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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際,惡女撩倒各界大佬

第17章:老二今天挺擬人的,女王重罰哈德斯

  女王大發(fā)雷霆,在場所有獸人靜若寒蟬,不敢私語。

  唯有孔相覺不偏不倚地站出來:“陛下,恕我直言,大殿下身邊有哈德斯上將那么優(yōu)秀的未婚夫,怎么可能會相中一些不入流的獸人,更別提在宴會上荒唐無度了?!?p>  鐘純汐眼淚涌出:“孔先生不知道我這個姐姐,她瞧不起哈德斯上將。哈德斯上將被司馬副官抬回來那天,大家親眼目睹姐姐嫌棄上將,看一眼都不愿意。”

  沒有當事人在場。

  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鐘純汐故作為難的詆毀鐘沫,緩緩抬眸看向父親為她挑選的獸夫。

  孔相覺臉色清冷,皮膚極白,不是眼尾會興奮到泛起一片癡狂的雄獸,一想到這樣禁欲又矜貴的獸人會為爭奪她而紅了眼,她的呼吸就止不住地急促起來。

  明湖臻冷漠地掃了房間一眼:“別被大殿下的表象欺騙了,大殿下已經(jīng)‘聰明’到需要我們提醒才能注意體面,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怪我沒有教育好她?!?p>  孔相覺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

  二公主和雄君三言兩語鼓動起輿論,讓風向一面倒。有這對父女不知疲倦地潑臟水,大公主才會被全網(wǎng)黑。

  他不敢想象,一直生活在這種明槍暗箭環(huán)境里的大公主該有多艱難。

  鐘純汐強行打開房門,率先進去:“我一定要證明姐姐的清白。”

  下一秒。

  她嘴角掛著的笑頓住了。

  為什么沒有死刑犯的身影?

  當她看到鐘沫扶著墻走出浴室,再看那張雙頰潮紅的臉,她不禁在心底嗤笑了一聲,是她多慮了。

  沒了哈德斯和護衛(wèi)們,她這個姐姐根本躲不過她的暗箭。

  鐘沫施舍給鐘純汐一個眼神:“老二,好久不見,你今天挺擬人的?!?p>  鐘純汐:“……”

  鐘沫諷刺完瞥向鐘純汐身后:“母皇大人怎么也來了?!?p>  一頭灰發(fā)的女王褐眸微冷,嗤道:“你還有臉問我?。俊?p>  鐘沫抱懷靠在墻上,冷眼看向容貌和她沒有半點相似的帝國女王。

  女王頭頂華麗的王冠,手持等人高的寶石權杖,不茍言笑的杏眼環(huán)視一周,卻沒找到“奸夫”,溫和的臉上瞬間浮出不解。

  鐘沫眨眼:“瞧您這話說的,你們都有臉擅闖,我怎么沒臉問為什么?”

  明湖臻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你跟你母皇說話的態(tài)度?好了,我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不用針鋒相對。雌性朝三暮四很正常,事情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你剛寵幸的雄獸也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孔相覺本想為大公主辯解幾句,卻在空氣中嗅到一絲讓他厭煩又熟悉的信息素,雙S級的敏銳讓他發(fā)現(xiàn)事情不是大家料想的那樣,于是放心地把自己退回人群中。

  注意到這一幕的拉爾森女公爵:“……”

  孔家主不上?

  那她也不上!

  鐘沫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來我寵幸哈德斯的事你們都知道了?!?p>  鐘純汐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嘴里的話漂亮極了:“做過的事要大膽承認,姐姐何必遮遮掩掩,哈德斯上將中途離開了宴會,您寵幸的明明不是他,卻還要搬出他做擋箭牌,拉爾森家族就沒有意見?”

  被@后。

  拉爾森女公爵知道該她舉手發(fā)言了:“二殿下,我僅代表拉爾森家族說一句,大殿下想寵幸誰,我都沒意見?!?p>  打臉來得猝不及防.jpg

  鐘純汐差一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去瞪拉爾森女公爵這個嫡吹。

  鐘沫笑出聲:“打臉了吧,臉疼不疼,需要姐姐給你揉一揉嗎?”

  鐘純汐壓下翻滾的憤怒,眉尾上揚:“既然姐姐說您寵幸的是哈德斯上將,不妨請他出來證明一下?!?p>  她用計支走了哈德斯,屋內(nèi)的雄獸一定不是哈德斯。

  明湖臻笑著暗諷:“哈德斯上將總不能見不得人吧?”

  “多謝雄君大人關心,我不小心撕毀了殿下的披肩,殿下正罰我面壁思過,不知道怎么就讓您誤會我見不得人了?!?p>  哈德斯低沉的嗓音敲在眾人耳邊,直叫人精神恍惚。

  他停在大公主身邊,用寬厚有力的臂膀護著身邊雌性,他的出現(xiàn)將大公主扶穩(wěn)站好,坦坦蕩蕩地立在謠言上方。

  鐘純汐大腦凝滯卡死,好像是機器中生了銹的齒輪,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她難掩震驚,以至于問出聲:“你怎么會在……”

  明湖臻及時打斷:“汐汐,哈德斯是大殿下的獸夫,出現(xiàn)在大殿下身邊很正常?!?p>  “就是因為你的溺愛,才養(yǎng)出她這種肆意妄為的性格?!迸醯闪艘谎勖骱?,看向鐘沫時眉眼帶著刻意的疏離,仿佛一看見鐘沫,就會想起某個不愿想起的雄性獸人:“你本該安分守己,好好跟汐汐學習怎么做一個受國民愛戴的帝國公主,卻偏要鬧的大家不得安寧,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明湖臻低眉順眼道:“孩子們到底年輕,控制不住在慶功宴上犯了錯也能理解,請您看在哈德斯為國效力的份上從輕發(fā)落?!?p>  鐘純汐暗自得意。

  對啊。

  無論被鐘沫寵幸的是誰,在慶功宴上荒唐也是事實。

  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她允許這事一概而過,但哈德斯在婚前強迫雌性的事,在場的獸人都是見證。

  不罰怎么說得過去?

  即使鐘沫想說是自愿,那也要拿出證據(jù),不過,她自以為對方拿不出物證。

  只要哈德斯被罰,鐘沫不爽,她今天的計謀就不算失敗。

  女王褐眸微凝,痛心疾首地望著鐘沫:“你是雌性,受帝國法律保護,我不會罰你,但哈德斯強迫雌性、擾亂宴會,為了服眾,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鐘沫游刃有余地應對:“母皇誤會了,我的高熱期被誘導提前,身邊沒有抑制劑,哈德斯是為了救我才選擇與我結合,而且經(jīng)過了我的同意,您要怪就怪雌性體質(zhì)吧,誰讓雌性有這該死的高熱期呢,同為雌性,我想,您能理解女兒吧?”

  聽到這。

  門外的獸人只覺得奇怪,大公主這種惡毒雌性竟然在維護哈德斯上將!

  果然是真愛!

  女王臉色一變,更反感了,言辭犀利地指責:“少拿高熱期說事,你什么時候才能不那么幼稚?母皇承認最近對你有些冷淡,可你也不該為了一個雄性胡編亂造,與我對著干,你以為高熱期很容易被誘導嗎?”

  要不是為了顧及女兒的顏面,她真的很想說一句“適可而止吧,誰知道你個舊犯是不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自導自演”。

  她這個大女兒一有需求就會鬧,這樣說必定另有所圖,八成是想鬧到讓她主動放棄罰哈德斯。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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