我說什么歪理,我不懂,死對我來說已沒什么可怕的,就算死,我也會把你,李平送入地獄?!?p> “好,有骨氣,想報仇我來幫你。”男子擺脫了胡國政的糾纏,正好聽到二人的對話。于是靈機(jī)一動,捉住陳卓豪往更上層跑去,兩人緊跟在后。
“你只要喝了這杯藍(lán)色的液體,之后你就會無敵于任何人,想要誰死,誰就會死?!蹦凶幽贸銎孔?,里面的液體透著玻璃乏著藍(lán)色。
“任何一個都可以?!标愖亢滥曋悄凶邮稚系牟A?,里面散發(fā)著不尋常的液體正吸引他。
“對,這東西很神奇。”陳卓豪慢慢的伸出手,他心里想著無論怎樣都不回頭,既然是死,那就先將所恨的人殺了。
“不要信他的話,他在騙你。”李平與胡國政終于追上,看到那瓶液體很古怪,于是大聲阻止。
陳卓豪本來還在猶豫,當(dāng)看到李平,內(nèi)心的恨直接占據(jù)理智,拿起藍(lán)色瓶子:“他騙我,你不是也同樣騙我嗎?!?p> 說完,他扭開瓶蓋一口咽下,李平始終都無法阻止陳卓豪,他明白自己的存在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怨恨。
艙內(nèi)的杜斌與燕燕原本是往他們房里,沒想到沿途出現(xiàn)改造人阻擋,只能躲進(jìn)附近一間客房。但那些沒有意識的改造人,總是陰魂不散的徘徊。
他們大可躲藏在這此,不過杜斌想回去拿把槍防身,畢竟手中沒武器,不踏實(shí)。偷偷打開,從門縫里扔了顆李寧之前給他的手雷,緊閉鐵門,隨即傳來一聲巨響。
自從賓星大酒店到將軍山,一路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顛覆他的認(rèn)知,更多的是被葉棠影響,對世界觀的改變。為了活命,他毫不猶豫的用手雷炸死這些被改造的怪物。
他們只不過是被研究他的人操控,在普通人眼里,他們不過是精神失常的瘋子。外面平靜許久,杜斌帶著燕燕沖出去,途中看到前面又有個瘋子撞門,杜斌只能另尋它路。
一個透明而又空蕩蕩的玻璃瓶,正受著無形的引力慢慢下墜,當(dāng)觸碰到地面時,無情般裂開了痕跡。玻璃片四散飛去,就像一顆心,徹徹底底的粉碎,在也無法愈合。
陳卓豪的肌膚,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微妙的變化,皮膚很快被色素染成一身綠色。他表情痛苦扭曲,拼命掙扎,拼命狂叫,瘋狂了,對,他已經(jīng)瘋了。
肌肉的膨脹令他皮膚破裂,血不斷從身體每一處滲出,仿佛已感覺不到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從體內(nèi)出現(xiàn)的腐爛。
植物根須從身體每處伸出,把他整個人包裹成巨大的身軀,越來越大,大得只露出頭部。
李平與胡國政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兩親眼目睹,看著這種惡心場面差點(diǎn)忍不住反胃的嘔吐。
“臥槽,太變態(tài)了啦。”胡國政牙齒不斷打顫,雙腿無力的挨著墻。
“哥!”李寧這此趕來,她同樣親眼目睹陳卓豪,由一個正常人的身體瞬間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高度約有六米高的怪物。
“難道他就是,凌凌姐預(yù)言的那個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