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樂?”
屋內屋外都沒看到貓咪的身影,我皺眉又喊了一聲:“虞樂?”
依舊沒有聲音。
“又跑出去上廁所了?”
又回屋看了眼它的貓碗,干干凈凈的擺在神龕上,一點位置都沒移動過。
“算了,來不及了。”
我背上包,快速出了門。
拐杖一路敲打,聲音回蕩在山間,顯得周圍愈發(fā)的空曠寂靜。
越往下走,眼前的事物也就越發(fā)的模糊,逐漸變成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