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影一熄一落。
“徐敬西…”
懷里人拱在那具胸膛,聲音軟綿且依賴。
陌生的稱謂,這讓徐敬西凌虐之心加重,長指輕車熟路扯開她的衣帶,任她衣裳不整暴露,輕而易舉看見她沉甸甸的溝壑,額頭抵在額頭,喘息一縷一縷交融,“你好不聽話。”
她看著他:“先生知道的,我只屬于先生一個人,獨一無二的寵才能感覺到被重視,我才是那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