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慕容家主慕容明小跑著來到上官謙身旁小聲道“上官賢侄,這圣上擺明了把我們四大家族往火山烤啊,贏了那是郡主得賞,輸了我們四大家族遭殃,這可如何是好!”上官謙微微一下“慕容世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能解決的,再說郡主要是贏了,不都是都皆大歡喜。”
較場上,兩對人馬正練習(xí)著馬球賽,練了大半天只見郡主差了個侍女過來,說是昨夜染了風(fēng)寒,今日起不來了,獨孤家的一支旁系子弟是個暴脾氣的,把馬球棍一扔,這郡主還練不練了,眼看著就要比賽了,這可怎么贏他們風(fēng)國。太子一看,撇了獨孤信一眼,“怎么,郡主身體不適,還不能休息了,到底是身體重要,還是輸贏重要,獨孤信,好好管管?!绷滔乱痪浜菰?,就去往了邀月宮。
“太子殿下到!”只聽宮人一聲通稟。太子身穿明黃色騎射服匆匆趕來,宮人分分下跪叩首“太子殿下金安?!薄捌缴砥缴恚ぶ髂?,你們怎么伺候的,怎么就染上風(fēng)寒了?!碧右贿呚?zé)怪伺候的宮人不小心,一邊匆忙向院內(nèi)走去,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邀月在自己宮殿前正坐在秋千上玩耍著?!霸聝?,風(fēng)寒了,怎么在這坐著,趕緊進去躺著?!闭f完立馬斥聲怒斥宮人“你們就是這么伺候人的,怎么讓郡主坐在院落里吹風(fēng),來人,拉下去各大二十大板。”邀月笑嘻嘻的立馬攔住了太子,拿起太子的手捂在了自己額頭上“太子哥哥,你看,我這像是生病了嘛!”太子一開始不敢相信,又反復(fù)查驗了好幾遍,確認邀月無事,打了她一既腦門,“你個小狐貍,裝病也不提前和孤說,害得孤?lián)牧撕镁?,一會胡太醫(yī)到了,還是得給你把把脈?!?p> “啟稟殿下,郡主這脈象顯示氣血虧損嚴重,好在郡主平日身子底子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待老臣開個方子,先喝個半個月,再來給郡主請平安脈?!焙t(yī)一臉認真的回答道?!靶辛?,孤知道了,下去開方子吧”太子一臉嚴肅,待胡太醫(yī)走出宮門。太子一把捏住邀月的小臉“你看看,你這臉,孤一把就能捏起來,身上也沒個幾兩肉的,這幾個月都給孤好好補回來”。邀月一把打開太子的手“嘿,臭小子膽子肥了,敢管起我來了?!碧右荒樀陌翄伞拔铱墒歉绺?,哥哥管妹妹天經(jīng)地義,小時候那是我不懂事,現(xiàn)在你可不就得被我管著,嘿嘿嘿!”邀月一臉無奈“好好好,你愛怎么樣這么樣吧?!睂χT外喊了一句“侍書,進來。”
侍書趕忙進來“郡主您有何吩咐?”“你去外祖母那里說一聲,就說晚膳和太子一起陪她老人家用膳。”侍書回了句“是!”就匆匆出門。轉(zhuǎn)頭對太子說“一會胡太醫(yī)肯定把的脈案告訴外祖母,省的她擔(dān)心,你晚上陪我一起去用膳,也好讓她安心。”太子一臉無奈“好!”