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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天成:boss的冷面嬌妻

066 我愿意接受你說的好好在一起

婚然天成:boss的冷面嬌妻 沐七暖 2515 2016-04-20 23:32:15

  看到她,裴佑安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就輕松起來了。

  他笑了笑,提議道,“一起看日出?”

  夏天的時候日出都會很早,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從水平線上升起了一大半,微紅的霞光傾泄出來,染紅了半邊的云朵。

  “OK?!?p>  千夏淡淡笑了,在裴佑安的目光里,她直接在木梯上坐了下來,盤了腿,她的手撐在膝上,托著下巴,看得格外認真。

  難得看到千夏這樣不拘小節(jié)的動作,裴佑安有些錯愕,隨后搖頭笑了,卻也學(xué)著千夏的姿勢坐了下來。

  太陽緩慢的上升,紅彤彤的霞光傾泄在海面,看起來就像一個瑩瑩發(fā)亮的大鏡子。

  千夏看著海平線,太陽已經(jīng)完全升了起來,她抿了唇,緩慢的開口,“裴佑安,你知道嗎?曾經(jīng)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讓我覺得能在第二天起來看到明媚的日出是一種奢望?!?p>  也許是千夏語氣里的淡淡荒涼,裴佑安微微一震,“為什么?”

  千夏斂了斂情緒,偏頭看向裴佑安,笑容里帶了些些的俏皮,“因為人在不同的時期,對事物的渴望也會不同啊?!?p>  裴佑安笑了。

  頓了一會,千夏斂了笑,望著裴佑安的目光有著淺而易見的專注,“裴佑安,你昨晚和我說的,我都信了,我愿意接受你說的好好在一起。”

  清冽的眉眼染了笑,裴佑安卻故意挑了眉,“我昨晚說了什么?”

  聽出他語氣里的調(diào)侃,千夏環(huán)了胸,“我以為你昨晚上跳水只是衣服進了水,原來是腦子進了水?!?p>  說完,她極鄙視的看了裴佑安,從木梯上站起,轉(zhuǎn)身進屋。

  “一起吃早餐?”裴佑安含笑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千夏抿了抿唇角,卻淡定的朝他擺了擺手。

  ……

  夕沫主持完早會,照例向千夏視頻匯報了工地上的進度后,一收了線,就有短信進來。

  [在上班嗎?]

  是權(quán)澈宇發(fā)來的信息。

  那天兩人在街上遇到后,就相互留了號碼,也許是曾經(jīng)相似的經(jīng)歷,兩人還算聊得來。

  夕沫看到信息有些意外,因為兩人之前都是在下班的時候聊一聊,偶爾也會一起出去喝上一杯。

  夕沫回了個嗯,又繼續(xù)低頭看文件。

  沒多久,權(quán)澈宇的信息又回了過來,[上次忘了問你,你現(xiàn)在在哪里上班?]

  回這條信息的時候,夕沫有過猶豫,因為權(quán)澈宇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千夏,而她現(xiàn)在就在千夏的身邊。

  在權(quán)澈宇向她問起知不知道千夏現(xiàn)在在哪里的時候,她沒有告訴他。

  [在千氏。]最后,夕沫這樣回了過去。

  也許今天不忙,權(quán)澈宇回信息的速度很快,[千氏?這么巧,你們總經(jīng)理的未婚夫是我朋友。]

  夕沫握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總經(jīng)理,這個公司的總經(jīng)理只有一個,千夏。

  未婚夫不就是裴佑安,他們竟然是朋友!

  夕沫突然覺得命運可笑又可怕,如果權(quán)澈宇有一天知道,他口中朋友的未婚妻正是他心心念念找著的人時又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但夕沫知道,這個有一天不會太久。

  最后,夕沫沒有再回權(quán)澈宇的信息。

  ——

  裴佑安和千夏在度假村玩了幾天,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親密。

  也算是真正的確認了關(guān)系。

  第七天的時候,兩人回了豐城。

  剛下飛機,千夏就接到夕沫打來的電話,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千夏的臉色沉了下去,“文副總現(xiàn)在在哪里?”

  “在公司?!?p>  “我馬上到?!?p>  千夏冷沉著臉色說了這一句后,便掛了電話。

  從千夏接電話起,裴佑安就注意到了她不怎么好的臉色,等她收起手機,他才淡淡問,“出什么事了?”

