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噗通一聲,世子爺跪的利索??!
趙端瑞在面對許柏羽的時候,頓時就露出了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
“羽郎,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是,我知曉他們欺人太甚,但公主,事情到底是變成了這般,那……咱們就得想破局之法,而不是讓自己生氣。”
“況且,瞧著公主生氣,為夫只恨自己無能,不能為公主排憂解難?!?p> 說完后,許柏羽更是自責般嘆息了一聲。
趙端瑞本心中還有著怒意,但此時瞧見了許柏羽這般,自然是舍不得她的夫朗如此難受。
拉住了許柏羽的手,趙端瑞安撫道:“羽郎莫要自責多想,本公主知曉此事與你沒有關(guān)系的,都是那永安國公府!還有那個阮家的小賤人!”
想起他們便怨恨得不得了!
得罪了自己的人,都該死!
趙端瑞瞇了瞇雙眼,在心中要如何盤算著收拾他們!
許柏羽聞言也努力露出了一副豁達的模樣,但等把人給擁在了懷中后,那雙素來多情的雙眸卻瞇了瞇。
阮時櫻……
她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看樣子,需要找時間去探一探了。
趙端瑞與許柏羽的本性如何阮時櫻心中自是清楚。
三日回門這天,她與李子旭共乘一輛馬車,從國公府出發(fā),前往元祿街。
馬車內(nèi),李子旭微微闔著雙眸,瞧著一副累及了的模樣。
阮時櫻掃了他一眼。
想到他自打拿了自己的銀票便離府,直到今早才回來的場景,阮時櫻眉心平波無瀾。
管他去做什么。
若是真把自己玩兒死了,那她就守寡,借著這國公府的名聲還能護得住母族,何樂而不為。
所以男人對她來說,真沒太大用處。
她現(xiàn)在需要擔憂的是回去后,要如何與爹娘解釋此事。
有點難辦。
女子目光渙散的盯著某處發(fā)呆。
她身側(cè)的男人在這時也睜開了雙眸,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后便再次閉上了雙眸。
一輛馬車,二人心思各異。
很快便到了元祿街。
在出事兒那日阮時櫻便給家中送了書信,今兒個歸寧日,阮府內(nèi)所有主仆均是出門,在馬車到達時,便呼啦啦跪了一地。
“拜見世子爺,拜見世子夫人?!?p> “拜見世子爺,拜見世子夫人。”
主子開口一句,后面奴仆們均是跟著跪地磕頭。
李子旭率先下車。
見此倒是不由得挑眉。
倒是有禮的。
而阮時櫻在被李子旭攙扶下馬車后,都來不及感謝男人的體貼便快步到爹娘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爹娘面前!
“父親!母親!”
她怎么能當?shù)闷鸬锏囊还颍?p> 李子旭見這對著跪,他想了想,倒也是走到了阮時櫻的面前,在所有人都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了阮家二老面前!
“使不得??!”
嚇得阮府阮文樺差點蹦起來!
便是那阮母姜瑜清也是愣了一下,隨后急忙看向自家閨女。
閨女啊,你這夫君,有點兒不對勁兒?。?p> 阮時櫻也在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愣了一下。
可在想到了他平日里的做派時,倒也不稀奇了。
但卻仍舊是轉(zhuǎn)頭,道:“世子,您嚇到父親母親了?!?p> 李子旭嘿嘿一笑。
“本世子瞧著你都給岳父岳母跪了,還以為是你阮家的傳統(tǒng),本世子若是不跪,豈不是不合群?”
有理。
邏輯也符合。
阮時櫻抽了抽嘴角。
但男人卻絲毫不認為自己這般有什么不對。
既然不是阮家傳統(tǒng),他便自在起身,還招呼道:“岳父岳母請起,咱們這都是一家人,日后無需見外的?!?p> 一家人啊。
再說了誰敢讓財神爺跪!
阮文樺跟江玉清二人是一臉懵逼的,但阮時櫻卻知曉男人話中的意思。
她也急忙攙扶起爹娘,隨后一家人便在這莫名讓人哭笑不得的氣氛中進了阮府。
等一家人都坐在了廳堂內(nèi)后,二老的心仍舊是在狂跳著。
阮家有錢。
巨有錢。
但阮家無勢。
所以在面對李子旭這等權(quán)勢滔天之人時,阮文樺雖然竭力讓自己有個老丈人的模樣,可卻始終有些緊張。
阮時櫻自然是瞧得分明,她苦笑了一聲。
上一世爹娘的不易,她到底是為什么會瞧不見呢?
“父親,世子是個很好的人,您莫要緊張?!?p> 李子旭聞言也點頭。
“是的岳父大人,小婿怎么說也都是您的晚輩,您把小婿當成是自家孩子便可?!?p> ……
阮文樺誠惶誠恐的道著不敢。
世子爺?。?p> 這樣的人物,若是曾經(jīng)的自己,那可是拍馬都搭不上邊兒的人物!
如今反倒是成了自己的女婿,可便是如此,他也是不敢造次。
江玉清見此,知曉自家夫君更多的是擔憂女兒在國公府會受委屈。
她們女眷自然是要為夫君騰出空間來說話。
所以江玉清便拉著阮時櫻的手,去了后宅。
錦繡閣是阮時櫻未曾出嫁時的閨房,母女二人手拉著手,江玉清就這么看著自家愛女,眼淚啪嗒一下就落了下來。
“娘的櫻櫻,受委屈了?!?p> 一邊落淚,一邊恨自己婦人眼光,目光短淺,只以為那許柏羽是個讀書人脾氣溫和,對待自家女兒也如珠似寶,卻不成想讀書多是薄情人,那許柏羽竟然是踩著他阮家登峰造極后,如此算計自己的女兒!
阮時櫻見母親落淚,嘆息了一聲后這才輕輕的靠在了江玉清的肩頭。
她未曾去阻止母親哭泣,因為她知曉,若是自己這時勸,不但不會讓母親心中舒坦,反而是會讓母親更加愧疚。
還不如哭一哭,把郁氣哭出來便好了。
“母親,女兒其實還要感謝這一場有目的性的換婚,若不然……女兒怕是一輩子都得困在那后院牢籠之中,被人啃食得個干凈!”
畢竟上一世,她便是如此。
不是么?
江玉清聞言心中一驚,都忘記了哭般的急忙握住阮時櫻的小手。
“可……可是有什么內(nèi)情?”
她是知曉這一場換婚是許柏羽那薄情郎算計的,可這難道不是他們小輩們的算計么?
怎么還……
阮時櫻卻搖頭。
“母親,阮家這么大的家業(yè)在那兒,富可敵國,女兒身為您與爹爹最疼愛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不會是你們的軟肋?”

香辣醬
春季了,大家要注意身體,別生病了。 生病真的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