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我就是不懂,不懂何時該說何事,何時該說何話,老讓人笑話,歌,以后你定要教我!”
“好!”我點點頭,心中內疚,不是發(fā)過誓再也不嫌棄他傻了嗎?
比之那些在大街上笑話我的長舌婦,比之那些從小就鄙視我的所謂親人,逸君對我實在好上了天,我又何必在乎那些無關痛癢的人說什么呢?
那一刻,我萌生了一個想法,若能一生如此,我便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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