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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取豪奪后,外室榮登太后寶座

第20章求王爺把他那條腿也打斷

  “母親覺得此事是我的錯?”

  顧明姣說話還是細細柔柔的,但態(tài)度絕對不軟。

  楊氏當然也不可能說是她的錯,“母親沒說是你的錯。”

  “既不是我的錯,母親為何讓我去?

  那些不該說的話不是我逼楊敬容說,也不是我請鎮(zhèn)南王去撞見的,他受罰都是他應得的?!?p>  顧明姣看著楊氏,見她有意要打斷,于是語氣稍急了些。

  “況且,我與鎮(zhèn)南王并不任何交情,母親讓我去,是讓我和鎮(zhèn)南王孤男寡女相處?”

  楊氏被問得語噎,稍怔后回神,她又唉一聲。

  “你是郡王的未婚妻,按理說你該稱鎮(zhèn)南王一聲王叔。”

  她又來拍顧明姣的手背,“這事絕對不是你的錯,母親也知道你委屈。

  你舅母也已經(jīng)教訓你三表哥了,他日后不會再說那種不合時宜的話。

  明姣啊,你就當是為了母親,為了我們永昌侯府,文遠侯府,你就去一趟,成不成?”

  楊氏一臉為難,姿態(tài)已經(jīng)放得很低了。

  若是顧明姣還不答應的話,活像是她在為難逼迫長輩。

  楊氏又說,“你父親年歲大了,讓他一把年紀還去求鎮(zhèn)南王,他面上也掛不住?!?p>  顧明姣最后還是答應了,帶上楊氏準備的厚禮來到鎮(zhèn)南王府。

  這是她第一次來鎮(zhèn)南王府,王府的比別院華貴,不過裝飾擺設的風格差不多。

  她在花廳里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了鎮(zhèn)南王身邊的侍衛(wèi)莊魁過來,“姑娘,王爺請您到書房去說話?!?p>  顧明姣跟著到了書房,瑤光被莊魁攔在門口。

  “瑤光姑娘請留步,姑娘便與小的在外面等吧?!?p>  兩人早已經(jīng)不算陌生,曾經(jīng)那三年不知道多少次都是他倆守在門外。

  但瑤光自覺跟他不熟更不是一路人,基本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什么話,現(xiàn)在也是,分了左右站在門外。

  顧明姣進來看到陸庭淵端坐在書案后執(zhí)筆不知道在寫什么,她進來后對方?jīng)]有抬頭也沒有任何言語,她便顧自尋了位置坐下等。

  她看著地上光可鑒人的磚,覺得比永昌侯府的磚更亮更方,她想,應該也更堅實吧。

  陸庭淵放了筆,抬頭看人。

  入眼便是她白皙纖細的脖頸,她生得白,在太陽光下更白得耀眼,在柔和的光線下又白得細膩。

  他喜歡她的脖子,一直覺得她這脖子不戴東西可惜。

  尤其是像珍珠那種東西,最適合她的脖子。

  她戴上,他再親手摘下。

  陸庭淵眸色暗了暗,原本他想看她戴上那套珍珠首飾的。

  “今日怎么這么主動?”

  顧明姣看地磚看得出神,聞言扭頭朝陸庭淵看去,與他四目相對。

  她看著他,莞爾一笑。

  她本就生得嫵媚,一笑更明媚動人。

  “我來給王爺送禮。”

  她這一笑看得陸庭淵心情大好,“過來,跟本王說說看,送什么禮?”

  顧明姣起身向他走去,剛轉(zhuǎn)到書案后便被他拉著坐在他腿上。

  “感謝王爺替我出氣,打斷了楊敬容的腿?!?p>  “呵呵……”陸庭淵低笑出聲,能夠聽得出來他心情十分不錯。

  她的臉被捏了捏,“你倒是會借花獻佛,說是來給本王送禮,結(jié)果卻沒一樣是你準備的。”

  陸庭淵指腹上的繭子刮得顧明姣面上有些火辣辣地難受,但她沒躲,任由那只手從她臉上滑落在頸項間。

  她挑著桃花眼看著陸庭淵笑,“禮是我?guī)淼?,謝也是我說的,怎么不算我的?!?p>  看著她眼中難得會出現(xiàn)的狡黠,陸庭淵摟著她腰的手不由收緊幾分。

  他在顧明姣的臉上親了一口,呵呵笑道:“算,你才是本王最想要的禮物?!?p>  聞言,顧明姣在心中嗤笑,在他看來她確實只是份禮物。

  她說,“王爺滿意就好?!?p>  “你今日,確實讓本王甚是滿意。”

  陸庭淵喜歡她乖巧聽話,而今日的顧明姣更是格外乖巧討他的歡心。

  腰上被捏得有些疼了,顧明姣微微動了動,然后那只手改捏為揉。

  顧明姣問他,“王爺打算怎么處置楊敬容?”

  腰上的手一頓,陸庭淵眼中的笑意也凝住了。

  “你想替他求情?”

  顧明姣輕聲解釋,“不是,我要回去回話?!?p>  陸庭淵輕‘嘖’一聲,“你不是來求本王放過永昌侯府的嗎?”

  “王爺英明神武明斷是非,定不會牽連無辜?!?p>  顧明姣并不知道他會不會遷怒永昌侯府,誰也摸不準他的脾氣。

  就像現(xiàn)在,顧明姣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他會不會為難永昌侯府。

  至于文遠侯府會如何,關(guān)她是什么事呢?

  “本王喜怒無常跋扈妄為的名聲你沒聽過?”

  陸庭淵嘴角噙著笑意覷她,把腿上的人往懷中摟了摟。

  “既是求人,總該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吧?”

  顧明姣順勢偎在他胸膛上,輕抿著唇想了想,“求王爺把他那條腿也打斷吧。”

  她所求實在出乎陸庭淵的意料,但也著實讓他心情舒暢。

  抱著人在懷,哈哈大笑出聲。

  顧明姣感受著陸庭淵胸膛的震顫,頓時也覺得心情頗好。

  “總要給本王一個理由吧?”

  “王爺不是都撞見了嗎?”

  她都已經(jīng)到這里來了,不能白來一趟。

  陸庭淵突然說,“聚香樓的醉鴿肉嫩味鮮,嘗嘗?”

  按理說她出來這一趟不該太晚回去,但陸庭淵不放她走,她也走不出鎮(zhèn)南王府。

  “嗯?!彼⑽炊嘞刖痛饝讼聛?。

  在顧明姣被陸庭淵抱著放在書案上的時候,她不禁想,那副畫是放在這間書房里的哪一處?

  離開鎮(zhèn)南王府時顧明姣脖子上多了一串珍珠項鏈,珠子顆顆圓潤透亮,并不輸之前那套頭面。

  項鏈是在浴池中時陸庭淵給她戴上的,當時他問她,“知道回去該怎么說嗎?”

  她說,“并未見到王爺?!?p>  “王爺還在盛怒之中,但王爺看在永昌侯盡心盡力為國效力的份上,并不會牽連到永昌侯府?!?p>  陸庭淵抱著她與他面對面,帶著繭子的拇指在她嫣紅的唇上摩挲,又順著下巴一路往下,點在她頸項間的某一顆珍珠上。

  他笑得恣意,“珍珠果然配你?!?p>  走的時候陸庭淵告訴她,“回去走祥運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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