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宴會起沖突
四周圍觀了不少看熱鬧,這位京圈的小公主,性格有點囂張跋扈,從小就傲慢的沒邊,誰都不放在眼里。
今晚來宴會的人,裴津西攜女朋友出席宴會這件事情,很快在圈子里傳來了,只不過魏家有規(guī)定宴會現(xiàn)場不允許拍照,不然她們早就拿著手機拍照傳給不能參加宴會的那些人了。
裴津西女朋友,這是何等的大新聞。
舒苒這些年來,高調(diào)追求裴津西,樹敵不少,等著看她熱鬧的人不少,這一天終于來了,還是當著舒苒的面公開關系。
現(xiàn)在這女人又自導自演的搞出這么一出,看戲的人更幸災樂禍了。
舒苒雙手環(huán)胸,“真幼稚,請問這位顧小姐,我剛才有碰到你半點身體嗎?”
“舒小姐,我知道你喜歡津西,我也沒說什么,你無緣無故撞我一下干嘛?”
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眼汪汪的眼睛,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控制的特別好,綠茶極了,在場的男人是看了不心疼,就連千金小姐們都被她的演技說服。
下一屆奧斯卡小金人得主,必須給她,不給她都不合適了。
裴津西沉穩(wěn)的步伐走來,看向舒苒時候,陰沉的視線越發(fā)的重,聲音冷的就像今天的溫度,刺骨,“舒苒,道歉。”
聽聞,舒苒身體一頓,所有發(fā)出輕笑,“她自己摔倒的,我憑什么道歉。”
“津西不怪舒小姐,是我穿著高跟鞋沒站穩(wěn)?!?p> 在裴津西的攙扶下,顧婉凝慢慢起身,然后溫婉,聲音輕緩,盡顯大氣,對著舒苒道:“舒小姐,津西也是著急,心疼我,你別放在心上。”
這個綠茶,可真會裝,舒苒怎么會慣著她這個,輕嗤,“別裝了,這里有攝像頭的?!?p> 一聽說攝像頭,顧婉凝內(nèi)心是慌亂的,這要是調(diào)監(jiān)控,豈不是很快就露餡了。
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低聲道:“我也沒事,這么多人看著,總歸要對你不好?!?p> 瞧瞧,多善解人意,多體貼溫柔,字里行間透著的全是為他著想,怕這么多人會影響到他。
裴津西黑眸冷漠而深邃,“舒苒,我不喜歡你,別在背后搞什么動作?!?p> 這么多人在,舒苒勾唇笑,白色吊帶裙擺,隨風揚起,絲毫沒覺得冷,傲慢慵懶,上前靠近他,伸手拂去他西裝外套落下的小枝葉,“你不喜歡我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那又如何?你們倆又不是一輩子,你從七年前不就是一直愛拒絕我嗎?”
裴家奶奶喜歡她,經(jīng)常開玩笑喊她孫媳婦。
“有意思?很好玩嗎?”
男人伸手抓住那雙作亂的手,軟軟的,仿佛沒骨頭似的,好像微微用力就弄了個將她手折斷一樣,女孩臉上疼的開始泛白,但絲毫不慌張,直接對上男人那雙冷漠的黑眸,揚著奶白的小臉,對著他笑。
“好玩啊,有意思?!?p> 眉眼好看,小臉凈白的女孩,像是挑釁,又像是自身帶著這般的驕傲,不論對錯,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裴津西很不喜歡看著她這般,甩開抓著她的手腕,無意間低眸看到女孩白凈的手上紅了一片,真嬌貴,剛才也沒多用力,這女人皮膚到底有多嫩。
依舊冷著一張臉對著她說:“舒苒,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p> “我告訴你,我舒苒想要追求一個男人,征服一個男人,我不會用在這么下三濫的小動作,我要是想撞她,我只會光明正大的撞,到時候撞的就不是這樣輕巧了,說不定要你幾個月躺在醫(yī)院呢,當然,我還不至于為了追求男人,去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說了沒撞到她就是沒有!”
“舒苒,你最好沒有?!?p> 男人說完,攙扶著顧婉凝離開宴會現(xiàn)場。
魏學屹跟上,“顧小姐要不去醫(yī)院吧,很抱歉,讓你在我家受傷?!?p> 效果達到了,顧婉凝笑著說:“沒關系,別放在心上,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哎呀,慢一點,現(xiàn)在走路有點疼?!?p> 剛走了兩步,身邊的女人輕呼。
裴津西身后直接公主抱起,大步往車里走去,“你回去照顧客人吧,我們先走了。”
“好吧,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p> 眾人在身后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紛紛發(fā)出小聲的議論。
“裴少爺真帥啊?!?p> “做他女朋友真幸福,好man啊?!?p> ....
全都是一圈犯花癡的女人們,不就是一個公主抱呢,有必要大驚小怪嗎?舒苒抓著余洛依的胳膊,不自覺的收緊,抓的她生疼。
余洛依轉頭看著她,眼睛溢出委屈,只不過高傲的姿態(tài)不允許在這么多人面前掉眼淚。
她輕輕拍了拍舒苒的另一只手,無聲道,‘放心,有我在?!?p> 舒苒看了她一眼,眼里流露出一秒的脆弱,還有一絲苦笑,她只在親近的人身邊才會卸下偽裝。
魏學屹返回到她們倆身邊,“苒苒,還好嗎?別跟他一般見識,進去吃點東西吧。”
“我沒撞她,這件事我是不會這么不清不楚的認下的,學屹哥,監(jiān)控室在哪呢?”
“我相信,不過,這邊監(jiān)控壞掉了,看不到,好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別生氣了?!?p> 魏學屹之所以不給她調(diào)取監(jiān)控,是因為裴津西已經(jīng)離開,這就說明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他也不去計較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太復雜了,外人還是別摻和的好。
再者,剛才有一位服務員悄悄跟他說,“大少爺,我好像看見顧小姐是自己跌倒的,舒小姐壓根就沒有碰到她?!?p> 魏學屹一愣,“你看清楚了嗎?”
服務員,“好像是。”
好像就代表不確定,魏學屹吩咐下去,這件事誰都不準說出去,還有這位服務員看到的,不準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到此為止。
這一晚,魏家發(fā)生的這件事,成了圈子飯后茶點,舒苒也被那些看不服氣她的人,編排了幾天。
甚至在學校的時候,有幾位當著舒苒的面直接陰陽怪氣起來,她全當沒看見,專心上課,上學,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