  “公司的副總捅了簍子?!鼻奶洲袅宿裘夹?,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裴佑安也沒有多問,只說了句,“我送你去公司?!?p>  千夏嗯了聲,又低頭擺弄起手機來。

  ……

  把千夏送回千氏后,裴佑安也回了公司。

  夕沫早就在電梯口等著,千夏一上來,她就把手里的文件遞給千夏,邊跟著千夏的腳步往辦公室的方向,邊說起前因后果。

  “文副總以公司的名義買下了城南的那塊地,但由于中間的經(jīng)手人是一個混混,房屋手續(xù)并沒有辦全,涉嫌違法操作,再加上文副總幾次帶人去讓住戶搬走,激起了住戶不滿的情緒,還打傷了人,已經(jīng)幾次鬧到派出所去了。”

  千夏邊走邊低頭翻閱著文件,臉色清冷淡漠,并沒有過多的表情,“上次我已經(jīng)否訣了他這個方案,買地這么大的事情勢必要通過公司財務(wù),他是怎么做到的?”

  “文副總跟財務(wù)部的小劉關(guān)系很好?!毕δ囊痪湓捑驼f明了原由。

  千夏點頭,推門進入辦公室,夕沫問道,“現(xiàn)在要讓文副總過來嗎?”

  擱到文件,千夏偏頭看向落地窗外面,與千氏比肩的高樓大廈,稍頃,她搖頭,“不用了,他不是和財務(wù)部的小劉關(guān)系好嗎?讓他們明天不用來上班了?!?p>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夕沫并不意外,這次文濤給公司帶來的錢財損失還是小事,重要的是給千氏造成了負面的影響。

  幸好事情發(fā)現(xiàn)的早,如果捅到媒體那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通知各級主管,十分鐘后召開緊急會議?!?p>  千夏有條不紊的交代著,她說話的時候,琉璃色的瞳仁半瞇著,氣場十足。

  夕沫嗯了聲,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

  “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記住……”

  千夏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她頓時瞇了眸看過去。

  是文濤和小劉不顧秘書的阻攔執(zhí)意沖了進來,會議室里立刻引起一片嘩然。

  一旁的秘書有些手足無措。

  “千總,我是來向你討個說法的,你憑什么讓我走人,我是做錯了事情,但我愿意去彌補,你這么做,我不服氣?!?p>  “是啊,我們不服氣?!备谒砗蟮男⒓泵涌?。

  千夏擺手示意秘書出去,她的臉色淡漠,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從文濤他們推門進來,她的眼神由始至終就沒落到他們身上過。

  聽到兩人的質(zhì)問,千夏輕輕一笑,半瞇著的瞳仁里情緒冰冷的好像深海,她撥弄著手里的鋼筆,說話的時候,仿佛漫不經(jīng)心。

  “一個人能力有限的時候就該好好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呆著,沒有能力還野心勃勃,那是蠢。”

  她的聲音輕輕淡淡,卻一字一字,極具沖擊力。

  文濤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瞪著千夏,“千夏,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么,不過是運氣好,談成了幾樁大生意……”

  文濤越說越過份,會議室里開始議論紛紛。

  高層們以為千夏會惱羞成怒,卻沒想到千夏聽到后連臉色都沒有變,沉靜淡漠的好像在看一出戲。

  甚至抬了手撐著額頭,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手里的鋼筆。

  等文濤終于說完了,千夏才淡淡出聲,“說完了?”

  她出聲的那一刻,會議室突然就安靜下來,數(shù)十雙眼睛幾乎同時朝千夏看了過去,就連一直處在盛怒中的文濤也是一陣錯愕。

  “說完了就請他出去。”

  話畢,千夏轉(zhuǎn)筆的動作一頓,手里的鋼筆就這樣啪的一聲落到會議桌上,琉璃色的眼底斂著無聲無息的淡淡氣場。

  不等文濤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幾個起身的高層架著出了辦公室。

  小劉被這場面嚇到,連忙也跟著跑了出去。

  會議室的大門重新關(guān)上,千夏將手上文件夾翻過一頁,淡淡道,“我們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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