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煌悄咪咪離開馬車,來到柳鶯身邊,神秘道:“柳妹妹,猜我聽到了什么?”柳鶯疑道,景煌朝唐祁宥車?yán)锱伺?,柳鶯瞬間會意,眼里燃起八卦之火,“他們……”話沒說完就被景煌捂住嘴拉到一邊,倆姑娘神秘兮兮的聊了起來。一邊的郭辰伊翻個白眼:“要不是小姐之前讓我們護(hù)著這兩個小公子,誰跟他來啊?!彼谓^扶額:“不是,咱不嘴硬一句能怎樣?你這脖子都要伸成天鵝了,口嫌體正直要不要少點(diǎn)?”郭辰伊戀戀不舍的縮回八卦的腦袋,不滿的嘟噥:“你不也是。”宋絕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強(qiáng)行壓下那顆想要聽八卦的心。前面一直沉默的元覓實(shí)在忍不了了,回頭發(fā)出一聲響徹天地的怒吼:“還有完沒完了!都給我閉嘴?。 ?p> “嘶——元哥的嗓門這么大啊,真不知道云茶是怎么忍受的?!惫揭磷鳛楹?xùn)|獅吼的直接受害人,發(fā)表了自己的感想。
宋絕揉著耳朵,對著仰天長嘯的郭辰伊道:“別發(fā)牢騷了?!闭f完又淡淡瞥了元覓一眼:“他呀,見了云茶還不知道要溫柔到什么程度呢?!?p> 這一聲吼,顧宜令差點(diǎn)沒一口茶嗆死,唐硯池一口荷花酥卡在嗓子里,秦雨墨給拍了半天才咳出來,景煌被嚇的一哆嗦,差點(diǎn)沒從馬上栽下來。
顧宜令緩過來后,看著唐祁宥笑道:“阿宥,我都嗆到了,你就不來安慰一下?”唐祁宥簡直要被他的言論氣笑了:“安慰?你剛才把我按窗戶上親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么,落翎酒樓的顧老板也需要安慰?”顧宜令將唐祁宥摟進(jìn)懷里,哄到:“好啦,我的錯,別哭了,啊。”唐祁宥抬頭對上顧宜令狐貍一般的眼睛,開口問道:“萬揚(yáng)軸呢?他不來嗎?”顧宜令輕笑:“不用管他,他指不定在哪呆著呢,喜歡人家沈光日,又不敢開口說,就只能在暗處貓著?!碧破铄端妓饕粫海蝗婚_口說:“要不我和小池說一聲,撮合一下他倆?”顧宜令揉揉他的頭,笑道:“不用了,小公子不會同意的?!碧破铄兑苫蟛唤猓骸盀槭裁??”顧宜令將頭在唐祁宥肩窩蹭了蹭道:“我都已經(jīng)把他哥拐走了,他又怎么會讓我的侍衛(wèi)拐走他的侍衛(wèi)呢?”唐祁宥“噗”的一下笑出了聲,雙手捧著顧宜令的臉,在臉頰上落下一吻,“我發(fā)現(xiàn)有些時候,你好像傻乎乎的,又不像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顧老板了。”說罷轉(zhuǎn)頭望向窗外:“放心吧,小池不是那樣的人,他應(yīng)該會同意的?!鳖櫼肆畈辉賵?zhí)拗,抱著唐祁宥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嗯,隨你?!?p> 到了第一個城鎮(zhèn)——天熒城
唐祁宥下車就被幾名侍衛(wèi)圍住了,一個個的,眼睛亮的像反光的玻璃珠,直直的盯著唐祁宥,盯得他心里發(fā)毛。無奈,只能叫遠(yuǎn)處的唐硯池來救場,唐硯池將他解救出來,又好奇的問:“哥,你嘴唇怎么受傷了?”
瞬間唐祁宥感覺到了四面八方的視線都向他投來。
唐祁宥心里暗罵:“狗東西,就知道亂啃!”
落鯨魂
這里標(biāo)注一下萬揚(yáng)軸是顧宜令貼身侍衛(wèi),“萬”讀mo,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