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相待
不過看著邵樂言那張純欲風滿滿的臉和前凸后翹的完美身材,樂安突然覺得事情能這么順利也實屬正常。
像邵樂言這種溫柔善良又惹人憐愛的人間尤物型女主可遇不可求,也就只有蕭逸那瞎了眼的渣男才會棄如敝履。
何況她還接受得了傅行琛的異能外泄弱點,那簡直就是在傅行琛的心動點上瘋狂蹦迪。
如果她拿不下傅行琛,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拿下!
城主宮。
城主宮是傅行琛的住處以及辦公地點。
一路上,有不少人向邵樂言投來或好奇、或探究的復雜眼神,畢竟她和傅行琛走在一起,那些人要跟傅行琛問好,就會和她也順便客套一句。
邵樂言淺笑著一一回應,但一門心思全都集中在和傅行琛交握的手上。
辦公、開會、吃飯,兩個人始終形影不離,只有去衛(wèi)生間才會分開一小會兒。
不過這么短的時間都能讓邵樂言抓心撓肝的難受,恨不得自己進去陪或者讓傅行琛進來。
但是這種提議實在太羞恥了,邵樂言沒那個膽子。
直到入夜,邵樂言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是徹底不能再繼續(xù)和傅行琛肆無忌憚地貼貼了。
即便在虐文世界里她是個死人,那也是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一個已婚女人大晚上在一個單身男人房間過夜,實在太荒唐了。
如果被她的父母和公婆知道,絕對會把她暴打一頓,罵她是個不知檢點的蕩婦,丟盡了家里的臉面,然后把她掃地出門。
但邵樂言沉迷傅行琛的異能帶給她的痛覺難以自拔,甚至已經(jīng)不滿足于單純的手部接觸,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雷電。
但傅行琛控制雷電的能力極為精準,剛好維持在她感覺舒服卻不盡興的程度。
傅行琛并沒有說什么,如果她開口提要求,會不會顯得她不知好歹?
“在想什么?”
邵樂言回過神來,聞言望去,傅行琛正好奇地看著她,她也不屑隱瞞。
“在想晚上該怎么辦?”
傅行琛一愣,一向平靜無波的俊臉上竟然染了幾分羞澀的緋紅。
“我……我還是送你回房吧,如果我們住在一起,別人會誤以為我們是情侶,我不能占你的便宜。”
邵樂言心里涌上暖流。
傅行琛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就得寸進尺,時刻都為他人著想。
樂安真是好眼光!
邵樂言勾了勾唇,眸光真摯又溫柔,在傅行琛面前,她覺得可以嘗試著放開自己、毫無保留。
“其實……我結(jié)過婚?!?p> 在傅行琛的耐心傾聽中,邵樂言把自己的過去和盤托出,不過她隱瞞了自己是虐文女主的事,還交換了她和蕭逸的結(jié)局。
死不瞑目的人變成了蕭逸!
傅行琛被邵樂言那些悲慘遭遇嚇得心臟都有好幾次驟停,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憐惜和心疼,眼眶紅得充血。
“這么說可能顯得我很壞,但我還是要說,你的前夫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是他罪有應得。
他對你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非人的虐待,那個時候你甚至還沒有覺醒異能,你是怎么挺過來的?”
邵樂言苦笑一聲,淚珠劃過側(cè)臉,在她細膩的側(cè)臉上留下一道淺淡的淚痕。
對啊,她當時是怎么挺過來的?
被剜眼挖心的痛苦在記憶中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畢竟她越來越戀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可是在末世世界,她會有這種癖好是覺醒異能的后遺癥,也可以說是副作用,是很正常的事。
但這對她的影響是前所未有過的,只讓她覺得陌生又難以招架。
結(jié)果就是她對蕭逸的復雜情感隨著對痛苦的貪戀和渴望漸漸淡化。
邵樂言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
“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忍著忍著就挺過來了。”
傅行琛心如刀割,鼓起勇氣將邵樂言輕柔地摟進懷里,鼻尖涌上邵樂言身上淡淡甜香,心中像塞滿了濕潤的棉花團,又脹又軟。
“那就忘記不好的過去,只珍惜現(xiàn)在吧!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雷電帶給你的痛楚,我也喜歡和你接觸的感覺,既然我們想法一致,那就沒必要刻意回避?!?p> 邵樂言起初沒有完全聽懂傅行琛話里的意思,直到他的手臂摟過她的腰側(cè)和腿彎,將她穩(wěn)穩(wěn)地抱起,溫柔地放到正中央那張純白大床上。
來到地下城的第一晚,邵樂言是在傅行琛的房間,和他相擁而眠度過的。
從這天起,他們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猝不及防下發(fā)生了改變。
仿佛從相識直接越過了相伴相知的階段,以火箭速度跳到戀人未滿。
城主宮眾人把他們關系的突飛猛進看在眼里,大家都在慶幸城主解開心結(jié),找到了一個愿意親密交往的伴侶,并獻上衷心祝福。
除了傅行晏。
他無數(shù)次請求哥哥把邵樂言分配到研究所,方便他去聊做實驗的事情。
但他的申請無一例外地被全部回絕。
他一開始想不通原因,直到一次無意間看見哥哥望向邵樂言的眼神。
那是比哥哥看向慕嬌嬌時還要甜蜜幸福百倍的目光。
甜蜜幸福地讓傅行晏感到陌生,仿佛這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是傅行琛,而是另一個人。
為什么?
邵樂言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他深沉內(nèi)斂、成熟穩(wěn)重的哥哥短短幾天就徹底淪陷,甚至移情別戀。
只因為她不怕雷電,可以和他身體接觸嗎?
這天,傅行晏硬著頭皮來到城主宮,想要再和哥哥談談找邵樂言做研究的事。
他正要敲門,視線不經(jīng)意地掃過沒有關上的辦公室大門,透過一指寬的門縫,他看到了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旖旎場面。
一向冷靜理智、不茍言笑的哥哥站在辦公桌旁,鐵索般的雙臂緊摟著坐在桌邊的邵樂言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兩個人四肢交纏地緊緊抱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白色的雷電將他們彼此糾纏的身體包裹其中,急躁得噼啪作響,如此聒噪?yún)s沒有分得他們的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